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這四人便一齊入了匪窩,還是主動走進去的。
這群匪徒也是又頭一遭遇到這種事情,這四人真是奇特的很呐。
回到匪徒們的根據地,這四人被安排到了一處類似牢房的地方裡。
環視四周,有好幾間這樣的牢房,連在一起,中間用粗粗的鐵網隔開,牢房裡還關著幾個人。
據匪窩這狀況,看來這是一窩慣匪。
這群匪徒搶去了他們四人的包袱,便把他們推進了牢房,上了鎖。
隻見和聶雲天他們牢房隔著著的牢房裡,那姑娘看起來隻十三四歲的年紀,衣服早已臟破不堪,正隱隱哭著。
“哭,哭,哭,就知道哭,這幾天都快被你煩死了。你家書都已經寄去好幾天,怎麼還沒有個回信,看來你家人是不打算贖你了,再等一天,若是你家人好不交上贖金,那我們便撕票。”看守凶巴巴的罵道。
由此看來那牢房裡關著的其餘幾人大抵是肉票了,隻等家裡有人來贖便可被放出去。
“對待這麼小的小孩,你這麼沒愛心,小心遭報應。”聶雲天見此便向看守罵道。
“頭上都快張綠草了,還擔心人家小姑娘,切。”這看守嘲諷道。
楚歡顏眼見其他牢房中的慘狀,歎氣道“這匪窩竟是我東楚國境內竟敢如此的猖獗,真是國之不幸。”
究其根本,還是因為百姓窮苦,才會有人上山為匪。
想著自己登基之後,定要修改律法,減少苛捐雜稅,改善百姓生活,不再讓東楚國出現匪徒。
怕是有些懸啊。
聶雲天剛剛聽到楚歡顏的歎氣聲,就看到了生機。
楚歡顏史東初國的太子,而此地確確實實處於東楚國境內,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那些土匪也是楚歡顏的臣民。
到人間來沒想到楚歡顏有這麼大用處呐,看來當初莫問聖人的決定是極其明智的。
客觀上那些匪徒確實是楚歡顏的臣民,可那幫人承不承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剛才聽到青陽派的時候,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
若是告訴他們楚歡顏是太子,惡徒們變本加厲,那楚歡顏可就慘了。
不能亮出楚歡顏的太子身份,即是不能用權勢鎮壓他們。
我們不能用仙術,可凡間其他人可以!
楚歡顏具有的雙重身份便為此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用便楚歡顏的權勢去調動凡間的武力去鎮壓這幫無恥又猖獗的匪徒們。
聶雲天此時豁然開朗,嘴角透著淡淡的笑,轉頭向楚歡顏:“歡顏兄,你作為東楚國的太子,可是有什麼憑證?”
楚歡顏上一秒還停留在憂國憂民的悲傷中,在長太息以掩涕兮,下一秒卻忽然被問到這個問題。
令他茫然中又帶著些許慍怒,“雲天兄這是什麼意思?”
聶雲天這話確實容易令人容易誤會。
“歡顏兄莫要誤會,我在想法子救我們。”
淩飛和莫靈煙聽到聶雲天這麼信心滿滿的說,湊了過去。
楚歡顏在懷中拿出一塊純金的牌子,上麵寫有“歡顏”二字,“雲天兄,此乃我父皇在我出生時專門打造的令牌,見此令牌便如同見我本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