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夭炎語重心長的開口,雲琴為他做的太多了,他可以委屈自己,卻也不能委屈她,這個女子,和蘇穎一樣,對自己…極為重要。
她在自己的心中,有著很重的分量,這一次,他不會因為神罰殿的關係,就放過慕容閆的。
“走,師傅,去揍他。”
無言看著君夭炎,這小子…確定是過來安慰雲琴的?居然帶著她去揍人…
這兩師徒…是有毒吧?喜歡揍人?
“等等,我其實…有件事情不明白。”
“什麼事情?”
君夭炎看著雲琴,見她一臉思索的樣子,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雲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疲憊的看著君夭炎。
“今早,我一點也記不得昨晚發生了什麼,而且,我是怎麼在慕容閆房間的,我也不記得了。”
“師傅,你會不會…被人算計了?”
“可是,誰算計我啊?我平時有沒有得罪人,要是真說得罪的話…昨日,我倒是讓小苑去打掃了茅廁…”
雲琴回憶昨日一切,她記得,自己守著小苑打掃茅廁,結果…太困了,就睡著了,醒來之後…
就慕容閆就在旁邊,他們兩個…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小苑…”
君夭炎握緊手,眼神變得淩厲起來,那個女人,算計了自己,如今,還算計了自己的師傅,看來…是留不得了。
真是白眼狼,虧得自己把她救回來,沒想到,是如此一個狼心狗肺之徒…
“師傅,那你和慕容閆到底有沒有…”
君夭炎試探性的詢問,這一問,雲琴立刻變了眼神,凶惡的看著君夭炎。
“老娘怎麼知道?我都記不得了。”
“還有,這種事情,不應該去問慕容閆嗎?”
雲琴轉變了臉色,尼瑪的,為什麼君夭炎這個小混蛋問這種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什麼時候,她的徒兒變得如此的八卦色情了?
“是是是…師傅說的是,那…咱們…走?”
君夭炎看著雲琴,試探性的開口,隻要不自殺,想要怎麼都可以,他雖然是一個心魔,可是,也不是毫無人情味。
“走吧。”
雲琴此時的心情已經好了許多,發泄之後,感覺全身都舒坦了,似乎…這件事情,也並沒有那麼糟糕啊。
“五長老…”
衛青陽和衛青青對著雲琴敬禮,看見她的樣子,感歎君夭炎說怎麼把她勸出來的,剛才的慘叫聲,簡直是生平僅見,餘光看了看君夭炎,他…似乎…沒有什麼…
沒有什麼問題,隻是剛才的慘叫聲是怎麼回事?
“夭炎哥哥。”
衛青青看著君夭炎,立刻伸手拉住他的衣服,君夭炎冷漠拽開,離得衛青青遠了許多,高傲的跟在雲琴的後麵,跟著他一起離開。
來到大殿,裡麵,竟然還是有許多的人,這倒是讓君夭炎感到意外,這些人…是怕自己殺了他們的殿主大人嗎?一個都不走?
就連殿主大人,都安穩的坐在高位之上,如同俯瞰大地的君王,如此模樣,讓君夭炎冷笑。
“慕容閆!”
雲琴衝著慕容閆伸手指去,隻見慕容閆驚恐的躲在柱子後麵,一臉崩潰的看著雲琴,似乎要哭了似的。
“你…你彆過來。”
君夭炎有些疑惑的看著慕容閆,看到自己的時候都沒有那麼害怕,怎麼現在…變得如此…驚恐?
難道,雲琴比他還可怕?
“雲姑娘,你快給你旁邊那位解釋解釋,我昨晚,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慕容閆的樣子就好像要哭了一樣,抽噎的聲音,目光閃躲,充滿了絕望。
“你看了老娘的身子,還說什麼都沒有做,哼,無言,打死他。”
“嗚嗚…雲姑娘,求你了,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對你做什麼,要是我說謊,我天打五雷轟。”
慕容閆跪在地上,那裡還有一個神罰殿二公子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等待接受懲罰的孩子。
這滿滿的求生欲,遇見自己的時候,也沒有那麼積極啊!
“那可不行,老娘的清白都沒有了,日後誰敢娶我?”
“要不,我…我…娶了你?”
慕容閆試探的開口,眼中…卻是十分的不情願,就好像啞巴吃了黃連一樣,難看至極,如此不情不願的請求,君夭炎自己都看著生厭,就更彆提雲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