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您和我再說說莊園裡我看見背影的那兩個絕色美女唄,那真是我見過世界上最養眼的女人了。”
“不虧是男人,光看個背影就能知道那兩個女人是絕色。定生兄弟你看見的女人,她們就是富人和權貴的玩物,所以我們都稱之為她們是寵物女人,她們都是給大老板給他自己和他圈子裡那些大人物專供的,所以她們生活的地方成為了莊園的禁區,而我們這些人就隻能眼饞地看著。”
“寵物女人?那她們都是什麼人呀,為什麼選擇在莊園裡做這樣的職業呢?”
“這哪是她們選的呀,她們是被選擇的。定生老弟,老實告訴你吧,她們是大老板花錢弄來的,因為莊園的隱秘性,在外麵沒有幾個人知道她們在這裡,所以大老板才敢放心地在莊園裡接待他圈子裡那些權貴朋友。”
“大老板簡直是神人呀,他哪裡找的那樣的絕色呀?”
張定生聽王武講了這些,心裡已經猜到了八八九九了,為了進一步驗證他的想法,他又拋出一個問題,想從王武那裡得到他最想知道的答案。
“哪是大老板找的呀,定生兄弟你忘了標哥和我是哪個部門的了嗎?我們可是綜合特殊保障部,我們給大老板的莊園提供的最有價值的‘貨品’就是這些絕色尤物!”
看著王武一臉得意的神情,張定生恨不得一把掐死他,他感覺自己就快抑製不住體內的熱血,不過殘存的理智告訴他還不是時候,千萬不能衝動。
王武注意到張定生的異樣,於是問他怎麼了。
“定生兄弟,你咋啦,臉色漲得厲害?”
“欲火太盛,想起在莊園裡看見的那一對女人,走在左邊的那個太讓人浮想聯翩了。”
“右邊的那個不更是性感誘人嘛?”
“我對左邊那個更喜歡,武哥,你知道左邊那一個啥情況嘛?”
“定生兄弟,你這這問題問的,你武哥還能不知道。那個女的原名叫張文慧,可是標哥和我兩年前在龍山景區飯店誤打誤撞遇見的,瞄了她好一陣,等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讓我和標哥找到機會給弄到手了,彆說她啥情況就是她啥味道你武哥我都知道。哎呀,被你這麼一問,我又想重溫當時的那種感覺了,真是美呀……”
張定生已經聽不見王武後麵在說什麼,他隻想快點找個機會遠離王武,因為和王武多待一秒想殺死他的心就多一分,他怕自己的衝動讓自己兩年來的堅持白費了,張定生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克製克製,等救出了文慧,他一定要讓這些人血債血償!
“武哥前麵您把我放下吧,我這肚子吃了太好的東西就有些不爭氣,鬨肚子了,您先去樂樂姐那邊,我一會兒拉完了馬上打車找您去。”
“我曹,你這出息,一到好事情的時候你就掉鏈子,那我可不等你了,樂樂姐那邊的妹子該等急了,你自個打車去吧。”
“得嘞,武哥,我這不是人有三急,麼有辦法嗎?武哥我隨後找你去。”
“你去了,彆找我,不然壞我好事,你直接自己找樂子,記我賬上就行。”
“成,武哥,您慢走。”
說完,張定生下了車,關上車門後跟王武揮了揮手,王武一腳油門,車子唰地一聲衝出去了。
下了車的張定生四顧茫然,內心裡翻江倒海,王武的車剛竄出去,張定生就有想流淚的感覺,可是他的眼睛非常乾澀,卻一滴淚也流不下來。張定生找了一個四下無人的夾道,蹲在牆角雙手使勁地捶著牆,張定生內心裡無比自責,兩年前自己興衝衝地扛著相機跑向後山拍落日,卻把自己妻子張文惠撇在山下的情景又出現在自己腦海裡。如果不是自己把妻子一個人留在山下,她就不會被壞人有機可乘!整整兩年,自己兩年來找人無果的煎熬是對自己的懲罰,可是張文惠在那個莊園裡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呀!為什麼她要遭受那樣的不堪和折磨!
張定生哭不出來又無比的難受,他無法發泄自己的情緒,他這樣擰巴的狀態,把原本想要從夾道穿過的人嚇了一跳,來人還以為自己遇見了神經病,慌忙轉身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