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君夭炎有空靈脈的福運加身,可是,也僅僅隻是比常人多了那麼一點福運而已,找玲玲塔,無疑就是異想天開,癡人說夢。
“那我要你有何用?”
君夭炎冷淡的看著彪,彆的契約獸,都是以主人為尊,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這隻彪,最近有些跳脫,居然都敢如此變著法的說自己的主人是笨蛋了。
“主人?”
它有說錯什麼嗎?玲瓏塔的確很難找,所以,它隻是好心提醒。
“閉嘴,找蘇穎去,我自己去找。”
君夭炎嫌棄的看著彪,不盼他點好,就盼著他找不到,這是什麼契約獸?他怕不是契約了一個話嘮子。
彪無奈的搖晃著尾巴,慢慢的離開君夭炎的視野,君夭炎無奈的歎氣,玲瓏塔,你到底在那裡,快出來啊。
找尋了一日,君夭炎一直都沒有看見玲瓏塔,興奮而來,敗興而歸。
一直到蘇穎康複,已經是八日之後了,每日,蘇穎都會吃一粒島主給的四六丹,身子完全好的她,沒有了之前的虛弱。
“近日,可是好了很多?”
“嗯,我已經全好了,明日,我便陪你一起去找菩提之心。”
蘇穎鄭重的開口,她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菩提之心,所以,這幾日等得她是心急如焚,君夭炎告訴她,靈火或許可以,降伏菩提心的時候,她就已經按耐不住了。
“好。”
君夭炎點點頭,這幾日,她和他說的話也多了一些,這讓他很開心,因為,她失憶之後,不願意讓他靠近她三尺之內,她忘記了與自己的一切,如今,她的再次親近,讓君夭炎倍感榮幸。
另外一處,銀鷺正在給春月和喂藥,她的身體,一直處於虛弱的狀態,每日,都是由銀鷺貼身伺候的,除了莫桑派他出去辦點事情之後,便立刻回來照顧春月。
“謝謝,我不想喝了。”
春月看著銀鷺,對著他搖搖頭,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她每日的藥都極苦,要不是她懂醫理,恐怕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玩弄她的了。
“太苦了。”
“我已經放了蜂蜜槐花露了。”
銀鷺看著手中還剩下一大半的藥湯,春月每次喝藥都說苦,所以,他就放了一些蜜露,今日的藥,她隻喝了兩勺子,真的有那麼苦嗎?
銀鷺拿起勺子放入口中,一口藥入口,銀鷺瞪大了眼睛,立刻把藥放下,朝著門外走去,聽著那綿綿不斷的嘔吐聲,春月無奈的搖頭。
這怕不是一個憨憨,她都已經說了很苦了,還自己喝了一勺子,笨死了。
“這幾日,委屈你了。”
從門外進來,銀鷺自愧的看著春月,她連續喝了好幾日這樣的藥,都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他一直以為,藥隻要煎好便可以了,從未想過藥味會很苦澀。
若是如此,春月和莫桑島主都是一種人,不怕苦。
“我下次,會找島主換個方子的。”
銀鷺嚴肅的開口,這藥,既苦澀又難聞,且還帶著濃重的腥味,也不知道是什麼藥材散發而成。
“好。”
“又要麻煩你了。”
春月看著銀鷺,她這幾日之呆在這裡和銀鷺在一起,每日從他口中得知一些君夭炎的消息,春月便放心了。
“銀鷺,我的後背好疼…”
“怎麼了?”
銀鷺緊張的看著春月,身子朝著她靠近,溫和寬大的手放在她的後背,春月手中的銀針露出,鋒芒一閃,銀鷺的眉頭一皺。
“是那裡不舒服?”
銀鷺關切的開口,春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收回手中的銀針,弱弱的開口。
“對,就是你摸的位置,疼…輕點。”
銀鷺點點頭,給春月輕輕的按摩,嘴角,也勾起了一個笑意,她對自己,似乎,下不了手,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心中有他,這種感覺,很是奇妙。
次日,君夭炎和蘇穎來到山洞,周圍的陣法一個都沒有破,完好無損,難道,菩提之心真的插翅膀飛走了?
“我們進去。”
君夭炎看著蘇穎,這小家夥不出來,就隻能他們進入山洞了,漆黑一片,蘇穎召喚出靈火,火光立刻照亮了山洞,兩人的腳步很輕聲,慢慢的走進山洞裡麵的最小處。
眼前,還有一個小小的暗道,蘇穎和君夭炎兩人根本進不去,這如同狗窩一樣的暗道,君夭炎隻覺得頭疼,菩提心在裡麵,他和蘇穎,還怎麼抓住它?
“我把靈火放裡麵去,等一會,它應該能夠被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