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樣,”她說。
”什麼?”我裝靦腆。
”我知道你在說什麼,”她指責道。”你正在用死亡日取代生日。”
”這是她的死亡日。”
”你太病態了,”她低聲說，但是她在微笑。小茱莉亞，死亡日快樂。
”病態是什麼意思?”一個孩子問道。這個孩子矮胖，身材高大，顯然對給小壽星唱歌不感興趣。同時，他的臉也是一種非自然的綠色，因為他吃的東西大部分是食用色素。
”奇怪,”艾麗說。我不確定她是在定義病態，還是像我一樣對這個孩子的忍者形象感到驚訝。
”小醜很奇怪,”小孩說著，吮吸著他粘糊糊的手指。
”你真奇怪,”我說。艾麗用胳膊肘推了我一下，但是沒有必要。這個孩子還太小，不知道這是一種侮辱，或者他隻是在那些肥胖之下無動於衷。
”我要一個氣球,”他要求道。
我把那個大黑袋子遞給他，裡麵裝滿了各種形狀和顏色的動物氣球。當我接受這份工作時，我知道最好不要即興發揮我沒有的技能。好了!ー一大袋氣球動物。
”我想看到你做一個,”孩子呻吟道。
”我想看到你離開,”我說，然後把包塞到他臉上。
艾麗介入。”她不能做手術，因為她的手腕不好。”
”真的嗎?”孩子問道。他溫暖她，就像每個人對艾麗的溫暖一樣。
我告訴那孩子，我的封麵故事。”是啊，從那些雜耍、騎駱駝，還有那些該死的小醜做的任何事情的地道。”
”你說了一個壞字眼。”
”如果你再不走，我就罵你壞話”
艾麗正在做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保持一張正直的臉。她也做了一件漂亮的工作，說服那個小胖子拿一隻黃色的”獅子”去吃蛋糕。在一切都消失之前，這些話似乎奏效了。
”你答應過不讓孩子們哭的,”艾麗說。她不是在開玩笑。
”對不起,”我抱怨道。”我今天的心情很糟糕”
”這是自妮莎之後第一個孩子。”
這就是為什麼艾麗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知道什麼事情比我更困擾我。我吐了一口氣，呼出了我紅鼻子口哨裡的呼吸孔，戲劇性地表達了我的絕望。
妮莎。
在過去的一年裡，我想了很多關於妮莎的事，尤其是在茱莉亞接替她的前一個月。去年的這個時候，我沒能救她。當然，我不是她的死亡替代代理人，所以從技術上講，我的完美記錄仍然完好無損。但是她也隻是個小女孩，我答應她媽媽要把她從壞人手裡救出來。當你有能力去拯救彆人，並且完美的記錄這樣做ー當你搞砸了ーー
是啊，我是個輸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