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萬一在路上邂逅了廖欣欣那種級彆的女子,都不好去搭訕了。有這麼一位冰山美女呆在旁邊,一舉一動都被強烈地盯著。這還搭訕的屁!
林雪憂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在桌麵上書寫了一封書信,派人去給了林天門,大致的意思是:“父親大人,雪憂與王路今日出走長青宗,有事沒事都不要找我了。”
這句話中帶著悠悠的怨恨,想必是林天門心裡的那點小九九被她看穿了,她明白自己的父親巴不得自己與王路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一時一刻都不要分割,現在好了,他得滿意了。
隻是王路看到書信的內容,苦苦一笑,這小妮子為何老是說話都是讓人覺得雲裡霧裡的?難道不知道這樣說的話,會讓人覺得她是要跟自己離家出走的嗎?
而在陪柳蘇兒逛凡界逛得好好的林天門,突然收到了由自家門客送來的書信,看了看內容,讓他感到頗為詫異,在他的印象裡,閨女不是不與王路來往嗎?另外,她難道不是不折不扣的修煉狂魔嗎?
幾乎都不會給自己任何放鬆的時間,一切閒暇時日都一心一意地撲在了研發功法及自己的修為上,真正詮釋了什麼叫做勤奮,簡直讓人覺得心疼的地步,今日的她究竟是怎麼了?竟然主動出走長青宗,還是跟破天荒的王路在一起,不由得讓林天門納悶與吃驚啊!
“雪憂她到底想乾什麼?”林天門有些不放心地說道,一邊又咬了一口柳蘇兒遞上來的冰糖葫蘆。
“你管她做什麼?”即便是自家女兒,柳蘇兒還是閃過一絲嫉意,繼續說道:“反正跟她出去的是王路,王公子,誰都可以不相信,但隻有王公子你不得不相信。”
“跟自家閨女你吃什麼醋?”林天門苦笑了一聲,後便不管不問地將書信收下來,不耐煩地趕走了門客,繼續與柳蘇兒宛如凡界的普通夫妻倆樂嗬嗬地逛起了當地的遊園會。
有一說一,王路,就是能讓人百分之百的放心。
“還坐在等什麼?把椅子搬回原位,快去快回吧。”林雪憂那麼一個不容瑕疵的人,早就看這原本在書牆倚靠好好的椅子被王路搬了過來總是不是那麼有滋味。
“小妮子你是認真的嗎?”王路不禁苦笑的說道:“我說雪憂大小姐,非得纏著我嗎?你是那般的高雅,我去的地方可是一粗俗之地,玷汙了你,這可讓人舍得下去啊!”
林雪憂的眉毛微微一皺,冷冷地說道:“你這人說話跟劉不平一樣說話一套一套的?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什麼叫做粗俗的之地玷汙了我?”
話音剛落,不容王路再聲反駁,徒步來到了床邊,拉上了可遮蔽的雪白窗紗。
王路愣住了,這林雪憂小妮子莫不是在裡換衣衫?這小妮子何時變得如此膽大了?我一個大公子還在這裡吧?還在這裡吧!你忘了你之前是如何形容我的嗎?
輕浮的登徒浪子啊!
如今你如此膽大妄為地在輕浮的登徒浪子麵前換衣衫?
按照強詞奪理的那一套說法,嚴格意義論起來,你豈不是更輕浮?更加的登徒浪子?
“不過……不過……”王路尷尬地咳了幾聲咳嗽,有一說一,雖說有雪白窗紗遮蔽著,眼前的林雪憂失去了在視覺肉感上的飽滿,但那倒映出來的窈窕挺拔的身姿還是足夠讓人幻想無限。
幾十刻過去後,雪白窗紗被拉了開來,依舊是那仙氣盎然,一塵不染的雪白長裙,隻是截然不同的是,林雪憂的脖頸圍帶上了一條雪亮的白金項鏈,以此襯托出了更加優雅的雪白無暇的脖頸。
渾身雪膚吹彈可破,極具水潤,就像是讚歎出水芙蓉那般:“豔麗天然皆本色,清絕俊美是真容。”
作為一名修行者,講究便是清心寡欲,粉黛皆無,如今因為久逢出行,林雪憂的用心裝飾,直接就華麗地承托出了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但即便是如此,王路還是對那張死氣沉沉的臉提不起任何興趣……
並不是對林雪憂無感,而是深深的惋惜,她那張臉啊!冰霜寒冷!從正麵看來,從側麵看來,儘然展現著生人勿近,這就使得她那驚心動魄的美少了一些韻味。
林雪憂把王路的表現儘收眼底,她反倒沒反應過來這個家夥一開始還口口聲聲地百般拒絕,現如今怎就成了這表情呢?
“你是怎麼了?”呆呆的王路,林雪憂不禁湧現出了母愛的關懷,反而忽略了自己的話比往常要多得多。
“那還能因為什麼?徹徹底底被你的美給震撼住了。”王路擺出了認真,難得一次的謬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