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飄渺誠懇的想那位兄弟道歉:“客官不好意思了,我這兄弟好像腦子有點問題打擾到你的酒性了,不好意思啊,還請您見諒,小二,再給客官來幾壺酒!”
他又從酒架上麵拿出四五壇酒準備拿個那個兄弟,不過他選擇不要隻是說:“算了算了,一件小事而已我也不是那種鑽六角尖的人這哥們一進門就不對勁,他八成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他喝掉杯裡剩下的酒就走出還珠樓。
“任飄渺,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差點給你添亂了。”
“沒事,一點小事而已,讓我好好看看他被什麼東西纏住了,性子突然古怪起來。”他從包裡拿出五枚令牌。
“你幫我把他放在地上,平躺著。”
“好。”我把桌子順開把王瀟平放在地麵上,任飄渺在王瀟的五個方向都擺了令牌,他起身做起手勢,令牌稍微有些動靜不過不算明顯。
下一幕,這五枚令牌風聲大作飛了起來竟懸乎在空中!這是什麼道法我還是第一次見。
王瀟開始有些反應,身體裡麵好像在排斥什麼東西,或者王瀟在對一個本不屬於他身體的東西對抗。
“啊!”王瀟吐出一大口血,一團黑霧飛了出來,任飄渺變動位置將令牌調過去應該是想著抓住那團黑霧,不過為時已晚那團黑霧跑得賊快,一眨眼就不在了。
“這……這是哪兒?”王瀟看著天花板問道。
我把他扶起來告訴他所有事情的經過他也是大吃一驚,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知道是什麼東西把你控製住了嗎?”
????“我不記得了,我隻知道我睡去後就沒醒過來,就像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一樣,鬼知道呢,我現在正餓,先填飽肚子再說!”
王瀟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吃了起來,果然,食物在王瀟的眼裡比命還重要。
“林生,風間烈不是告訴過你,你可以試著去找苗王嗎?”青兒坐在我的身邊問。
“我也不知道苗王在哪兒啊!這讓我怎麼找。”
“苗王?你們是要去苗疆嗎?”任飄渺聽見後問道。
“也不說去,隻是有點事可能要去那兒一趟。”我一邊吃一邊說。
“苗疆離中原也不遠,出了中原往北一直走就會看見苗疆都城的圍牆。”
“原來如此,要是有時間我就去看看。”
“你還沒告訴我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呢?”
“對對對,我差點給忘了,風間烈貌似被血扇流給抓了,東劍道也被血扇流血洗了,我們打不過他們所以隻好來求助你了,你可是人們公認的天下第一劍,肯定有辦法救出風間烈。”
“這怎麼說呢……風間烈和血扇流本身就有一定的關係他們之間互相掐架好像也輪不到我一個外人插手對吧?江湖規矩便是當兩個門派之間發生爭執時應由他們自行解決。
所以叫我去也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