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驚天。”
“穎兒,你知道嗎?每次聽到你的聲音,我都無比的興奮。”
木驚天諂媚的開口,手心的紅木懸浮,身後,沒有其他點人,他的影子修長,幾乎蓋住了蘇穎的影子,夜中的影子,彆有一番風格。
“彆惡心我。”
蘇穎瞪著木驚天,不過是一個趨炎附勢,一個依靠女人而得到權勢的廢物而已。
她瞧不起這個男人,世間所有的男子,都不及他來得讓人惡心反胃。
“嘔…”
蘇穎的鄙夷讓木驚天惱怒了,手中的紅木收緊,雲琴立悶哼一聲,然而,紅木不僅僅隻是纏繞她的腳,更是蔓延向上,朝著雲琴的腰部勒去。
尖銳的頂端,毫不客氣的刺入雲琴的身體裡麵,雲琴死咬牙關,就是不開口求饒,然而,那無助的悶哼聲,無疑都在代表著她點痛苦。
“放開她。”
“唉,穎兒,都過去多久了?你難道以為,我還是當心初那個聽你話,事事順你心意的木家大公子嗎?”
想當初,他對她,百般討好,可是她的眼中,隻有君夭炎那個混蛋小子,家世實力都不如他,真是不懂,蘇穎到底喜歡他什麼?
隻能夠讓他找一個人來代替她,可是,相處久了,對那張皮囊已經厭煩,終究還是這個敢愛敢恨,有血有肉的蘇穎,更加讓他熱血沸騰。
望著蘇穎曼妙的身材,月色之下,更加勾魂奪魄,這才是一個女子,一個讓所有人的心神蕩漾,事物理智的女子。
“木驚天,放開她。”
“放開她?你當我傻?”
木驚天手中的力量加強,雲琴的身體裡麵刺入更多的紅木,血腥味隨夜風飄來,希雅立刻釋放靈氣,從石頭後麵飛出,出其不意的攻擊木驚天。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希雅的身子被木驚天的力量震開,身子跌倒在地麵,希雅無力的爬起,卻是無能為力。
“你居然沒死,我好心留你一條命,你又回來送死,小美人,你可真讓喜歡。”
木驚天調戲的看著希雅,眼眸之中全是淫欲,那赤裸裸的目光,讓蘇穎氣惱的使用水洗鉛華,水刃攻擊木驚天。
“彆急。”
“啊…”
雲琴痛苦的呐喊,一根紅木,刺到她的心臟之處,刻骨銘心的疼痛讓雲琴的唇色變得蒼白,身子也無力的耷拉著有氣無力。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散發著血腥味的血液侵染,蘇穎為難的看著雲琴,她可是君夭炎的師傅,不行,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蘇穎,這樣…,你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我就考慮,放過她們,如何?”
蘇穎望了望雲琴,隻見她搖搖頭,示意蘇穎不要那麼做,磕頭是一個靈修者最為尊貴的尊嚴,如此踐踏尊嚴的行為,根本就是在欺壓人。
“不…不要跪他…殺…啊…”
木驚天又加重了力道,刺入心口的紅木加深一寸,蘇穎閉上眼睛,無力感爬上心頭。
身子,慢慢的跪下,兩隻膝蓋落地,立刻發出碰撞的聲音在黑夜裡麵,尤其響亮,木驚天見此,哈哈大笑。
“蘇穎,君夭炎這次怎麼不出來救你了?快…磕頭,一定要響亮,否則…”
雲琴立刻痛苦的慘叫一聲。
“否則,她就要沒氣了。”
雲琴疼得暈過去,站在石頭後麵的三長老正在思考對策,眼前,木驚天有人質在手,他們都不能輕舉妄動。
“我跪。”
蘇穎倔強的開口,身子慢慢的彎曲,手無力的叩拜在眼前,額頭,狠狠的磕下,額頭和石頭碰撞在一起,立刻一片淤青。
陸銀偷偷看著蘇穎的動作,心中一陣疼痛,他最喜歡的女子,現在卑微如同塵埃一般朝著另外一個人下跪,他卻,幫不上任何的忙。
“不夠響。”
木驚天狂傲的開口,蘇穎麵無表情的抬起頭,繼續狠狠的磕下,希雅搖搖頭,這等恥辱的事情,為什麼要讓一個女子去做?老天爺何其不公平?
“青帝,你再不幫她,我就把你趕出去。”
“切,臭小子,你現在都已經隻是一縷受傷的隕魄了,還如此霸道蠻橫,你以為你誰?”
青帝不滿的開口,說白了,隻要君夭炎不死就行,其餘的人,它沒有興趣,也不想去管,要死就去死。
有什麼大不了的?
白羽移動來一下,隨後卻是鄭重其事的開口。
“你…你救她,我…欠你一個人情。”
“這還差不多,算是有點求人的態度。”
親帝傲嬌的開口,君夭炎快要氣炸了,這個青帝眼中隻有利益,讓他救人還磨磨唧唧的。
青帝的身子一踏地,一股青色的力量飛出,出其不意的攻擊木驚天,木驚天的身子後退,雲琴的身子恢複自由,希雅立刻抱住。
躲在石頭後麵的幾人也都趕緊上前,抱住雲琴虛弱的身子,三長老立刻號脈,脈搏虛浮,跳動無力,三長老的眉頭皺起,立刻拿出丹藥往雲琴的口中送。
“她怎麼樣?”
“情況不妙,失血過多,恐怕,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