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無奈的情緒離開斷崖山,現在我也找不到去處了隻能返回龍虎宗,我也沒有什麼親人可尋,唯一的徒弟也跟著彆人跑了。
我感覺我真失敗居然被自個徒弟算計,哎,都怪我沒看清這世道。
下了飛機我就趕回龍虎宗在途中也沒耽誤太久,胃口不好沒吃些什麼東西。
到了龍虎宗門前,我敲了敲門出來兩個人,和我打了一聲招呼我就走向大廳,趙信問我:“掌門人,這麼快就回來了?你徒弟呢?”趙信往我身後瞅了瞅,自長生成為我的徒弟那一天宗的上下都知道長生一天跟著我屁股後麵,現在看不見人影疑惑也是正常的。
我躺在椅子上無精打采地說:“回來得確實快,徒弟也跟彆人跑了,沒想到被自個徒弟坑了。”
趙信一邊吹著滾燙的茶一邊問我:“此話怎講?”
我坐起來倒了一杯茶,是該醒醒神了,我說:“我徒弟為了利益背叛了我,你說我氣不氣?”我跺了幾下腳。
趙信卻笑了起來,不料笑著笑著手中的插突然灑了出來,燙得跳了起來,邊吹著手邊說:“這種事情見多了,適應適應就沒什麼了。”
什麼叫沒什麼,一個跟著我六年的徒弟說背叛就背叛了?
趙信走在我身邊彎下腰悄悄地對我說:“掌門人,你可得小心了,我最近聽到宗裡有人打算陷害你,萬事都得注意小心哪一天雙腿一蹬就去咯。”
我狠踹了趙信一腳,說道:“你這叫什麼話?我經營了十四年的龍虎宗,弟子不說也有萬把個,說陷害就陷害了?”
我也就把趙信說的話當做玩笑罷了,沒有太在意,我可不想茅山出的事就是龍虎宗的預警。
我搓了趙信的腦袋說:“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趙信大笑起來:“沒想到你也跟隨時代的潮流了,像我們這種都快六十的人了,已經無所謂咯。”
趙信喝著茶長揚而去。
趙信可是龍虎宗一位資深的老道士了,在這龍虎宗起碼得有四十年了,反正就是我還沒出生的時候他就在了。
在大廳聊了一會兒我就往二樓走去躺在床上睡著了。
傍晚些,趙信叫我出去吃飯了,據說今天是一年難遇的日食,日食上次我也見過沒什麼看法,就是不要再蹦出一隻魃就可以了。
我在窗邊看了許久,下麵不一會兒功夫就坐滿了人,桌上的食物也是應有儘有。
這時我也不想那些繁瑣的事情坐在位置上就一頓大吃。
趙信跑上台說:“大家說今天晚上的日食好不好看?”
“這日食真好吃,哦不,這飯真好看!”
“光吃飯賞月多無聊啊,要不……讓我們的掌門人上來為我們亮亮唱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