可怕、恐懼這是水一等人心頭唯一的念頭,他終於明白土一等人如此強大的力量還對付不了百花穀的原因,麵對如此可怕的力量恐怕就連逃走也是個問題。
水一不由的大駭叫道:“你不是這裡的人!”該死的什麼時候這裡又來了新人?。
那些黑色皮毛的人形怪獸連忙運轉全身的力量這才勉強抵擋住這股我的可怕氣息,就連那股體內異域力量都給調動,可見我給他們的壓力有多麼巨大。
水一大聲狂叫道:“住手,難道你不要慧劍峰上的人性命了麼?”
我這才緩緩收回自己的氣息,水一等十幾個黑色皮毛的人形怪獸這才回過神來,不過都是大汗淋漓,眼中閃現驚駭恐懼之色。
我冷聲說道:“你說什麼?”
水一這才勉強鎮定下來沉聲說道:“你看到山脊上的棍子了麼,隻要他們輕輕一按就可以把這條通往慧劍峰山頂的給炸了,沒有了靈力,他們這一輩子休想再從慧劍峰上下來!”
說完之後這才完全鎮定下來,隻要自己扼守住這一條唯一的通道,就算這個黑衣少年有如何通天能耐也奈何不了他。
我他並沒有答那水一的話,眼中冷芒一閃揮手就是一刀黑色透明的刀芒從我的手中激射而出來,冰冷而龐大的真氣衝天而起,讓人不寒而栗。
一個在水一身邊的黑色皮毛的人形怪獸還沒有任何反應就被這黑色刀芒給劈成兩半,鮮血飛濺,兩斷身體倒在地上,肝臟腸子留了一地,兩段身體還在不斷抽搐著,看上去血腥,惡心異常。
水一等人不由的大為驚駭,這個黑色皮毛的人形怪獸雖然比自己弱,但是也算一個高手,在這個少年麵前居然連一點反應也沒有就被殺了,連元嬰都在無聲無息之間給滅了,這實在太可怕了。
而百花穀的那些女弟子也不由的臉色煞白,一臉的恐懼,對我的好感一下子跌到了穀地,如此的殘忍,殺個人也如此血腥。
看到百花穀眾多女子臉上的表情,我心裡一陣落寞孤寂,我這樣做的目的難道沒有一個人能夠了解明白?不過這樣也好就讓她們認為自己是殺人狂魔。免的走的時候有任何的牽掛。
水一一臉的驚駭大聲說道:“大家快退回去!”
那些黑色皮毛的人形怪獸連忙退回了陣法的範圍之內,雖然退回陣法範圍,他們的法力就會立刻喪失,但是卻是安全,我在陣法範圍也同樣施展不了法,力就無法傷害到他們了。
水一心裡對我恐懼異常,這個少年實在太可怕了,每一步都壓著自己走,自己居然找不到一絲任何反擊的機會,我每一步都把自己壓的死死的。
我冷聲說道:“永遠都不要威脅我!”我冷酷的說道:“誰敢出來一步殺無赦!”
說完便冷冷的揮了揮手,那些百花穀的弟子立刻走到我的身前,包圍在陣法之外,防止他們突圍而出。
而我不一言緩緩的閉上雙眼,盤膝而坐在陣法之外,一動不動,看樣子要把這些黑衣人困在這陣法之中了。
百花穀的弟子不動神色的在我的身前走動,微微的阻擋了一下我的身影,然後錯開又走回自己的位置。
而那些黑色皮毛的人形怪獸根本就沒有膽子走出那陣法之外,剛才他們已經被我那凶狠酷厲的可怕手段給嚇怕了,麵對這麼可怕的殺星堵在外麵,他們根本無計可施。
而此時真正的我已經不在陣法之外了,我已經到了峭壁懸崖邊禦風而起,飛到峭壁上的那半腳的落腳處,身體緊緊貼著山壁雙手抓住峭壁上的岩石間隙,腳尖踩著那被厲風刮出來的一絲縫隙。
在我的腳下就是如大海一般流淌翻滾著的雲霧,遠遠望去仿佛在山峰之間,靜靜流淌著一條白色的江河,是如此的美麗。
其實在陣法之外盤膝而坐的我,隻不過一個傀儡罷了,是用我用障眼法所布置而成罷了,那些黑衣人在陣法之內根本沒有任何法力,根本看不透這個最低級的障眼法。
這正是我剛才為何會用血腥異常的雷霆手段樹立起可怕的形象,這正是計劃最關鍵的一部分讓那些黑色皮毛的人形怪獸感到內心的恐懼。對我的恐懼更傳達一個信息,就是我根本不會跟他們談判,而是要把他們完全的困在其中。
這是如此酷厲的手段才能把那些黑衣人震懾在陣法之內,不敢踏出陣法一步,一旦他們走出陣法就可以立刻現那個盤膝而坐的我是假,那後麵的計劃完全就泡湯了。
可惜那些百花穀的弟子根本就沒有了解我的苦心,還以為我是如此的心狠手辣,無情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