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是看到我上場,所以才會來的吧?”
慕容輕音很是聰明,問道,“陳師弟是擔心我與其他人對戰,可能會有危險?”
“師姐真是聰慧過人,在下的確是這麼想的。”
“師弟就認為我一定會有危險?”
慕容輕音忽然揶揄一聲,“師弟未免也太過小瞧我了。”
“額……師姐勿怪,實是長生宗此番最後一戰準備的後手隻許勝不許敗非同一般,小弟可萬沒有小瞧師姐的意思啊。”
“跟你說笑呢。”慕容輕音笑了一笑,如百花齊放,美不勝收。
陳暗看的不由得微微一呆,隨即不再傳音,而是高聲道:“長生宗陳暗,請賜教。”
“東陽世家慕容輕音,請陳師弟賜教。”
慕容輕音隨之也出聲道。
陳暗伸出手,麵色一整:“請!”
話音一落,二人眼看著就要交上手了,這是忽然一個聲音響起。
“等一下。”
陳暗和慕容輕音齊齊循著聲音看去,隻見是東陽世家的那位大長老。
他眉頭緊皺的看著陳暗,繼而一轉頭看向張正陵。
“張兄,這位陳師侄可是貴宗前幾場,勝過煉朮宗盧宇維的那位弟子?”
張正陵一愣,怎麼,你知道?
他當然不會說陳暗不是長生宗弟子,說他是外人,而是道:“東陽兄,這話是何意?”
“若真是貴宗陳師侄,蔽宗這一場,認輸。”
“嗯?”
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睜大眼睛看著東陽世家的大長老。
張正陵也疑惑不已,問道:“東陽兄,這不對戰就直接認輸?”
“怎麼?不可以嗎?”
“不不不,不過東陽兄可知這場認輸的話,此戰蔽宗可就要得勝了。”
“哼,我當然清楚。不過貴宗既然讓陳師侄上場,東陽家隻能認輸。”
“東陽兄這話倒真是有些讓老夫措手不及。”
張正陵笑笑。
“哼,誰不知道貴宗的陳師侄以金丹初期的修為,卻是能擊殺煉朮宗半步後期的盧宇維,又在連戰兩場的情況下,還勝了刺靈山實打實的金丹後期恒豔豔。貴宗有此等實力的弟子,東陽家自認為無一人是其對手,若是不認輸,還要自取其辱嗎?”
“這……這……,東陽兄真是過譽了。如此,那就承讓了。”
說完,張正陵暢快大笑,心裡彆提多得意了。
這叫什麼,這叫什麼?
這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這種感覺,可比大戰之後拿下勝利,還要爽快得多。
台上,陳暗和慕容輕音麵麵相覷。
這一刻,慕容輕音像是新認識陳暗一樣,一雙美眸不住的打量著陳暗。
“陳師弟,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慕容輕音傳音過去,聲音裡透露著一股嬌嗔之意。
額……,陳暗撓撓頭,傳音過去:“慕容師姐,那不過是僥幸、僥幸而已。”
“騙人!僥幸能讓你以金丹初期擊殺盧宇維?僥幸能讓你擊敗聲名赫赫的恒豔豔?”
“額……,寶物之力、寶物之力。”
“師弟你可不老實,沒有實力就算有再多的寶物,又能如何?得虧長老及時叫停,不然真跟師弟你交手了,師姐我都要慘敗咯。”
“師姐言重了……我……”
陳暗實在是沒話能接了,有些支支吾吾的。
慕容輕音見他這樣,心裡大為舒坦,也不逗他了,笑道:“遺憾不能跟陳師弟你交手,要是有機會,定然找師弟你好好切磋一番。”
說罷,她一轉身,飛身下去回到東陽世家陣營中。
接下來,又是跟先前一樣的一套流程。
當雙方協議簽署之後,張正陵帶著眾人,終於踏上了返程的路途。
三日後。
長生宗,覓隱閣。
陳暗和沈訫麵對麵,四目相對。
一回到長生宗,陳暗就來見沈訫了。
但是卻沒有見到沈訫,反而是等了半天,沈訫才緩緩而來。
陳暗找沈訫,目的不言自明。
那就是離開長生宗,另尋一地,以五靈根修煉法門,衝擊更高的境界。
現在,一切都已就緒,就等沈訫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