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葉笑了笑,搖了搖頭。
雖然是事實,但隻能說是意外。無論是他還是藏馬又或麗紗,都不會認為瘋子殺手是故意幫他們。
“這個家夥你打算怎麼辦?這樣說好像不太禮貌哈,我是說這位國王陛下,他可是快要死了。”
藏馬進來之後就將老國王丟在了地板上,現在重新看向他眉頭就擰成了八字形。
因為他忽然想起來,劉葉給這老家夥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根本就是他藏馬的。
“當然有用,我相信無論是維多利亞還是大王子,都會對他很感興趣的。”
劉葉說著話,就在昏死的老國王旁邊蹲了下來,同時探出手去,再次探出一點生命之源的力量。
天色漸亮,太子府裡兩個人一座一站,氣氛詭異。
看這兩個人的容貌,站在那裡滿臉怒容的正是大王子也是當今的珈藍太子盧塞。
而坐在盧塞專屬座位的上的人,竟然就是被西德追殺的那個冒牌貨。
不過現在的他已經看不出一點狼狽的感覺,衣服已經煥然一新,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也看不出一點受傷的痕跡。
如果劉葉就在這裡,一定會驚訝這個冒牌貨之前並沒有說大話。即便是聖階的西德,也還是無法殺死他。
“你看起來很不高興啊!”
假西德耷拉著眼皮看向盧塞,說話的語氣顯的很是慵懶。之前發生的事,似乎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情緒上的影響。
可是大王子盧塞,顯然是沒有他這份定力。
“我當然不高興了,你說了無論是什麼人都能解決掉的。結果,結果你們幾乎毀了半個王城,卻還是讓人跑了,甚至還讓他們把那個老東西也給帶走了。這根本就是完全失敗,一無所得!你說我能開心得起來麼?你……”
“你要對我說什麼?”
假西德眯起眼睛,冷冽的目光刷的籠罩在盧塞身上,讓盧塞幾乎忘形的咆哮頓時終止。
“我……我哪敢對您說什麼。隻是現在的情況很麻煩,要是他們是我那個二弟派來的,要是老東西被他救活,那我們做的事情就會暴露,軍方將跟我徹底反目,一切就都完了!”
在假西德冷冽的目光注視下,盧塞的稱呼很快就變成了敬語,隻是他即便刻意壓低了聲音,也還是難掩心中的慌亂。
假西德哼了一聲,目光中充滿了輕蔑。這樣一個家夥,竟然還想要成為國王,想要掌控整個國家,簡直就是個笑話。
不過假西德也根本就不在乎對方能不能成功,隻要對方能夠站到那個位置哪怕是一天,他就能得到想要的東西,那也就可以了。
“你怕什麼?怕你老子把真相說出去?那也要他能說才行。”
盧塞臉上一喜,急急說道:“您是要幫我把老東西殺死?太好了。隻要在他身上的春毒被解除之前將他乾掉,那他就來不及開口。維多利亞就得不到我們做那些事的證據了。”
假西德輕蔑的一笑,搖了搖頭。
“我去殺他?殺一個老淫棍?你覺得他配麼?”
盧塞愣了,木訥嘀咕道:“可是如果不殺……”
假西德向後靠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王子,即將成為珈藍國王的家夥。
“放心吧,他必死。不,應該說他已經死了。”
盧塞就像個白癡,根本聽不明白假西德的話。
“您的意思是老東西在之前就已經死掉了,死在花娘的肚皮上?”
假西德搖了搖頭,看盧塞已經難掩激動,乾脆直接問道:“你收到的消息裡,那幾個人離去的時候可有帶著你老子?”
盧塞皺眉想了一會,連連搖頭。
當初劉葉三人突圍離開後,他很快就收到手下人傳來的消息。當時離去的,就隻有四個人,雖然不知道第四個是誰,但卻可以確定不是老國王。
“哼,你簡直就是個白癡。”
假西德不屑之意分外明顯,盧塞還是能聽出來的,但卻不敢再表現出一點不滿。
“請……請您明說。”
“嘿,既然肯定你老子被他們帶走了,卻又沒有看到人影,那說明什麼?”
“說明?”
假西德直接說了出來:“被帶走,卻沒看到,唯一的解釋就是被藏起來了。他們身上有哪裡能藏人,當然就是儲物戒指。說到這裡,你不會還不明白吧?”
盧塞精神一震,哪還顧得假西德那刺眼的蔑視,他激動的叫道:“對!就是這樣,一定是儲物戒指。而儲物戒指裡麵是不能放進活人的,如果是將失去意識的人強行放進去,那個人就會立即死掉!哈哈,這麼說老東西應該已經是死了,就算之前沒死,現在也肯定是死了!”
盧塞瘋狂的笑起來,就好像是心中一個大疙瘩突然消散,顯得快意無比。
就在這個時候,兩聲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殿下,那個女的又在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