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那個男子被我一耳巴給打懵了。
其他幾個人惡狠狠的看著我,我就慢慢後退,他反應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說:“敢他媽打老子?這個世界上隻有我爹媽可以打我,其他人還有誰敢打我?你是第一個。”
說完,他將鈍器舉起,還是一把大鐵錘若是被它砸了,我連活下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腦袋裡閃過雲的一句話,他也跟我說過這土遁一個星期隻能用三次,我的這種體格可不能多使用不然承受不住,今早用了一次剛剛用了一次,我看著鈍器還在猶豫。
這要是都用了那我下次遇到危險怎麼辦,但是現在我已經要廢了,我可不能死,我才是主角。
雖然我被他舉起來但是我還是可以做個結印,紮馬步是自然不行的,誰能在空中紮馬步那不是神仙嗎?
我嘀嘀咕咕念了幾句,手一轉他就被我的手給扭到了,我及時跳了下來站在地上嗖一下我就來到廁所旁邊。
這土遁還真好玩,要是以後打架打不過就可以跑了。
我高興地走出廁所,沒想到這土遁還可以這麼玩,隻是想想可惜了,這個星期再也沒有機會了。
出了廁所手上有些泥巴我就去洗手台洗了洗看著鏡子裡帥氣的我忍不住用手擦了擦頭發說:“這些人是不是吃錯藥了,找我乾什麼。”
我也很納悶但是現在先回家找雲再商量這件事。
出門拐角我就和一個人撞在一起摔在了地上,我捂著肩膀坐起來埋怨到:“誰啊,這麼不長眼睛……”
我不注意的看了那個和我撞在一起的人,她似乎就是早上我在電梯裡麵遇到的人,敢情她這麼寂寞嗎?
畢竟是我撞的不扶就不太好吧,我就把她給扶了起來,她撿起地上的東西對我說:“謝謝,真不好意思。”
我說:“沒事沒事,明明是我撞的你,你卻說謝謝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轉身就要走,今天的事情實在太奇怪了,就出來逛個街都能遇到幾個瘋子追著我打,我又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老天爺的事情。
我感覺耳朵旁邊有股呼吸的聲音,而且越來越急促,弄得我心跳加速。
我緩緩扭過頭去看,她靠在我的耳邊細聲細語地說:“來啊,快活啊,反正有……”
我腦子不知被什麼東西給控製了,就跟著她就走了,她拉著我走,我的嘴巴像被針縫上一樣怎麼也無法開口。
她來到一個角落就要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緊靠我的懷裡,難不成接下來……
這可不行啊,我還年輕。
看著她的衣服越來越少我心裡可激動了,哦不,可慌張了。
砰!我捂著腦袋說:“是哪個鱉孫!”
我站起來捂著腦袋一股劇痛。
“臭小子,叫你到處亂跑。”
這聲音真耳熟,我抬頭一看是雲!我站起來慢吞吞地說:“師父,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雲指責道:“你個傻小子,連個狐妖都看不出來虧你身邊待了這麼久的九尾狐。”
“不是,我九尾靈眼都沒了,我怎麼知道她是狐妖啊,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