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就帶了這麼幾個人,萬一淩天他們魚死網破怎麼辦?”張雕的聲音冰冷,“我張雕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我要淩天他們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走吧,等回去帶著金刀衛再來東方城,”張雕大笑著把吳昊抓在手裡,騎上了金鱗赤腳馬,翅翼展開,飛上了天空,看了一眼遠處的東方城,張雕心底則在暗想:“本來公子聽說蘇韻思和這個淩天有些牽連,讓我來看看,卻沒有想到卻發現了驚人的秘密,潛淵榜上的淩天,竟然就是這東方城的淩天,公子位於潛淵榜第三,被黃天霸和古華君兩人壓了好幾年,本來兩人提升到晶源境,公子可以占據潛淵榜第一,卻沒有想到,竟然出來個淩天將第一奪走了。”
“公子多方打探都沒有這淩天的消息,卻沒有想到被我撞上,能夠使用聖物青雷,這是那淩天的標誌,沒想到這淩天隻有開源九層,真是天助我也,一定要將他抓住,獻給公子,讓公子得到淩天所有的秘密,掌握聖物青雷,獨霸潛淵榜。”
張雕表麵冰冷平靜,可是內心無比興奮,期盼這立刻趕到流江城,調集所有金刀衛,馬踏東方城,將淩天和胖子強全部抓住,獻給張浩然。
轟,就在張雕心中暗爽的時候,在一座臨近的山峰中兩道猶如狼煙一般的威壓縱橫交錯而出,向著張雕等人壓迫而下,張雕乃是源海巔峰的境界,更是金刀衛大隊長,無所畏懼,一個陣盤出現在手上,一道印決打出,形成一個防禦圓罩將所有人包裹在內。
張雕冷哼一聲:“是誰在裝神弄鬼,敢招惹我流江城張家金刀衛,簡直是找死。”
“金刀衛算什麼東西,就是張浩然見到我家公子都要像狗一樣趴著。”一個冷酷的聲音從山峰中傳來,兩道黑色的身影緩緩升空,說話的人手拿著一把黑暗魔劍,看上去像是金屬,更像是能量,讓人難以捉摸,卻能夠讓人感受到致命的氣息。
張雕臉色微變,有人敢如此說張浩然,讓他心底生出無邊怒火,尤其是看到說話的人隻是個仆人的時候,更是爆出凜冽的殺意,一指站在前麵看似是主子的年輕人:“管好你的奴才,再敢對我家公子不敬,休要怪我手下無情。”
為首的年輕人一身黑色長袍,淩空站立,長發飄然,一張千古不化猶如寒冰一樣的臉頰,讓人終生難忘,“張浩然就是個狗東西,我家劍童說的沒有錯。”
張雕眼睛一縮,上下打量著對方,竟然發現看不透對方的修為,也正是如此,對方的強橫語氣,也讓他心生警惕,張雕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其他金刀衛卻因此而憤怒了,其中那名源海七層的金刀衛首先發怒,爆喝了一聲:“哪裡來的垃圾,敢在金刀衛麵前侮辱公子威名,拿命來。”
金刀開闔,一刀斬破蒼穹,猶如金雲一般臨空壓下,讓人喘不上氣來,這是張家金刀衛的成名武技,金刀伐天。
鋒銳如雲滾動如雷,爆裂的聲音席卷天穹,讓人心驚膽寒,如此威力,就連一般的源海九層都不敢硬接,因為張家金刀衛所修煉的金刀伐天戰技乃是出自天陽宗,乃是地級功法《金陽破九霄》中的一招強大戰技,由天陽宗聖子張浩然傳下,隻有金刀衛才能使用,使用之下,可以有越階挑戰的實力,也正是因為如此,金刀衛才會對張浩然如此推崇和忠心。
金刀伐天,一刀破蒼穹,整個天空仿佛都彙聚成了一片刀海,向著對手斬殺而去。
“敢對我家公子不敬,給我去死吧。”
站在後麵身穿黑衣的仆人看著刀光襲來,手中的黑色魔劍微微閃爍著暗芒,冷哼一聲,黑色魔劍突然消失,化為一片黑色的幽冥魔海***而下,驚濤駭浪,萬千劍影融合成一層層海嘯狂潮,自天空席卷而下。
輝煌的金色刀光被黑色的劍海瞬間碾壓過去,像是黑色海洋中濺起不大的浪花,那名源海七層的金刀衛,看到如此場麵不由一愣,就是這一瞬的時間,被黑色的劍海徹底吞噬了,屍骨無存。
轟隆,黑色的劍海撞擊在張雕的陣法護罩之上,吞噬之力讓光罩差點破碎,張雕一聲爆喝,與其他人共同斬出了一刀,才破滅了黑色的劍海。
張雕臉色陰鬱,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強大,隻是一個仆人出手就輕易滅殺了一位金刀衛,雖然境界最低,可是金刀伐天戰技卻是實打實的,以地級的戰技,竟然接不下對方一招,那麼這個仆人的實力必定堪比源海巔峰,那麼一直沒有動手的人呢。
就在張雕心中疑惑對方的身份時,坐在張雕身後的吳昊此刻已經臉色鐵青,全身瑟瑟發抖,看著那位麵容如有雕像的年輕人嘴唇發顫,哆嗦著說道:“幽冥判官,竟然在這裡遇到了幽冥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