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琥珀好聰明,”蘇榮止伸出另外兩根尾巴,將琥珀抱了起來,“就是這樣,因為是傀儡,所以解釋了很多問題,至於說他們因為這個懷疑青丘太子和無界樓樓主是同一個人,這種懷疑早就有了,不差這一個證據。”
“在修真界的曆史中,身外化身的法術,雖然不多,但也是出現過,他們以此來懷疑倒也正常,可惜他們找不到實錘,都是九尾狐這一條可立不住,我和分身用的法術,外貌氣質都是完全不同的,如果這都能是實錘,我們完全可以懷疑大炎女帝和中州的明空女皇是同一個人,畢竟她們都是人類女性呢。”
蘇榮止的回答有些詭辯,但最後一句話還是成功逗笑了琥珀,她抱著蘇榮止的尾巴,“太子哥哥,我也是女孩子,我是不是也是女皇呀。”
“你怎麼能是女皇呢,”蘇榮止用尾巴將琥珀舉高高,“女皇多累啊,還得操心天下大事,那就是哥哥我我最疼愛的小公主,隻需要快快樂樂的玩耍就夠了。”
琥珀並沒有和其他故事中一樣,很懂事的說出,我也想要為哥哥分憂這些話。
一個吃穿不愁的小公主,沒有理由說出那樣的話,除非,有人教他,或者說,那隻是一些作者的想當然。
“真噠,”琥珀眼睛一亮,艱難的抽出雙手,“那太子哥哥,其他幾條尾巴我也要,我要把自己變成絨毛球。”
“好呀。”蘇榮止很配合的將其他幾條尾巴纏繞過去,成功將琥珀纏繞成了一個絨毛球。
撇了一眼靜靜站立在一旁的假琥珀,蘇榮止衝著宮慶慶發問:“怎麼樣想清楚了,琥珀的分身為什麼是男孩子。”
“大體想到了一點,”宮慶慶臉色有些彆扭,“是不是因為女孩子的價值比男孩子低,一旦發生需要使用傀儡的時候,她們會第一時間陰謀論,覺得琥珀本來是男孩子,為了隱藏身份才用的女孩子,畢竟和殿下您說的一樣,一個和琥珀很像的虎族的女孩子,並不難找。”
“很不錯,就是這樣,”蘇榮止發出讚許的聲音,“就好像今天一樣,假琥珀登場,其他人勢力通過觀察,發現這個琥珀竟然是男孩子,在加上正處於敵對狀態的我和琥妖揚的背書,各大勢力會不約而同地將琥珀的性彆變成男,並且會自動補充一個合理的邏輯鏈。”
“到時候,不管我們怎麼解釋,那也隻是掩飾,假的已經變成了真的,而真的,自然就變成了假的。”
“當真是好算計啊,不過也有可能發生鳩占鵲巢的事情。”
宮慶慶看似無意的撇了一眼旁邊的假琥珀,意味深遠。
“當然會有風險,不過,如果他想要成功,能糾結起一大團勢力的話,虎族也不會在意的,畢竟,眼前這個假的琥珀,也是虎族的王室血脈呢,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
“這樣啊,”聽完蘇榮止的解釋,宮慶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提問時間結束了,”蘇榮止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慶慶,現在到你表演的時候了,按照計劃,應該是合作的時間了。”
“交給我吧,太子殿下。”
宮慶慶拱手告彆,回到了無界樓擂台之處,按照計劃,將陣法的基石給破壞了,這樣一來的話,短時間內,位於天妖城的無界樓擂台是不要想使用了。
但天妖城也是有很大一部分無界樓樓的弟子,或者說加入了無界樓的散人。縱然青丘遇到了反青丘聯盟,無界樓在南國的基地受到了反無界樓聯盟的進攻,但是婚禮沒有取消,兩邊仍在舉辦婚禮,而那個因為婚禮而產生的青雲榜,自然而然也在正常進行。
大勢力的對戰,終究是大勢力的,對於普通人來說,趁著其他勢力的主力被吸引,趁著擂台中沒有太多的強者,趁著現在,刷新一下名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因此,在天妖城的無界樓擂台,承擔著很重要的責任,現在,他因為青丘和反青丘聯盟的賭局被弄壞了,青丘有責任,也有義務賠償一下。
青丘的賠償很快就公布了出來,青丘將自己在天妖城的擂台,讓出了一半給無界樓,就讓剛剛擔任裁判的夏一作為協同,在無界樓擂台修複完成之前,現在的青丘擂台,作為無界樓和青丘共有的場地。
這是一個很合情合理的舉動,各大勢力並沒有太過於關注擂台內部,他們的注意力被從擂台中抽調出的人手所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