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守衛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當即就興高采烈地開始介紹起來了。
聽了那麼一通解釋,他才發現原來自己誤會了,人家旺旺雪餅是非油炸膨化食品,這個雪花餅雖然說是餅,但本質上有點類似於冰皮點心。
葉劍鳴表示了解之後就準備出門去買,畢竟他又不可能在這裡停留太長時間,提前一點去買然後方便隨時離開,至於那個守衛首領跟城主到底要說什麼,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也根本就不在乎這件事情。
守衛看見他寫的字之後,果斷的點頭:“我這就帶前輩去,就是不知道這個點還有沒有賣,畢竟雪花餅也是我們天雪城的特產,每天來買的人也算是絡繹不絕了。”
葉劍鳴點頭,畢竟暢銷的東西真的很難買到,所以提前排隊算是一種很好的選擇,隻不過他們來到天雪城的時間已經遲了,所以現在能不能買到還是個問題。
不過他對這些特產的執念也沒多少,隻不過是覺著來了這裡,卻沒吃的特產,覺得有點遺憾而已。真要沒時間,誰還管是沒吃到啊。
那個姓周的小守衛很健談,知道他不能說話,一個人找了個話題就一直在扯,算是把整個天雪城都給介紹了個遍,而且看著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
葉劍鳴看不懂,葉千燈早都是個老油條了,自然是明白這個小子到底是個什麼想法,隻可惜這件事情做主的本來就是葉劍鳴,而且他不認為在這個多事之秋,帶一個小子回去是一件好事。
小周帶著他來到一家酒樓麵前。
這家酒樓的生意很好,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倒是真的被說中了。
單獨的點心鋪子是很難一直開下去的,畢竟再好吃的點心終是有一天要吃膩,所以這家雪花餅鋪子老早就盤下了一座酒樓,一邊售賣味道還算是可以的飯菜,一邊繼續經營著雪花餅。
哪成想,每天絡繹不絕的客人絕大部分都是為了雪花餅,也隻有那麼一少部分是順帶吃個飯菜的。
葉劍鳴眨了眨眼,掃過那三個平平無奇的雪花樓,就直接帶著小周進去了。
大抵是這天底下的酒樓都是照著一家模仿的,這家雪花樓的格局跟他見過的那些酒樓倒是差不多,是以他一進去就直接找到了掌櫃。
掌櫃是個看上去清瘦的中年人,一張臉一直都是笑嗬嗬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生下來就帶笑,因著世世代代都在這天雪城中,就乾脆的改了原姓氏,稱雪氏。
他一眼就看見了葉劍鳴身邊穿著守衛服的小周,連忙拱手道:“這位大人是來買雪花餅的嗎?”
小周連忙上前點頭:“不知還有沒有雪花餅?這位先生要買。”
雪掌櫃臉上的笑容更大了:“這位先生來的正巧,剛好這一批雪花餅馬上就要好了。不是小人自誇,我們家這雪花餅剛出爐的時候是最好吃的,熱騰騰的一口咬下去全都是餡料,唇齒生香啊!”
葉劍鳴點頭,然後取出了一塊靈石放在了桌子上,拿過旁邊放著的紙張筆墨寫道:“這一批,全要。”
雪掌櫃笑得眉不見眼,雪花餅用料好所以賣的貴,不過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吃,哪怕因為貴隻買一個,每天也是賣完了的,不過很少有人出手這麼闊綽直接要了一批。
畢竟他們這雪花樓一天隻做兩批餅,而且放涼了以後口感會變差,雖然還是有很多人買,但是到底口味還是有點差。而這批餅子是第三批,主要是因為上次訂食材的時候,一個容易壞的食材買多了,今天送來的時候才發現的問題,迫於無奈之下就做了第三批。
本來他們還覺得這大概要剩下一多半,畢竟每天兩批剛好合適,最多就是有來遲的買不著而已。
小周砸了砸嘴:“先生,這一批餅子可是300個啊,買那麼多隔天就不好吃了。”
葉劍鳴眨了眨眼,然後搖頭,朝他晃了晃手上的儲物戒指,放在這裡麵,就不存在什麼隔天的問題了,他還可以把這些帶回去給自己親人朋友嘗嘗。畢竟這頗負盛名的雪花餅,他們大概還沒試過吧。
恰巧趁著這個機會帶回去,以後大概就沒這個機會了吧。
說實話他也挺想把人家的配方買下來的,不過這樣就不是一塊兩塊靈石就能買著的,他可不想把錢浪費在這上麵。
小周看見戒指想起了儲物法寶,就覺得有點啞然,然後也隻能點頭,畢竟這前輩那麼強大,有個儲物法寶傍身挺正常的。
雪掌櫃看見這一幕,連忙準備帶著葉劍鳴去後廚,畢竟這餅子也是要熱騰騰的才好吃,剛出爐就放心儲物法寶,顯然更好一點:“那這位先生就是小人一起前來吧。”
葉劍鳴點頭,微微拉起自己的兜帽,露出了一雙漆黑的眼睛,然後跟著雪掌櫃一起去了後廚。
掌櫃一邊笑嗬嗬的一邊說話,但是內容跟雪花餅卻是牛馬風不相及:“這段時日少了葉公子的行蹤,竟不知道公子到底被誰暗算,沒辦法說話。真的是我們的誤失。”
葉劍鳴心中一動,差不多確定了這個雪掌櫃的身份,而且隻怕這個雪花樓根本就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畢竟無音殿怎麼想都不可能那麼簡單。
不過唯一讓他覺得有點安心的就是,他這一路上的行蹤並沒有被掌握,也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葉千燈也聽到了這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這麼說,南妙青州算是徹底被他們掌控了,但是東玄雲州沒有被他們完全掌控,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吧?我就想知道,如果天石城也被他們控製了,你會怎麼做?或者說你該怎麼做?”
葉劍鳴沒有答話,隻是眼中露出了一股殺氣,如果說連他的家鄉都被那些居心叵測的家夥入侵,那他可能真的要瘋了,而且會毫不猶豫的殺光無音殿的家夥。
他們算什麼東西?那麼隨意的就侵入他的生活,真的以為他什麼手段都沒有嗎?隻是他一直都不願意露出鋒芒而已,如果說這樣,他們就以為可以控製他的一切,那未免有想的太多了吧?
他從來都不是那種妄想的人,他知道人心中的欲望和貪念是沒有儘頭的,他從來都不吝嗇於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人心,因為人心從來都沒有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