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帶回了村子去看望張梁,一路上就他話最多,一會兒問這一會兒問那弄得我都想找膠帶把他的嘴死死的封住,吵得我耳朵疼。
到了醫院門口也不停:“師父,我那師兄厲不厲害?我覺得他肯定很厲害,到時候我也要變厲害這樣我們三個就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我一拳打在他的腦袋瓜上說道:“你才是臭皮匠,你們的實力和我差遠了,我至少也是個諸葛亮級彆的人,怎麼可能和你們匹配在一起。”
來時在路上買來牛肉飯我知道張梁最愛吃這個了,進病房一看,張梁整盯著電視目不轉睛就連我們進來也沒發現。
我敲了敲門,他才反應過來看見我高興地說:“師父你回來了,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那個戴麵具的就是師父你吧。”
“對……”我還沒說完,他就跑上去坐在張梁的身邊問這問那:“師兄,你都會什麼招式啊?會不會師父都那一招,叫什麼來著……叫萬劍歸宗。”
張梁看著我尷尬地回了他:“不……不會。”
我把牛肉飯放在床邊的櫃子上坐在椅子上告訴張梁:“這是我新收的徒弟,以後你要當師哥了。”
張梁微微笑著。
“對了,徒弟你叫什麼名字?”來了這麼久了我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我?”
“不是你還是誰?”
“我叫徐坤。”
臥槽,這名字嚇到我了,我愣愣的回了他一句:“你就是那個練習時長兩年半的練習生嗎?是不是還會跳,唱,rap和籃球?”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雞你太美?雞你實在是太美?打籃球嗎?”
徐坤突然跪在地上哭訴道:“師父啊!這名字我真他媽受夠了!我這個丟人的玩意,不行我要改名字!師父你給我取一個叫什麼都行,二狗子,二蛋,這都行就是比徐坤這個名字好!”
“那你就叫曹兵吧,怎麼樣?不好聽我換一個?”
他突然站起來抓住我的手感謝道:“謝師父,從今以後我就不再是徐坤了,我是曹兵!”
看來他十分都高興,其實這名字的靈感還是來自於地府啊,畢竟那地方叫陰曹地府,看管那兒的士兵補就叫陰兵嗎?也可以叫做曹兵,毫無違和感。
張梁吃完飯後,一名穿著白大褂都醫生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裡,他一邊坐著筆記一邊說:“你的傷已經無大礙了,可以出院了,不過還是要注意一下不要做一些劇烈運動,容易把傷口震開。”
我有些好奇,當時我好像看見那人都指甲直接刺穿了張梁都身體怎麼隻需要縫幾針就完事了?算了,隻要張梁沒出什麼事就可以了想那麼多乾什麼。
從醫院出來我帶著他們兩個去了爺爺家,路上曹兵也是各種廢話竟說一大堆,什麼張梁多少歲了,有沒有孩子,跟著我出來多久了,除了第三個其他兩個不能看外貌認出來嗎?
這智商,讓我有些捉急甚至有些後悔為什麼當時我要把他帶回來,看來是一時想不開,現在我真想撞死在這裡,好擺脫這個話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