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黑暗女神用力拍了手，給蘇榮止鼓掌。
在水中鼓掌，本不會產生清脆的掌聲，但黑暗女神特意用法力模擬了掌聲，送到了蘇榮止的耳邊，以此來表達自己的讚許。
“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的徒弟，基本上都猜對了，唯一錯誤的是，你好像搞錯了我的能力，黑暗是依附於光明的，我雖然能夠調動一部分光明教廷的勢力，但也隻是很少的一部分，我沒有辦法否決光明教廷的協議，隻能進行一些細微的修改，和誤導。”
“比如說，進行更為冒險，但收獲更大，速度更快的襲擊黑安城，和明明應該去操控當前海族中最強大的鯊魚族，章魚族，卻以正統的名義操控了海族皇族，還用捉拿殘黨的方式，將這件事情不懂聲色的西路了出去。這是我能做的極限了，你能看明白實屬不易。”
“已經很慢了，”蘇榮止沒有絲毫居功的打算，“明空師父給了我這麼多的提示，我都沒想到，直到今天近距離接觸，發現力量屬性不同後，才想到光明教廷不一定是一股勢力，才將光明教會的曆史和這幾次行動的詭異之處聯合起來，已經反應很慢了。”
“能反應過來就不錯了，我本打算親自告訴你的，你自己想出來，倒是省了我不少了力氣，”黑暗女神誇讚了蘇榮止一句後，繼續開口講解光明教廷內部的事情“光明教廷因為光明神的人格陷入了沉睡，他的信徒也大都陷入了沉睡，隻能聽到他的囈語，接收不到神的命令，隻會機械的利用神的本能，去播散神的光輝。”
說到這，黑暗女神突然笑了起來，伸手在水中操控水流，形成了數十個名字，都是網絡小說的名字。“徒兒，你也看過一部分網絡小說，你還記得網絡小說中對於光明教會的描述嗎？”
“記得，記得，這怎麼能不記得，”蘇榮止回憶起自己過去看網絡小說時候的感覺，那個義憤填膺的感覺，“光明教廷都是壞的，都是一群冠冕堂皇的壞人，他的上層已經徹底的腐朽了，說著是在穿遞光明，實際上隻是打著穿遞光明的旗號，去釋放自己的內心深處的陰暗罷了。”
“打著神的旗號，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不負責任，將一切不服從自己的，送上火刑柱，將不信仰自己神靈的，送入宗教審判所，讓一切都進入到一種僵化的過程，讓一切都停止前進。”
蘇榮止說到最後，好像回憶起自己中二的少年時光一樣，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這個世界的光明教廷，也是這個模樣，唯一不同的是，這個世界的光明教廷，他反了過來，上層沒有腐朽，也不可能腐朽，腐朽的是下層，是那些並不怎麼信仰聖光的家夥，是一些拿著雞毛當令箭，曲解上麵命令的家夥。”
“徒兒，你還記得，我們給你安排的攻略計劃中，並沒有聖洲吧？”
“當然記得，據說這個洲迷信神靈，無法攻略，無法通過聯姻解決，隻能是大軍壓境，硬橋硬馬。”
“這麼說倒也沒錯，但也不是這麼簡單，聖洲不是無法功率，而是無需攻略，他們的高層太過於接近法則，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成為法則的代行者，沒有人格，沒有靈魂，也就不會抵抗，根據我們原本的計劃，你隻需要完成其他八個洲的攻略，將八個洲的力量彙聚在身上，就可以輕鬆取走聖洲的法則，成為完美，但我怎麼也沒想到，你都這麼久了，一個地方的法則也沒有拿到手不說，聖洲內部的光明法則，它也在給我搞事情。”
黑暗女神露出了了一份氣憤的表情，蘇榮止卻露出了十分高興的表情，他的高興不是因為聖洲的危機解除了，而是他又從自己的師父口中，聽到了一部分真相。
“師父，我要統一九州十二域，是為了得到鎮壓在他們之中的法則嗎？”
對於自己的口誤，黑暗女神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掐指一算，蘇榮止現在的修為和氣運，也已經能承接新的一部分真相了，既然說出來了，不妨繼續說下去。
“沒錯，你的統一九州十二域就是為了他們之中的法則，但你也不要開心太早，每一道法則，都需要足夠的氣運來支撐，還需要足夠強大的靈魂來承載，不是所有的法則，都和光明法則一樣，和自己所在洲的氣運完全融合，對於不融合的洲，你必須先得到氣運，進而才能獲得法則。”
“對了，你不能說完全沒有獲得任何法則，生命法則你已經獲得了一部分了。”
“生命法則，”聽到這個詞語後，蘇榮止第一反應就想到了世界樹之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