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琥妖揚的質詢,宮餘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憐憫的表情,“真是低下的生產力啊,在你們看來的工業革命,就隻是簡單地人力堆積,壓榨勞動者的勞動嗎,如果那樣我們和奴隸主有什麼不同。“
“不要用你們落後的思想,去揣測我們的行為,在如何發展先進的生產力前麵,你們的淺薄與無知讓我震驚,既然你都提出來了,也罷,就和你聊一聊,告訴你什麼才叫做先進的生產力。“
說著,宮餘竟取出了一個投影儀,巨大的光屏上,一段視頻開始了播放。
滿身煙塵的礦工,拿著簡單地礦稿,幾乎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或推或背,將一筐筐礦石或則石塊運送出來,因為礦洞的塌方,地下的妖獸,時不時有人受傷,甚至死亡。
這就是當前修真界普通礦工的日常,因為挖礦太過辛苦,正常人完全不回去做,各方礦場都是到處抓人或著買人,讓這些被控製後的可憐人去挖礦,自然而然,這些挖礦的人也就被稱為了礦奴。
因為麻醉彈而昏迷的那些人或妖已經悠悠轉醒,望著投影中的那些礦奴,想到了自己以後淒慘的命運,紛紛掙紮著起身,因為束縛無法行動甚至無法說話的情況下,他們紛紛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琥妖揚。
“不要怕,”宮餘自然發現了俘虜們的舉動,他掏出手機輕輕一點,另一段視頻開始了播放。
大型的鑽頭飛快地旋轉著,大量的碎石連同礦石被研碎,在鑽頭後麵是鋪設的軌道,自動運行的礦車,將一車車碎礦運到分揀處,
整個過程挖礦過程中,直到視線轉移回分揀處,人們才看到了遠程操控鑽頭和礦車的操控員。
被運送過來的礦石直接被送到了分檢處,掃描後,礦石中的礦物被打成碎末提取,多餘的石塊,也沒重新加工,作為建築的材料,或者是礦坑回填的建材。
視頻放到這裡,宮餘輕輕一點,將畫麵暫停,一臉驕傲的望向琥妖揚,“明白了吧,我們挖礦靠的是設備,而不是和某些人一樣,純粹的用人力堆積,用人命去換礦物。”
“是這樣嗎?” 琥妖揚不置可否,指了指地下的屍體,又點了點空中的投影,“青副掌門成功證明了他們不會被送去做礦奴,那種植園呢,這個可沒有辦法用機器統一完成,必須妖精工細做。”
麵對琥妖揚的再一次刁難,宮餘沒有急著解釋,反而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我能理解為琥少族長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嗎?”
“你不也是一樣嗎?”
說完,琥妖揚和宮餘兩人對視大笑,笑聲震天。
就在外麵琥妖揚和宮餘兩人相互演戲的時候,蘇榮止辦成的宮慶慶,遇到了琥珀的質疑。
隻能說蘇榮止畢竟是男孩子,當一個女孩子在他麵前,妖換衣服的時候,他習慣性地進行回避,雖然他回避的動作做到一半的時候已經反應過來,但為時已晚,他的小別扭還是被琥珀發現了。
“宮慶慶,不對,應該叫你太子殿下,想不到太子殿下還有這樣的習慣,仔細打量一番,太子殿下穿女裝也是很漂亮的呢。”
“咳咳,”迎著琥珀似笑非笑的眼神,蘇榮止放棄了隱藏,直截了當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不過考慮到一會還有其他人過來,還需要繼續演習,他沒有顯化真身,而是晃動了一下屁股,將聚攏城一條的尾巴分散成九條,又快速合並了起來。
同樣的九條尾巴,同樣的狐族,這才是修真界那些人懷疑青丘太子和無界樓樓主是同一個人的原因,但就好像有三尾貓妖一樣,兩個行為做事完全不同,各自有著背景,甚至同時出現對戰過的兩人,他們的懷疑並不強烈。
修真界眾人更多是懷疑蘇榮止和青雪風有著別樣的關係,他們是不是修行了同樣的功法,或者說他們都有著上古九尾狐的血脈,畢竟,根據古籍記載,狐族的祖先就是一隻強大無比的九尾白狐,這也是為什麼狐族為何如此親近蘇榮止和青雪風的原因。
看到蘇榮止展露九尾,琥珀對他的身份有了七分信任的,但還是查了三成,她趁著蘇榮止不備,一個神龍探雲手,發現手中的充實後,才有了九成的把握。
蘇榮止並不是初哥,是已經有了三個老婆的男人了,對於這種情況,他並沒有多少的尷尬,反倒是琥珀臉上悄然染了一絲嬌羞,不過也隻是一丟丟,想讓她因此丟盔卸甲,做小女兒姿態,那就純屬妄想了。
收回手來,琥珀也不再使用物理更衣方法了,直接給自己刷了一個靈光,換了一身將自己牢牢包裹,隻露出一張小臉的衣服。
“你這是何意呀?“
蘇榮止雙手抱胸,望著衣服保守至極的琥珀,“我們隻是俘虜你而已,你這是擔心我們占你便宜,奪你身子怎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