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夭炎的腳步朝著偏室走去,看著君夭炎的背影,女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鬼?”
“指引者,現在聽我號令,庚金國主現在退位讓賢,那位公子,就是你們的新國主。”
君夭炎差點一個踉蹌跌倒,這蒼白如同鬼麵的女人說什麼胡話呢?
“國主,還請三思。”
“不用思了,有庚金戒指的人,理應掌管庚金國。”
君夭炎轉過身子,隻見眼前的庚金國主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眼神中,帶著一絲快感。
“你發什麼瘋?”
君夭炎實在不能理解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想法,剛才自己進入密室的時候,她就一直對他動手動腳,話裡話外,都是輕薄他的意思。
而現在,把國主之位給他,瘋了吧!
“你既然不做我的寵妃,那麼,我做你的寵妃,如何?”
“哼,懶得理你。”
君夭炎向前走去,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連腦回路都和別人的不太一樣,他可不喜歡這種自以為聰明的女子,在他眼裡,就是愚蠢之人。
“國主,你不能離開庚金國。”
指引者上前,攔住君夭炎,雖然言語多恭敬,但他們的行為,卻是蠻橫嚴厲,絲毫不許君夭炎拒絕。
“讓開。”
君夭炎發出一聲嗬斥,冷漠的看著兩人,若是目光能夠化為利刃,這兩人,現在已經隻剩下枯骨了,他總算明白這個女人打的什麼算盤了。
居然想要用這樣的方法讓他留下來,簡直是卑鄙。
“國主,你這樣,容易引起庚金國混亂的。”
女子看著君夭炎,得意的露出笑容,伸手挽起落在胸口之處的發絲,一臉愜意的嬌聲細語。
“混亂與我何乾,你要是再生事,我就先殺了你。”
狠厲的爆發出靈氣,女子倒是不意外,這樣有血有肉,有脾氣的男子,才是她見過的真正的男子,那些對她唯唯諾諾的男人,看久了,都膩了。
“靈修者,最怕的可就縛靈繩了,公子大可一試。”
指引者從懷裡拿出縛靈繩,握在手中,隻要君夭炎有絲毫的反抗,就立刻把君夭炎綁起來,看到縛靈繩,君夭炎的眼睛眯起。
“縛靈繩,在哪裡得來的?”
這是地境的東西,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如此鳥不拉屎的地方,庚金國,果然和地境的人有來往。
昨晚他也是被縛靈繩所綁,今日,縛靈繩再次出現,他不得不開始懷疑眼前的女子,她是否,也是木家那幫走狗的人?
“你想知道,偏不告訴你。”
“哼。”
君夭炎看著傲嬌的女子,釋放靈氣,一拳打在了牆壁上,牆壁破裂,拿著縛靈繩的指引者立刻跪下。
“國主饒命。”
“別叫我國主,我不是。”
君夭炎收回靈氣,隻留下殘破的牆麵給幾人,女子雙手插在胸前,手指輕輕彈動,好久沒有遇到那麼有趣的人了,我可要好好陪你玩玩。
“跟著你們的國主,別忘了庚金國的鐵律。”
“是。”
君夭炎和蘇穎等人離開庚金國,一路上,蘇穎默不吭聲,人多眼雜,他也不好上去解釋。
因為四國的靈修學院大賽還有一個月,所以君夭炎等人在庚金之城一直呆著。
君夭炎拜了煉器堂二長老為師傅,每日,除了學習如何鍛造之外,就是學習鍛造,枯燥的日子,讓他開始變得沉悶起來。
不過,在鍛造的過程中,他漸漸發現,他似乎對鍛造,有種某種契合,就好像,他本該就是為了鍛造庚金之器而生的一個人。
“不錯,這次打造出來是真真正正的純精鐵,能夠在半月的時間裡麵鍛造出純精鐵,當今世上,找不出第二人。”
光頭二長老看著君夭炎,對於君夭炎的鍛造結果十分的滿意,不枉費自己這半月來的悉心教導,這小子的天賦,比自己的父親竟然還要高出幾分,難怪庚金戒指會選擇他。
“謝師傅誇獎。”
君夭炎看著眼前的師傅,這半月以來,他幾乎過的是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除了偶然的休息時間,他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就連對蘇穎的解釋,也一直拖了半月的時間。
“師傅,我可以…走了嗎?”
他被關在煉器堂裡麵,都快要逼瘋了,再不讓他出去溜達一下,就要發黴了。
“嗯,你的庚金戒指也打好了,按照你的要求改的,裡麵,加入了一百平的空間,儲存死物足夠了,你看看。”
君夭炎拿過戒指,這是他請求四師叔做的,按照要求,與他的庚金戒指相差不大,在戒指裡麵,還刻著穎字,君夭炎滿意的點點頭。
“師傅,替我謝謝四師叔,我先走了。”
君夭炎激動的拿著戒指,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二長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發出一絲笑意,這小子的性子,倒是蠻跳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