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敢怒不敢言,隻能去看看君夭炎到底看上了什麼人。
醫堂裡麵,君夭炎把蘇穎抱著,闖進醫堂裡麵,把蘇穎抱到病床上,立刻把花醫師拉過去。
“救她。”
“快救她。”
花醫師看著蘇穎 。
這個女子,不是她們學院的弟子,但是,見她嘴角的烏黑色血跡,蒼白的臉頰,本著救人一命的醫德,花醫師立刻釋放靈氣,手搭在她的手腕之處。
“這是…”
花醫師的靈氣剛剛探入到蘇穎的身體裡麵,立刻、麵色大驚,立刻鬆手,看著從她手腕之處冒出來,又迅速縮回去的一根毛針。
花醫師立刻皺起了眉頭。
“帶著她,跟我來。”
君夭炎立刻抱起蘇穎,房間裡麵的其他的傷者,看著君夭炎手中的女子,都疑惑的討論起來。
跟著花醫師來到一個單獨的房間,這裡,充斥著一股冰冷的氣息,房間裡麵,還有一股黴臭的刺鼻味道。
“把她放在床上。”
花醫師站在一旁的藥櫃之處,從抽屜裡麵,拿出一些用品,打開之後,是一根根細長的針具,銀色的細針纖長,花醫師拿出一根,立刻刺在蘇穎的眉尾之處。
“她怎麼了?”
“她的體內,有兩種毒素,都是劇毒,這兩種毒,似乎在互相排斥,就好像一山二虎爭鬥,兩種毒藥發作,身體快要承受不住了。”
君夭炎皺起眉頭,看著蘇穎,昨晚,一定是她用秘術吸收了他身上的煙紅毒,他的手腕之處,還有她的衣角。
“隻是,我也不知道是那兩種毒,我隻能用銀針減輕她的痛苦。”
“木棉毒和煙紅。”
君夭炎肯定的回答,花醫師立刻臉色一驚。
“你怎麼知道?”
她都不知道是什麼,這小子可不是治愈係的,他怎麼可能知道是什麼毒藥?
而且,木棉毒是什麼毒藥,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簡直聞所未聞。
花醫師雖然充滿疑惑,但是,眼下,救人要緊。
“出去。”
君夭炎離開房間,呆在門口,看著自己的手腕之處,伸手捂住臉頰,眼眶之中,眼淚不住的打轉,穎兒,你怎麼那麼傻?
門口,院長和其他長老看著君夭炎,醫務室外,也圍觀了不少的學員。
“君夭炎,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姑娘,可不是我學院中人。”
剛才他抱著的女子又是誰?他的毒,到底是怎麼解的,他欠他們一個解釋,一個合理的解釋。
君夭炎不言,隻是懇求般的跪在眾位長老的麵前。
“各位長老,我、明日自會去刑法堂請罪,現在,請給我一點時間。”
“你可知私自帶人進入靈修學院,可是學院大忌。”
三長老氣惱的看著君夭炎,作為萬年不出一次的空靈脈弟子,居然知法犯法,罔顧靈修學院的校規校律。
君夭炎的下跪讓衛青陽震驚不已,他可是從來不下跪的,他記得君夭炎說過,上可跪天,下跪地,卻不會跪其餘的人。
就連自己的父皇,布諾國的皇上,他都不肯跪下,可想而知,蘇穎,到底是何等的重要。
“好,我們就給你時間。”
院長看著君夭炎,這孩子,還是一個少年郎,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昨夜的事情,他們都不知道,所以不能私自妄下結論。
院長拉住要發怒的三長老,立刻醫堂,衛青陽走到君夭炎的旁邊,和他一起蹲在地上,感受到他的悲傷情緒,衛青陽無奈的歎氣。
“君哥哥。”
“青青?”
衛青陽看著衛青青,君夭炎立刻站起身子,隻見衛青青猛的朝著他撲過來,抱住君夭炎,當著衛青陽的麵,那麼不矜持的她,完全沒有了皇室該有的禮數,皇室該有的高貴典雅。
“青青?”
君夭炎愣愣的被衛青青抱住,正要推開她的時候,衛青青的哭聲傳來,君夭炎的手僵住,任由她抱著自己。
“君哥哥,我不許,不許你喜歡彆的女子。”
“放手。”
“我不放。”
周圍已經聚集了其他的弟子,君夭炎立刻伸手握住衛青青的腰,把她推了出去,其餘的弟子對著君夭炎和衛青青指手畫腳。
衛青陽怒目以對,走到一旁,哄走了所有弟子,隨之而來的桃辰南等人看著君夭炎和衛青青的舉動,都自覺的侯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