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雅間裡麵,君夭炎看著周圍的擺設,如此花花綠綠的擺設,還真是讓人興趣全無,難怪這春曉樓白日裡麵還要開口做生意,竟然是因為布置的不好。
“客官,請坐。”
“不知道客官買下我的花樓,是想要…做什麼?”
“改,所有的地方都要改。”
“改?”
老鴇疑惑的看著君夭炎所指的地方,改什麼東西?她這所有的東西,不說最好,卻也是不差的。
“所有的東西,重新添置,要美,卻不能俗氣。”
“這…不是很好?”
老鴇看著眼前的布置,都是些很豔麗的存在,這些,不都是男子所喜歡的嗎?這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咕咕咕…”
蘇穎的肚子又不合時宜的響起,老鴇立刻吩咐下人做一些膳食送來,不過一會,就端來了熱騰騰的飯菜,蘇穎此時也不管什麼矜持不矜持了。
她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蘇穎一人吃著,君夭炎把所有的東西布置大致的說了一遍,看著君夭炎認真的樣子,她有一種君夭炎已經回來的錯覺。
等到蘇穎吃好,君夭炎也幾乎安排好了。
“這些東西,每日都要不用的樣式。”
“公子說的是。”
老鴇激動的看著君夭炎,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老鴇如同遇見了伯樂一樣,十分激動的開口,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洶湧澎湃的感覺了,她就好像是在做夢,隻是不知道,這位公子說的這些,到底能不能成功。
“若是金子不夠,去清源山莊找我。”
“是。”
兩人離開花樓,蘇穎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君夭炎根本就是在利用她,他原本就是要買下花樓的,在和老鴇的對話中,他說得頭頭是道,分明就是已經考慮過的。
“君夭炎,你是故意的。”
“現在才發現?”
君夭炎伸手戳了一下蘇穎的腦袋,嘴角揚起笑意,蘇穎的淑女形象立刻大崩,雙手叉腰,對著君夭炎發出訓斥。
“你又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君夭炎無辜的看著蘇穎,她的目光卻停留在君夭炎的腰間,那一塊古玉,可是外祖父送給她的生辰禮,因為昂貴,所以她一直帶著,不曾死遺失過一次。
“還給我…”
“現在,它是我的了,你憑什麼要回去?”
君夭炎顯擺的伸手拿起玉佩,故意在蘇穎的麵前炫耀,君夭炎的嘴角一笑,躲開蘇穎的手,兩人的身影在城中追逐嬉戲,暗處的紫色身影冷漠的走開。
在她的手中,牽著一個奇怪的鬥笠男子,看他的身形,十分的熟悉,君夭炎轉過腦袋,看你著後麵,之看見了一抹一閃而過的身影,忍不住皺起眉頭,是他?那個傀儡?
“嘶…”
因為一瞬間的失神,君夭炎的手臂被蘇穎的水袖劃過,立刻劃出一道血痕,蘇穎立刻收回自己的水袖。
“你乾嘛不躲開?”
蘇穎走上前,查看君夭炎的傷勢,那心疼的模樣,讓君夭炎忍不住看得呆了,她居然,那麼關心他?那為什麼,還要把他關進玲瓏塔,在裡麵,他過的,可都是暗無天日的日子。
“滾開。”
“我隻是…”
看著君夭炎冷漠離開的背影,蘇穎感到詫異,她不過隻是想要關心一下他的傷勢而已,她以為,他會躲開的,誰知道,他竟然呆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木偶一樣。
回到山莊,君夭炎直接閉門謝客,舉拒絕了任何人的來訪,除了謝肖,其餘的人,一律拒之門外,那怕是五大家族裡麵的五行之一的火家。
君夭炎也同樣讓他們滾,不要去打擾他。
蘇穎本想一走了之,奈何君夭炎的傷都是她弄傷的,所以,她又悄悄的折了回來。
“好疼啊!”
“疼還不知道小心點?”
春月嗬斥的開口,君夭炎的衣服被拉上去,露出傷口支出,春月細心的包紮,看著他們的樣子,蘇穎伸手捂住心口,心疼的感覺讓她想要落淚,他們還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璧人一對。
蘇穎正要離開,那個黑衣人立刻又冒出來,直接攔住了蘇穎的路。
“讓開。”
“不讓。”
黑衣人堅腔有力的開口,兩人又打了幾個回合,黑衣人自覺的飛上屋頂,冷漠的坐在屋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