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長老。”
“您終於來了。”
莫青益臉上滿是委屈,終於找到了靠山,冷視著在場所有人,大聲怒吼:“淩天,你這個混蛋在哪裡,給我出來。”
“不用找了,他已經回到了尺殿峰的頂峰。”一聲沉悶的聲音從遠而近,在眾人的麵前出現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老者身上流轉著淡淡的隱符,一道道無上的威嚴恒生,無人敢直麵站立,受不了他的威儀。
看到來人,四大宗主平靜的臉色都不由微微變了變,對方的境界代表著馬上就要進入隱符境,一旦成功,整個安遠郡的勢力格局就會發生極大的改變,這種變化代表著屍橫遍野各宗爭鋒,對於安遠郡的天源師必定是一場大劫,這是四大宗門都不願意看到的。
“劉棟元,你終於邁出了那一步,看來不久之後就要晉升隱符境,希望突破之後,能夠一心為安遠郡的天源師謀福利,穩定團結整個安遠郡的勢力,不要自相殘殺,在黃金大世中可自保不落。”天祥宗宗主作為隱符境高手,在此時最有權威說話,他的話讓在場所有天源師都重重點頭,對於馬義平的話十分讚同。
劉棟元哈哈哈一笑,身上散發著隱符之威,冷哼一聲說道:“說的好聽,馬宗主,你對我無瑕宗都處事不公,還談什麼穩定團結,真是笑話。”
馬義平臉色微寒,劉棟元雖然領悟了隱符之力,可是要真正突破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如今馬義平出手就可***,這樣對他說話,簡直是不知好歹,不過很快馬義平知道了劉棟元猖狂的依仗,就是四皇子黃天霸,此刻黃天霸和劉棟元站在一起,就算馬義平要動手也要掂量一下皇廷的分量。
“劉元老,不要胡言,我自問辦事公正,並沒有壓製你無瑕宗。”
“馬宗主,這話你都說得出來,”劉棟元爆喝一聲,大聲說道:“我宗長老之孫死在麵前,莫長老要報仇,你竟然出手阻止,這難道不是故意袒護嗎?”
“再次之前各宗早有定論,淩天之事,老一輩不準出手。”
劉棟元一揮袖,“那是你四宗的規定,和我無瑕宗無關,我無瑕宗講究恩怨分明,殺我弟子必定討回。”
馬義平臉色一冷,身上如潮的隱符之力爆發,猛烈的壓迫下來,“劉棟元,你這是在破壞規則,如果這樣下去,你無瑕宗也絕無好處,有些事情是不能夠越界的。”
劉棟元被壓製的死死的,身上的隱符之力都有點運轉不開了,黃天霸和古華君的氣息連接在一起,以聖山盤龍的氣息抗衡,並沒有出醜,不過眉頭也已經皺了起來。
“淩天殺了你們的弟子不假,可卻是有理有據,那莫河秋忘恩負義該死,這在場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這樣的仇你無瑕宗都要報,那麼和邪魔無疑,休怪我四宗聯合討伐。”馬義平聲音冰冷,作為隱符境經曆了無數腥風血雨,絕不是表麵親和的脾氣,否則早就泯然眾人了,此刻說出的話寒氣森森,聽得無瑕宗弟子全都遍體生寒。
沈無缺和大長老的額頭都微微冒汗了,雖然覺得很憋屈,可是卻無可奈何,因為他們不占理啊,有些時候道理根本沒用,可有些時候理字卻是最重要的東西。
就在無瑕宗陷入被動,劉棟元無話可說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安靜,劉春江大步走了上來,跪在劉棟元的身前,大聲叫道:“祖爺爺,那淩天搶了我的靈霣草,絕對該殺。”
劉棟元眼底精光一閃,臉露喜色,“什麼,竟然有這等事,給我從頭說來,我倒要看看那淩天有多大膽子,竟然搶到我無瑕宗的頭上來了。”
“爺爺,我在紫雲城拍賣會上拍下一株五千年靈霣草,可誰知道那淩天心生貪念,在拍賣會門口偷襲我,將我重傷,搶走了我的靈藥,如果不是拍賣會的人救我,我現在早就已經死了。”劉春江跪在劉棟元的身前痛哭流涕,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豈有此理。”劉棟元的聲音冰冷,殺機縱橫。
馬義平沉聲問道:“劉春江,你可有證據。”
“當然有,紫雲城靈藥鑒定師安遂田,通天商會紫雲城分會副會長劉喬恩都能為我作證。”劉春江理直氣壯,一揮手,在人群中走出兩人,分彆是當天作為拍賣師的安遂田,還有就是最大拍客劉喬恩,兩人到場,說謊話不眨眼,把淩天搶劫劉春江的事情說的有板有眼。
劉棟元大吼一聲,“淩天那個雜種,搶劫到了我無瑕宗的頭上,冒犯我無瑕宗的威嚴,一定要舉全宗之力滅殺,所有人等,在尺殿峰下守護,一旦發現蹤跡,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