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倒是沒關係,他居然去把布月國國主給弄死了,還讓她不要多管閒事,現在想想都來氣。
幾日後,庚金國,君夭炎把夜姬安葬在庚金國內,看著眼前的墓碑,上麵,赫然刻著“夜姬之墓”,君夭炎的身子跪在夜姬的墓前麵,麵如死灰,一旁的蘇穎看著君夭炎,伸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佳人已逝,節哀。”
“本該是我死,她是無辜的。”
在心中,他從未把夜姬當做自己心愛的女子,與她,不過就是萍水相逢,本以為他的離開,她會繼續生活在庚金國,漸漸的忘記他,誰知道,等著她的,是死亡。
若是早知道如此,當初,他就不該去庚金國,更不該遇見她。
“人各有命,天道無常。”
“穎兒,我會保護好你的。”
君夭炎看著蘇穎,他不會讓小穎兒有事的,他定然會保護好她。
蘇穎看著君夭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能默默的點點頭,君夭炎和蘇穎離開,來到庚金國的東市,依舊“免費得庚金之器”的小攤子。
“不對不對,不是冰字。”
還未走近,娜拉薩的聲音就傳來了,隻見她衝著麵前的老頭指手畫腳,好一副活潑的模樣。
“前輩,給您添麻煩了。”
君夭炎看著老者,他把春月和娜拉薩交給老者照看一會,還真是為難了他了,這娜拉薩,如此聒噪。
“沒事,不過是吵了一些,老夫在這孤獨了那麼多年,也難得有人陪老夫說說話。”
“哥哥,我猜不出字謎。”
“什麼字謎啊?”
君夭炎摸了摸娜拉薩的腦袋,這個小丫頭,智力本就差,如今,還猜起了字謎,這不是徒增煩惱嗎?
“秋日飄香兩江邊。”
春月立刻開口,她們在這無聊,已經猜了很多的字了,卻依舊沒有猜出。
“淡字。”
君夭炎看著老者,立刻說出自己心中所想,老者點點頭,坐在了一旁的長凳之上。
“人生如戲,曲儘人散,淡薄之人,何來煩惱。”
君夭炎看著老者,淡薄之人,心如草木,活在人世做一個行屍走肉,又何嘗配為人呢?
“可人,終有羈絆。”
君夭炎的一席話,老者隻是笑笑。
“儘人事,聽天命。”
老者拿起煙杆,不再理會君夭炎,君夭炎想了想,還是對著老者一個鞠躬敬禮,帶著蘇穎幾人,離開了庚金國,在外麵,黃泉族的麵具老者已經等候多時了。
“少主。”
“走吧。”
麵具老者點點頭,君夭炎等人走在沙漠之中,他要去黃泉族,找到煙紅的解藥。
一路上,關於布月國國主的死亡消息越傳越離譜,而君夭炎聽到此,每每冷著一張臉,就連麵具老者都不敢輕易招惹君夭炎,因為,他深知,布月國國主的死亡,是君夭炎的作為。
那日,他剛好在宮中,聽到一聲雷鳴之音,他便趕往大殿,那時,布月國國主已經死去了,而君夭炎的身子,也因為身體的靈氣被鎮魂錘吸食,變得虛弱無力,是他帶著少主離開的。
來到東域,這裡,君夭炎沒有絲毫的印象,此地,一片緋紅之像,周圍,全是緋紅的一片,就連樹葉,都是紅色,丹紅,深紅 淺紅…應有儘有。
此時君夭炎等人坐在馬車之中,君夭炎的看著麵具老者,他的名字,叫做肖邦。
“可查到李不歸的身份了?”
“查到了,他是布月國國主的一個死士,從小在深宮裡麵生活,不過,我還查到了一些彆的,他來自布諾國,和少主,還有些淵源。”
“哦?”
“他是君家家主在外麵嫖妓之後,落下的一個孽種。”
君夭炎的嘴角一笑,難怪,他會覺得有些熟悉,原來,還有這層關係,真是沒有想到…
難怪他看見他的時候,總覺得有些熟悉,他還以為,是君夭古呢!
“少主,等會到了黃泉族,您可千萬,不要大聲說話,夫人會害怕。”
“嗯。”
君夭炎淡淡的回複,肖邦看著君夭炎,想要再說點什麼,可想想還是算了,對於少主的家事,他不應該過多的插手,不過,要是那個女人敢對少主做點什麼,他不會心慈手軟的。
“還有事?”
“沒。”
肖邦搖搖頭,然後靜靜的不說話,君夭炎看著肖邦欲言又止的模樣,無奈的看著蘇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