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你,你一身飛升境的修為是抵擋不了磅礴仙氣的。 ”王路放下酒杯,很認真的解釋道:“當然啦,你若是真的想上去的話,本座會賜你一顆仙丹,讓你的修為暫時提升到小仙實力,雖時刻不長,但夠太上老君嘗一嘗鮮了。”
“就沒有那種直接晉升小仙境界的仙丹嗎?”鄭倚雲突然提起了興趣地問道。
“我倒是想研製出來,太上老君他老人家不讓啊!說是天條嚴格規定,天道酬勤,天道酬勤,若有這等仙丹,這對那些勤奮修煉的修行者不公平。”王路苦笑道。
“天道酬勤?天道?哼,這世間還有天道呢?”鄭倚雲閃過了落寞,自嘲一笑。
王路不知鄭倚雲口中的意會,便說點彆的道:“這其實出乎我的意料,你居然會是這杯酒的釀酒師,那為何會在這鄭怡院販賣呢?等等,鄭怡院!”
鄭倚雲似笑非笑道:“沒錯,我是這兒掌櫃的。”
這還是她第一次對同門弟子透露此消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鄭倚雲自然想隱瞞此事,隻是不知為何,聞聽王路那句“人生亦有命,安能行歎複坐愁”,她便控製不了地說了出來。
“看不出來,長青宗守門閣閣主,風情萬種,聞名大陸的鄭倚雲居然是一間俗家店的掌櫃呢。”王路故意吹捧了一下鄭倚雲。
“你能不能彆貧嘴啊?能不能好好說話!”鄭倚雲嬌嗔了一聲。
“是是是,掌櫃的,隻是我很好奇,作為一位修行者本就應該清新脫俗,靜心寡意,你怎會想的開一間酒館呢?”王路問道。
“修行者真的清新脫俗,靜心寡意嗎?弟弟你想的太天真了,征天大陸的泛泛修行者十個,九個照樣貪戀著美色財酒,還有一個特彆貪。”鄭倚雲飲了一口,冷笑道:“就連你們仙界來的人,數不勝數呢!”
“那倒是正話,就連我……呸呸呸,我沒有,我沒有。”王路咳嗽了一聲,但望著悲情依舊的鄭倚雲,便笑著調侃道:“那要是真有呢,那肯定有的,你都是這鄭怡院的掌櫃的,家財萬貫的,缺不缺包養的小白臉呢?”
“真能將你這小白臉收入囊中,那可是鄭倚雲幾百年來修來的福分。”鄭倚雲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過,現在不需要了,你要是來早點就好了。”
“要早到什麼程度?”王路有意地問道。
“二十年前。”鄭倚雲靈眸中泛著淚光,俏臉強笑道,如果王路早來了二十年保護她,她的母親也就不會死了。
丫鬟又端送來了兩杯,王路與鄭倚雲雙雙一飲而儘後,那美妙的音樂驟然停息,竟是那彈古琴的女子退了,就連那亭子中的舞女們也紛紛退了下去,這時,鄭倚雲突然對王路說道:“王路,你會跳舞嗎?不如去那荷塘小亭共舞一曲?”
跳舞……
王路腦中立時閃過了唐芊芊那個小妮子在仙界使勁拉著自己跳舞的時光,對王路來說,戰鬥是天下無雙,但跳舞卻是普普通通,生硬至極,以至於屢屢落得了同行人的恥笑。
那段時光是陰影,是恐怖的,而現如今被鄭倚雲如此一問,尤其是落寞悲傷,試圖放縱的小臉色,他也實在不好拒絕,便訕訕地笑了笑道:“一般,你不嫌棄的話,可以試一試。”
“那還等著什麼!”先前因悲傷而變得靜如處子的鄭倚雲立時宛如瘋兔,風風火火地拉著王路,就一個勁地往那荷塘小亭越了過去。
隻是被鄭倚雲這般牽著小手一路飛向荷塘小池,王路心底驟然一股異樣的火氣,那柔軟的小手。搖搖欲墜,起伏頗大的身姿,儘管是喝過了酒,王路的喉嚨也隨之變得乾渴。
而直到這時,鄭倚雲那身姿落到了荷塘小池,整間鄭怡院立時響烈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我不是在做夢吧!掌櫃的今晚居然上了舞池!”
在這外表看似文人墨客的酒館,實際上不少惻隱之徒都是為了美女掌櫃,鄭倚雲而來,覬覦著、垂涎著那成熟無比的身姿,無論哪個部位,對他們老是極為誘人,釋放著致命的殺傷力。
“而且還帶了一個舞伴,連王侯將相,權貴弟子都無法請得動的掌櫃居然帶了一個舞伴,瞧著舞伴白淨俊逸,看來這舞伴來頭不小啊!”
不知是哪位人士陰陽怪氣地說了這一聲,使得僅僅牽了個手的王路成為了眾位惻隱之徒的矢之目光,雖說不得一碰芳澤,但當做隻可遠觀的蓮花來欣賞想必也是極好的,現如今卻瞧到這蓮花竟主動牽著一名男子,惻隱之徒們眼中立時冒著嫉妒的火光,說好的出淤泥而不染呢?濯清漣而不妖呢?你不乾淨了!
而對王路而言,這可實在是幸福的煩惱,他苦笑一聲,這沒辦法,誰叫人家就牽著我呢?
但這就意味著自己要唯唯諾諾地就讓這鄭倚雲牽著手進去?被彆人當做是低等下位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