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珂的噴嚏聲越來越大,我開始擔心他了,他現在的情況肯定是感冒了,還有很大的幾率發燒了,如果再這樣放任不管他會出事的。
可是林珂就是不願意跟我們走,突然間,他的整個身體向前倒去,摔在了地上,我仿佛聽見門裡有人在小聲說話,不過由於急著去把林珂扶起來就沒聽清楚了。
我摸了摸林珂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他的額頭好燙啊!
我站起身對著門裡的人大喊道:“林珂已經發燒了!他曾是你們的弟子,你們難道就不出來管管嗎?要這樣看著他死去嗎?”
沒一會兒從門頂飛出一顆藥丸,有人說道:“給他吃下去吧,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他了,吃了就離開這裡吧。”
這聲音應該就是林珂的師父了,我還是不肯走,因為我們確實收到了那封信,都是中國人,為他們想想也不會怎麼樣,如果是林珂他也會這麼做的。
我跑上門前敲了幾下對著門內說:“我們真的收到天風閣的信了,林珂說的千真萬確,不會有假!”
門哐當一聲被推開了,從裡麵跳出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他們手持木棍狠狠地盯住我,說:“還不快滾!”
我走下台階跑到林珂身邊,林珂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看上去情況不樂觀我也很著急時不時問身邊的寒彬:“林珂怎麼還沒退燒啊?你給沒給他吃藥?”
“給了,剛剛給的,我不可能記錯的。”寒彬有些不耐煩,畢竟連續被我問了這麼幾次,眼看天就要黑了,現在回去也沒有時間了我們隻好找一個一個地方將就一晚上了。
我們把林珂扶到一個草坪上,我一把拽下寒彬的大毛衣,寒彬像餓狼一樣盯著我手中的衣服目不轉睛。
問我:“林生,你……你這又是要乾什麼?”
我一放手它就掉到了地上,寒彬在原地跳去跳來的:“啊,我的名牌毛衣啊,你……你居然把它丟在草坪上!”
還不止這些呢,我讓張梁把林珂扶到毛衣上,寒彬看不下去了,氣急敗壞地說:“你居然拿名牌毛衣給林珂當床單,你……我太生氣了!”
儘管他再怎麼生氣也沒有用,反正毛衣都丟下去了,我又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林珂蓋上。
沒有外套的我睡到半夜時開始冷得發抖,直接把我給冷醒了,我看了看一旁的寒彬,發現他的身上蓋了一床小被子,這玩意又是哪來的?
我想過去和寒彬擠一擠,是在太冷了,忽然聽見林珂在叫喚道:“師父,師父……你……為什麼要把我趕出茅山……”
我幫林珂拉好衣服就去和寒彬擠著睡了。
早上些,太陽過於刺眼,讓我睡不著了隻好起來,此時林珂坐在原地打坐,沒想到才過去一天林珂就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張梁和寒彬還沒有起,花了一些功夫我才把他們兩個叫醒了。
我上前去問林珂:“師父,既然你醒了,那現在我們去哪兒?”
“茅山。”林珂麵不改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