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在早上8點25分強迫萊恩和艾麗離開房間，希望他們在她的第一個讚助人麵前消失，或者你稱之為鑒賞家的東西出現了。我更擔心他們倆單獨在走廊裡，而不是一個人和一個性工作者獨處時，我所期待的更讓我緊張。我看著萊恩把身後的門關上，心裡充滿了恐懼，讓我的四肢沉重，心跳加速。
”你怎麼解釋我為什麼在這裡?”有一次我問伊芙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仍然在窗邊，我瞥了一眼下麵的小人，像血小板一樣在凝結的街道上跳動。
她又把手放在襯衫的前麵，舉起一個乳房，然後另一個。”我會想辦法的”
我不敢問”某事”是什麼意思。
”他們在那裡尖叫什麼?”她問道，現在滿意了，她的胸部在兩邊都高了幾英寸。
”先鋒集團同意在下個月舉行有史以來第一次NRD會議。教會對此不是很高興,”我回答。我知道這些是因為艾麗告訴我的。
”我希望他們閉嘴,”她說。她的臉紅了。”這比墮胎診所還糟糕。”
我以為她是指第四大道和州立大街的婦女健康診所。”他們在那裡比墮胎做得更多。我相信人們也喜歡免費的年度檢查和避孕措施。”
伊芙得意地笑了。”你去過那個地方嗎?”
我轉移了我的注意力。”沒有。”
這麼說吧，我並不怕死於宮頸癌。
她聳聳肩。”那是個不錯的地方。”
”你說得好像你經常去那裡一樣。”
”免費性病檢測,”她說。
我一定是做了個鬼臉。”你需要保護。”這不是一個問題。
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我會儘我所能，讓我的孩子繼續上好學校”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然後她遞給我一張照片:深色的辮子，她母親的大眼睛和漂亮的笑容，酒窩，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咕噥了幾句恭維話，感覺到伊芙生了一個漂亮的小女孩，臉上的熱度上升了。
”她去聖瑪麗醫院,”她說。我認出了位於倫敦西區大道上享有盛譽的私立小學的名字。
”難道你不需要考進那所學校嗎?”
”我的孩子很容易就通過了,”她說著，把照片還給了她的皮夾。”她和她爸爸一樣聰明。”她的臉變紅了，眼睛也濕了。”她就是我這麼做的原因,”她低聲說，我不認為她想讓我聽到最後那句話。
我想知道她的一個讚助人是不是她孩子的父親。沒什麼關係。我記不起我的了，我母親的繼任丈夫埃迪。
我再次向抗議者求助。他們四處遊行，圍成一個圈，他們的標誌在他們的頭上搖擺。考慮到我的情況，我不會因為某人與眾不同而評判他人，而不是因為社會認為他們與眾不同。我該怎麼向伊芙道歉呢？
我還沒來得及想出什麼好主意，就有人敲門了。
”這是查理,”她說著，護送這個年輕人進了房間。他的微笑使她的臉色變得明亮起來。查理有著明亮的橙色頭發和許多雀斑，以至於看起來像皮膚病。他把口袋裡的錢都掏空了，就像一個孩子給他的午餐錢，但是在虛榮心的光芒下，我看到了至少兩百美元的鈔票。
”她是誰?”查理問道。他把他那雙狡猾的手放進口袋裡。
”一個偷窺狂，親愛的,”伊芙說。”正是你所需要的。”
我張開嘴表示抗議，但伊芙拒絕了我。”彆害羞，甜心。查理喜歡有觀眾。”他臉紅得更深了。”羞辱是他的專長。”
然後她打了他一巴掌。空氣中彌漫著回聲。我本能地伸出手，但是一看到他的臉，我就收回了。他的眼神變得呆滯，我隻能用冷靜的狂喜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