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夭炎在聽到庚金戒指由來的時候,隻感歎那位鍛造師的偉大與智慧。
為了不讓心思叵測的人得到,他親自下了禁製,真是一招狠棋。
最後,何堂主沒有要回戒指,不過,他這個徒弟是當定了,日後,這何堂主的父親,也就是戒指的前主人,就成為他的…祖師爺了。
“我外祖父,王堂主以及汪堂三人都是何堂主父親的弟子,當年,因為庚金戒指的風波,何堂主的父親,把煉器堂的位置傳給我外祖父之後,就離開了煉器堂,最後客死異鄉,沒想到,這戒指居然到了你的手裡,不過,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何堂主的鍛造術,就連我外祖父都要遜色三分,你啊,認他當師傅,絕對是明智之舉。”
君夭炎點點頭,或許真的是緣分吧,他發現,自己的破九霄,十分適合鍛造,而且,庚金戒指帶給他的便利,以及益處,完全得益於那位老前輩。
做他的徒孫,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學長,你為何姓桃而不是姓庚?”
君夭炎看著桃辰南,那黑衣首座男子是他的父親,其餘幾人又是他的叔叔,可是,他的名字,明顯和庚字不沾邊。
“我是隨我母親的姓,他,對不起我母親。”
桃辰南握緊拳頭看著君夭炎,眼神中的恨意,明顯暴增,他…有心事。
君夭炎沒打算繼續問下去,畢竟,從今日的情況來看,庚金之族的人,十分瞧不起桃辰南,那廢物之名,或許就是他在靈修學院一直不願意畢業的原因。
庚金決鬥賽結束,慕名而來的人也走了不少,客棧的房間多了起來,君夭炎和蘇穎,也有了各自的房間,因為此時的木棉毒牽扯到庚金之族,所以,君夭炎不日便開始前往庚金之族探查了。
而這件事情,桃辰南並不知道。
君夭炎當著桃辰南的麵殺死那些庚金之族的人,是來自他父親那一脈的人,君夭炎的首個目標,就是桃辰南的父親,庚緣。
夜晚,君夭炎躺在床鋪上,想著如何找個合適的理由進入庚金之族,桃辰南這一條路是行不通的了,他必須自己想辦法。
“半純鐵…唉,煉器堂…”
“賣身?”
“偷竊?”
君夭炎的嘴巴嘟囔著,拿不定主意,這可真是難住他了,到底該用什麼樣的理由去庚金之族。
既要名正言順又要理所當然,還不容易引起疑心…
君夭炎躺在床上躁動得睡不著,突然一股特彆的香味傳來,君夭炎立刻疑惑的開口…
“什麼味道…”
又吸入了兩口,君夭炎瞪大了眼睛看著窗口之處的黑色影子…
“有…刺…”客!
君夭炎還沒有說完,就感到一陣眩暈,尼瑪,被算計了…
等到再次醒來,君夭炎感到一陣冰涼,他的臉上流淌著水珠,君夭炎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前,是一個昏暗的密室,周圍隻有幾盞燭光。
“你們,是什麼人?”
“小子,把純精鐵交出來,老子,給你留個全屍。”
這聲音,粗獷沙啞,根本聽不出是什麼人的聲音,君夭炎皺起眉頭,頭猛烈的甩動,頭發上的水珠濺到男子的黑色麵巾上,男子一把掐住君夭炎的脖子。
“你快說。”
君夭炎看著男子的手,在他的手腕之處,有一顆細小的黑痣,君夭炎露出難受的表情,艱難的開口。
“你這樣…綁…著我,我怎麼說?”
男子鬆開手,君夭炎立刻猛烈的咳嗽起來,自己的手被綁在木架上,要解開也不難,隻是,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子,是不是應該靈修者,因為,他的麵具擋住了麵容,根本看不見。
“哼,說。”
“不就是一塊純精鐵嗎?看把你急得,我有的是純精鐵。”
“說,在哪?”
聽到君夭炎的話,男子明顯更加的激動了,君夭炎看著周圍,這裡,一個是地下密室,沙漠之地,溫度到了夜晚之後會急劇下降,而這裡的溫度,比起他所在的客棧還要溫暖一些,應該是地下密室沒錯了。
“你鬆開我,我找給你。”
男子聽著君夭炎的話,一拳朝著君夭炎打去,君夭炎的臉頰生疼,君夭炎的嘴角流出一點點血跡。
尼瑪,這男的千萬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否則,他定然百倍償還回去,真是痛死他了,除了雲琴,還沒有誰敢這樣打他。
“你小子耍我呢?你可是靈修者,放開你,我還綁得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