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拋去雜念,立刻驅動手中的九環刀,激射出道道刀氣,迎向轟擊而來的,轟然巨響連綿不絕,那道道金光居然擊潰了他的刀氣,轟向他的身體。
李四頓時一慌,展開身法,閃避開去,但是,那金蟬觸角所發出來的道道金光仿佛無休無止一般,連綿不絕的射向李四。
現在的李四實在狼狽的很,自己居然被那個金蟬逼的連反擊的能力也沒有,手中的九環刀居然沒有用武之地,兩件法寶都用上來,沒有製服這隻金蟬不說,還被它追的沒有還手之力,心裡的鬱悶真是彆提了。
怒氣一聲,大聲吼道:“你個家夥,有種用拳頭比試一番,老是用這一招,有沒有道德心啊,氣死我了!”
李四的話音一落,漫天追擊著他的金光頓時消失不見,隻見那巨大的金蟬散發著幽幽金芒,還有反應過來,隻見金蟬就破空而來,幻化成一道金光,讓他避無可避。
快,實在太快了,李四根本就來不及做任何的動作,便整個人被金蟬的翅膀給擊飛了,整個人“砰!”從空中猶如流星一般,被轟了下來,在院落的地麵上狠狠的砸出一個大坑來,四周彌散著塵土。
隻有那金蟬依舊一臉傲色的漂浮在空,散發著令人絢目的金光,似乎對這李四承受不住自己輕輕的一擊而感到不屑。
在下麵觀戰的幾人已經目瞪口呆,幾乎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實,一個高手的修真者居然連金蟬輕輕一擊都無法擋住,這樣的力量也未免可怕了。
不過幾人立刻都回過神來,連忙閃身過去,查看那李四的情況,隻聽到一聲痛楚的呻吟聲從土坑裡麵傳來,接著隻見李四搖晃著腦袋站了起來。
而天空之中的金蟬也爆射出強烈的金光,然後幻化成一隻小金蟬,飛到了我的手掌心裡,一沒而入,消失不見。
李四現在的模樣可謂是狼狽異常,本來就邋遢的道袍現在更加的破爛不堪,跟乞丐也沒有什麼差彆,不過身上並沒有受什麼傷。
這一方麵是因為金蟬受到了我的指示,手下留情,一麵也是因為他這個修真者強悍的身體,雖然剛才那一擊看上凶猛異常,但是實際上李四並沒有受什麼重傷。
不過,他的神情卻是沮喪的很,居然連一個金蟬都鬥不過,幾百年的修煉,看來是越修越回去了。
烈天凡等人立刻問道:“李兄,沒什麼事吧?”
李四長歎了一口氣,落寞的說道:“沒事!想不到我堂堂李四居然連一個小小的金蟬都鬥不過,真是無顏麵對各位兄弟啊!”
玉虛子,烈天凡等三人都感覺到了李四沮喪的心情,知道這樣的心態絕對對修煉有莫大的壞處,也是屬於修煉之中出現的心魔,如果無法克服這種心理,那麼,他這一生想要再一進,可謂是難上加難了。
此時,隻聽到我淡淡的說道:“不必介懷,我這個小金就連一個比你更厲害的高手都可以輕易擊殺,他的實力就連我也不敢小看!”
聽到我的話,李四的眼睛不由的一亮,一個比他還厲害的高手都可以輕易擊殺,那自己一個這樣修為的人敗在它的手下也沒有什麼可以怨言的。
不過,四人心裡對我剛才那不起眼的家夥再也沒有半點的輕視之心了,一個小小的金蟬居然有如此可怕的力量,當真是匪夷所思。
同時,這也讓他們明白了一個道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玉虛子四人看這我的眼神更是敬畏了,這個冷漠的白衣少年實在太神秘了,不但自身的修為高超,就連他的異獸也是同樣的可怕,不過他們心裡又有了一個疑問,如此可怕的禦獸宗怎麼會消失近千年。
究竟有何等可怕的力量居然連實力強大的禦獸宗蟄伏了如此長的時間,直到現在才出現一個我。
疑惑歸疑惑,他們可不敢冒失的向我詢問,畢竟相識才不過幾天而已。不過,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我居然是假冒的,我的異獸是依靠神曲的神妙才降伏的。從根本上來說,這神曲的力量絕對比禦獸宗的禦獸之術高出不止一籌。
李四恢複了自己嘻嘻哈哈的神色之後,一點都看不出剛才那灰敗沮喪的神色,歎服的說道:“星辰道友,這一次真是讓我老李開了眼界,禦獸宗果然是不同凡響!”
麵對李四的讚歎,我並沒有顯示任何驕傲的神色,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道:“見笑了!”
李四道袍破爛不堪,幾近無法遮體,就算他臉皮再厚,總不能光著屁股出去見人,告了一聲罪,便回房去換衣服去了。
我跟幾人又聊了幾句,也便告辭而去,幾人也沒有再盛情挽留。
等到我離去之後,四人在院落石亭之中坐了下來,談論起我來,隻聽到玉虛子沉聲問道:“各位認為我此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