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嫁…打死也不嫁,都給我滾…滾…”
“彆鬨了,不孝女。”
“土家家主”看著胡鬨的土雅竹,立刻不悅的上前,想要抽打土雅竹,君夭炎見此,立刻上前,伸手抓住“土家家主”的手臂,眾人看著君夭炎,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個人,是誰?
“不孝女?你假冒我阿爹,霸占我土家的家主之位,給我拿下。”
土雅竹的一聲令下,君夭炎立刻釋放靈氣,一隻手拽著男子的手臂,另外一隻手,握成拳頭,直衝男子的麵門,君夭炎的下手淩厲狠辣,拳打腳踢,都不足以形容君夭炎此時的暴力形象。
隻見一番折磨之後,“土家家主”癱在地麵上,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最重要的是,他的身子,還被君夭炎踩在腳下,樣子,極其狼狽。
“救我啊,謀殺…殺,家主了。”
“小子,你放肆…”
君夭炎冷漠的一笑,又是一腳踩在,地麵的男子疼得麵容抽搐。
“啊…”
“叫什麼叫?想要找幾個伴陪你是嗎?”
君夭炎玩味的看著周圍的人,土家家主可是一個踏入了五品的靈修者,居然被一個三品靈修的小子,且這個小子對付他,隻用了一個眨眼的功夫,如此實力,誰敢上前?
“你是誰?怎敢出手傷我土家的人?”
“他是我的人。”
土雅竹大聲的開口,站在人群之中,因為有君夭炎的撐腰,他們都不敢多說,土家雖然奉行“自由自在”的原則,但是,土家的家主之位,依舊有人想要爭奪,所以…
“你可是我們土家的嫡女,與一個來路不明的男子不清不楚,成何體統?”
“二叔,你等我把話說完。”
土雅竹威聲一吼,走到君夭炎的旁邊,蹲下身子,拆穿地麵男子的真麵目,又讓人帶上來一群男子,讓他們交代出所有的事情。
“我們土家和你們無冤無仇的,就因為一塊靈地,你們謀殺了我們的家主大人?”
一眾土家人變得義憤填膺,一個個怒火衝天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土雅竹的二叔土季走上前,伸手抓過其中一個男子的衣領。
“說,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
“你又是什麼人?”
被君夭炎一頓打,此時十分的虛弱,害怕土季又對他做什麼,所以,隻能說出最後的幕後指使…
“我叫胡七,是…是木家的人派我來的。”
“木家!”
二叔冷漠的瞪大了眼睛,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一瞬間,就了結了男子的性命。
“他們竟然如此大膽…”
土家的人紛紛議論起來,土雅竹立刻拿出玉扳指,冷酷的看著土家的人,坐上了土家家主的位置,雖然有些人頗有微詞,但是看見君夭炎的時候,都自覺的閉上嘴巴。
土雅竹順利坐上了土家家主的位置,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退還了木家的聘禮,狠狠的打了木家的一個耳光,並且,還是親自上門退掉的。
在花城的客棧,土雅竹看著木驚天,目光之中,毫不掩飾的厭惡之色,木驚天看著土雅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淺笑,在眾人的麵前,他豈能失了禮數?
那怕心中,很想掐死眼前的女子。
“雅竹姑娘,今日退聘,可曾想過後果?”
退掉聘禮,這是對他的侮辱,同樣,也是土雅竹自己的笑話,她會成為幾大家族之中的笑柄,難道,她就沒有考慮過?
“哼,你做的齷齪事…自己心裡清楚。”
“我做了什麼?能夠讓雅竹姑娘如此惱怒?”
木驚天裝傻充愣的看著土雅竹,一臉的無辜模樣,客棧裡麵的人,都不敢吭聲,這可是木家和土家,兩個大家族,任何一個,都不是好惹的。
“沒有什麼,隻不過是,我有了喜歡的人。”
“宮郎,我們走。”
土雅竹看著一旁的君夭炎,此時,木驚天這才注意到君夭炎的存在,他唯唯諾諾的身子,不敢看周圍人的眼睛,不敢抬起腦袋,對於土雅竹的觸碰,也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過來…”
土雅竹冷漠的嗬斥一聲,君夭炎的身子立刻哆嗦起來,腳步默默的後退一步,腦袋微微抬起,看向木驚天的位置,目光之中,滿是求救的信號。
木驚天見此,心中有了一絲疑慮…
他不是參加了百花宴席的男子嗎?因為他的麵容,一直記得他的名字…宮輕嵐。
當時百花宴的時候,但凡能夠全部答對那十個字謎的人,都是他讓胡七安排的,為的,不過是不讓人發現馬腳,他能夠全部答對,他當時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