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啊,你先自己想想,等這場戲演完,不明白,我再告訴你。”蘇榮止伸手拍了拍宮慶慶的肩膀,並沒有和對待琥珀一樣,拍了拍她的腦袋。
“好的。”
宮慶慶也不想做一個花瓶,她點點頭,一邊跟著蘇榮止向外走,一邊開始思考這兩個問題。
防護的屏障被打破了,宮餘和琥妖揚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停手,開始打嘴炮。
琥妖揚開始誇獎宮餘,並且暗中詆毀青丘太子青雪風,想要在他們之間製造的一個間隙,離間他們。
“琥妖揚,”蘇榮止帶著宮慶慶登場,而那一個假琥珀,也出現在了青丘陣營之中。
“你還敢來啊,”看到蘇榮止登場,琥妖揚適時候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隨後視線側移,看到了位於一旁的宮慶慶,臉上的驚訝迅速褪去,變成了嘲諷,“我當太子殿下去做什麼了,原本是趁著我們對戰,偷偷去救人了。”
“說好的光明正大的賭鬥,最後卻使用這樣的陰招,讓自己利於不敗之地,太子殿下真是好算計呀。”
沒有理會琥妖揚陰陽怪氣地嘲諷,蘇榮止揮揮手,一麵巨大的水鏡術被他啟動,三場戰鬥開始重播,視頻的畫麵定格,一個角落的人形被放大,雖然有著一定的偽裝,但許多人還是能看出,這個人形就是青丘的副副掌門宮慶慶。
“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抓到過,又何談陰招呢。”
蘇榮止控製著分身露出一副冰冷的表情,“最開始你們使用陰招,抓住的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後麵發生的這麼多事情,也隻是想要將你們引出來一網打儘。”
“什麼!”琥妖揚露出了警惕的表情,抽出長刀開始環顧四周,似乎再找埋伏的人手,亦或者在找一個突圍的方向。
“不用擔心,”蘇榮止的分身仍是一副冰冷淡然的表情,“我不和你一樣,我是講究規矩的,這次答應你的賭鬥,也是想看看你有多少實力,才敢這樣叫囂,目前來看,實力確實還可以,不過,要想拿青丘當敲門磚,讓青丘當你的墊腳石,還是遠遠不夠的。”
“你!”
被這樣評價,琥妖揚露出了一副憤怒的表情,好像隨時可以持刀砍過來。
可惜,琥妖揚自己很清楚,周圍圍觀的觀眾以及各大勢力也很清楚,琥妖揚勉強和宮餘打了一個平手,現在宮餘加上一個明顯要比他強的青丘太子,這場戰鬥的結果,可想而知。
“這樣吧,”蘇榮止控製著分身露出一個思索地表情,“你的父親與我有舊,念在你年少輕狂,接我三招,若是你能接下來,我就放過你還有你妹妹。”
“若是你沒能接下來,我也放了你,不過你妹妹就多在青丘遊玩幾天,正好,我大婚的時候缺少一個幫忙撒鮮花的花童。”
麵對如此的羞辱,琥妖揚自然不能忍,他咬緊牙關,從齒縫中哼出一個嗯字,隨後,拿著九環大刀,淩空一刀劈下,竟是發動了先攻。
“不要著急,是我攻擊你三次,而不是你我對拚三招,留著力氣去防禦多好呢。”
蘇榮止的分身不閃不避,身後三尾伸出,分彆架在了琥妖揚的手腕,腰腹和脖頸上,瞬間將他的攻勢化為無形。
“這是第一招,借好了。”
蘇榮止操控著分身,點燃了狐火,三道粉紅色的火焰,順著尾巴,將琥妖揚的魂魄點燃。
粉紅色的火焰,看上去很是可愛,但其中蘊含的能量,還是讓看到的人,感到了由衷地恐懼。
琥妖揚修行多年,也是意誌堅定之輩,這等燃燒靈魂的火焰,隻能讓他咬緊牙關,想要憑借這個,讓他發出慘叫,甚至說直接認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太子殿下,好本事。”
艱難地從喉嚨中發出讚許後,琥妖揚直接將手中的大刀丟下,仰天怒吼一聲,整個人周身的血脈燃燒,青筋暴起,竟然硬生生的從蘇榮止分身的控製下掙脫了出來。
不過代價是手碗,脖頸,腰部都留下了深可見骨頭的傷痕,看似柔軟的狐狸尾巴,在靈力以及狐火的加持下,堅硬如鋼鐵。
伸手用力拍打了兩下,將纏繞在身上的狐火拍滅,琥妖揚身上的傷痕開始了恢複,很快就恢複如常。
蘇榮止分身看著琥妖揚掙脫,也沒有急著追擊,反倒是收回了尾巴,略帶讚歎:“不錯,這第一招算你過了。”
“哈哈,太子殿下,單獨挨打可不是我虎族的習性,不如這樣,你攻我三招,我攻你三招,如何?”
“回合製,這是想要使用蓄力招式占便宜嗎,心思很細膩呀,看在你剛剛撐住,沒有慘叫的和個懦夫一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不就是一團火焰嗎,有什麼可怕的,我當年全身被點著,臉色都沒有變過。”
“就是,他們這不是在商業互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