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的一拳打出,得意的勾起嘴角,君夭炎不耐煩的睜開眼睛,身子一轉,伸手抓著男子的拳頭,向前一拉,伸出一掌,打在男子的心口之處,男子的慘叫聲劃破了天空。
“啊…”
“哢嚓…”
君夭炎鬆開男子的手,盤膝而坐,冷漠的看著跌坐在地麵的男子。
男子看著自己的手,如同沒有骨頭的存在,他的整個手臂,完全脫臼了,刺骨的疼痛傳來,男子這才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趁我手臟著,不介意多殺一個。”
君夭炎看著自己的手,上麵還有殘留的血跡,男子看到君夭炎的手,立刻害怕的後退,驚悚的望著君夭炎,如同看死神一樣,眼神之中,充斥著恐懼,顫抖的腳慢慢移動著身子。
“彆,彆殺我…”
“殺了,清淨。”
男子此時十分後悔剛進來的時候就挑釁君夭炎,如今,他深知,自己招惹了一個厲害的角色,本以為在奴仆裡麵,這些低人一等的東西都要讓著他,誰知道,居然是一個硬茬。
“對不起,我的錯…彆殺我,求求你…”
男子害怕的對著君夭炎磕頭,君夭炎伸手撐住腦袋,百無聊賴的看著男子,無論在何處,似乎都十分不缺乏這樣的“渣人”存在,同樣都是奴仆,他就看不慣這種自以為是的。
“殺了他…殺了他…”
讓人討厭的聲音再次傳來,君夭炎的眉頭皺起,對著地麵的男子大聲嗬斥一句。
“滾…”
男子就好像是得到了救贖,立刻連滾帶爬的離開,拖著那脫臼的手臂,狼狽的的身影讓君夭炎想要去殺了他,然而,心底的聲音告訴他,不能去。
伸手抱住自己的手,君夭炎閉上眼睛,沉下自己浮躁的心,不可以被蠱惑,要理智,要理智…
再次睡下,君夭炎在夢中依舊十分的不安,這邪煞的氣息,讓他越來越暴戾,越來越不冷靜了。
等到黑夜來臨,男子依舊沒有回來,君夭炎的一身白色身影在黑夜中穿梭,來到其餘的院子,就看見其他的人都在慌亂的奔走,似乎有什麼天大的急事,君夭炎立刻攔住一人。
“怎麼回事?”
“唉,你不知道嗎?火家的大公子,火奕莫名死了,少司令,此時氣惱得殺了好幾個人了。”
那男子慌亂的離開,君夭炎平靜的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原來是他們已經發現火奕死了,哼,現在才發現,也太慢了吧!
既然玄靈派的人都知道火奕死了,那麼,火羽應該也知道了吧!
匆匆忙忙的感到火羽的住處,君夭炎看著房間裡麵平靜無波的火羽,自己的哥哥死了,他竟然,沒有絲毫的難過…
“你來了…”
“你知道我會來?”
“我說了,我略懂星運。”
“聽你這話,你從我的星運中知道我要來找你?”
“也可以那麼說。”
君夭炎邪魅的一笑,殺了火奕,就應該知道他會回來找他要“報酬”,這麼簡單的事情,難道還需要看什麼星運嗎?真是荒繆。
火羽伸出手,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繁星萬點,微微明月,黯淡無光,星辰的光輝完全碾壓皎月的光芒,如此星象,火羽忍不住看向君夭炎,神色突然變得惆悵起來。
“今夜…不平靜。”
“哦?”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一切,皆是命數啊!”
“什麼意思?”
君夭炎看著火雨羽,他總覺得,火羽的話裡有話,讓他聽著奇奇怪怪的。
“既然公子不信星運,又何故多問?”
君夭炎的眼睛看著火羽的眸子,這少年,似乎能夠看透他的內心,知道他的心事,就連他不信星運推演的事情,他竟然都能夠知道,難道,他真的是一個星運師?
“我隻在乎我的事,你的事我辦了,我的事…”
“邪煞之氣,已經侵蝕意海,要想驅逐,已是難事。”
“彆廢話。”
他想要知道的,不是這些話,而是,解決的辦法,要不然,他也不會去殺了火奕,來這裡找他了,實在是無計可施了,彪和青龍根本探知不到他體內的邪煞。
原以為,來到玄靈派,這裡麵的術法能夠幫到他一二,來到這裡才發現,這裡,根本就是一處山穀“地宮”,這裡,說白了,就是少司令的山穀皇宮,她就是女皇…
這裡,比起花樓之地,沒有什麼差彆之處,根本找不到任何的修煉之地,玄靈派的弟子,都是一些裝神弄鬼之人,嫌少有幾個,能夠使出咒印術,整個山穀之中,恐怕不到百人。
“急躁。”
“邪煞之物最喜急躁,心不定,更容易走火入魔。”
君夭炎點點頭,這些他自然是知道的,不過,他越加控製不了自己了。
“我這裡有一塊清心玉,佩戴七七四十九日,方可摘下。”
火羽拿出一塊清心玉,裡麵的青竹,好像浴火一樣,竟然和朱雀的青羽有幾分相似,伸手拿過玉佩,玉身一半冰涼,一半溫熱,實在是詭異。
他從未這種古怪的玉佩,目光打量了一下火羽,他到底是一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