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莫不是找死?一個小白臉也敢跟本大爺如此講話?本大爺得讓你嘗嘗厲害!”
這個鐵甲的侍衛可在馬宏天麵前誇下了開口,揚言當場廢掉王路,就必定言出必行,若是廢不掉回去就丟人了,再說也不可能廢不掉,帶了好幾個人,難道還會打不過這個身子單薄的小白臉?
隻是當他話音未落,王路便一手放撒,全無征兆地將酒潑到了鐵甲的侍衛臉上。
“啊!”一聲慘叫,酒撒在了他的臉上,甚至還浸入了他的眼珠子,在酒的刺激下,他的雙眼刺痛非比!
“連酒都躲不了還想著撩這裡掌櫃的,你們夠格嗎?”王路閃出了一抹森然的冷氣,淡淡地說道。
“我夠你大爺!兄弟們廢了他!讓他血濺當場!”侍衛一陣怒吼,可又是在話音剛落,沒有了酒的酒杯被王路朝他當頭砸去,那一瞬間,直接開花,夾雜著鮮血的碎渣子漫天飛舞!
這個家夥終於不再猖狂,翻白眼旋即暈倒了過去!
按說這普普通通的酒杯對一個修行者所造成的傷害是微不足道的,幾乎都可以說是毫發無損的存在,可為何他就暈了過去呢?
周圍一片啞然!
這其實是王路施展了點小法術,一代仙帝的小法術就算說小,那也足以威震八方,磅礴龐大,不當場讓他去見閻王爺,且隻是暈下去而已,已經算是王路對他的仁慈了。
王路這突兀的舉動把其他的小弟都給嚇楞了,這還是看起來就好欺負,身子單薄的小白臉嗎?一酒杯下去竟讓陰陽鏡的老大當場昏暈過去,那他們還打什麼打!
王路的酒杯沒有了,這不是還有鄭倚雲的酒杯嗎,一口飲儘裡麵的酒,正好來了一個間接親吻後,舉著酒杯朝那些小弟們,耀武揚威道:“愣在那裡乾什麼?還不快過來讓爺試試這酒杯的威力如何?”
“揍他!”
其餘幾人頓時齊聲大喝,不被嘲諷不要緊,嘲諷了紛紛上頭,四麵衝著王路圍攻了過去!
王路一幅“您就瞧好了吧”的小眼神瞥了鄭倚雲一眼,淡定地站起身子來。
一名小弟手握長劍,仿若裂風,朝王路突刺而去,與此同時,劍光舞動,劍鋒中湧出了一隻凶獸的血影,裂風血獸劍法,鄭倚雲一眼便瞧出了是破天門的弟子,如此一來,自己心裡就有數了。
且看王路陡然甩指,化為一抹星光,以小之力匹那裂風劍鋒。
“噗嗤!”
那一抹星光簡直狂暴無匹,是當場絞殺了凶獸的血影,就連那小弟的長劍也隨之被戳裂!
小弟難以置信,身旁卻有別的小弟撲了過去,迎上了對王路的攻勢。
這個小弟也是一陣裂風血獸劍法,隻不過比起先前那位,氣勢還要威猛,直逼王路的左側,王路不閃不躲,淩空旋轉,用那一抹星光怒然砸下,獸滅劍斷,頹勢已起。
緊接著,王路將那一抹星光的指尖仿若流光,一閃而過,瞬然射入其身後的另外兩位小弟,最終的結果也終是獸滅劍斷。
但王路必未像鐵甲侍衛那般一出生就將他們打暈,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鄭倚雲的眉毛動了動,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
隻見王路掄起了酒杯,將敗在他四麵的幾個小弟,頗為玩味地像是打地鼠一樣通通都給砸了一遍,乾脆利落地暈了過去。
鄭倚雲這才莞爾一笑,這就是你的計劃嗎?王路。
但在她的心中還是不由得對王路產生了一絲佩服,敵人用長劍,他直接用手指頭就行了,然而敵人的長劍毫無章法,王路則是可以一針見血,仙家人就是仙家人,出手就是乾淨利落,輕快簡便。
要是讓鄭倚雲來對付這些人,縱使是修為甩了他們兩三條街,但也不會像王路這般特別,用手指去戰鬥,她感覺出來了,她與仙界長者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