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兄弟,莫不是想跟咱坐一起嘗嘗這臭氣避仙的菜色?那就坐下一起吃吧,相見即是朋友啊,不是有一句話嘛,叫做那啥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不對,是不亦樂乎。”
這滿臉橫肉的胖子再一次拍了下桌,說道:“混賬!有你如此對待美人的嗎?我們來這臭氣衝天的店館是來延年益壽,強身健體的,你倒好,瞧這美人,麵色水靈,我見猶憐,你究竟是有多麼邪惡的內心才能逼她吃那麼臭的東西?且還這裡在此自樂,人性向善,你真就沒有一點善良的心思?”
“我見猶憐?”不知為何,這種酸酸的話從這胖子的嘴裡說出來,王路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濃烈的惡心。
再看看這個家夥的人模狗樣,或許這輩子天生就是用來惡心別人的。
王路直視著他,麵帶嘲諷,道:“關你屁事?”這四個字可是跟林雪憂學的,絕對的現學現賣。
而那橫肉的胖子更加氣憤了:“待美人尚敢如此出言不遜,你的風度哪去了?”
話音剛落,他轉身對著林雪憂彬彬有禮地鞠了一躬,彎腰介紹道:“美人,我是對麵福樓酒館的掌櫃,若美人要是願意的話,可以到我這桌去坐坐,勿與此不知禮無風之粗莽男子在一起了,你看怎麼樣?而且我們說不定可以有更進一步的交流呢!”
這最後一句話實在是充滿了暗示意味,且他說王路粗魯,殊不知,如果他並肩和王路站在一起,不知哪個更為粗魯一些呢?
林雪憂看了他一眼,剛想回答,不過王路壞笑的樣子又映入她的眼中,於是我們的雪憂大小姐難得的眼珠一轉,冷不丁零地道:“這要問他的意見。”
林雪憂口中的“他”自然指的就是王路了。
“哎呦,居然要來問我意見?”王路心中巨爽,什麼時候這小妮子也會開始征求自己的意見了?這種感覺突然感覺倍兒有麵子啊!
緊接著,王路冷笑地望著橫肉胖子說道:“聽到沒有,要問我的意見,但你覺得我可能願意嗎?我妻子長得如此之美,讓她到你那桌去用食,你覺得安全嗎?瞧你長得如此人模狗樣,一看就是流氓加無賴,要是我的妻子跟你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堆牛糞淹沒一朵鮮花!”
林雪憂聽到了一句,一堆牛糞淹沒一朵鮮花,再聯想之前的臭氣避仙菜色,頓時那頓惡心感覺再度浮現了起來,強心平緩了一下,才得以平撫住,之後她也是滿臉黑線,自遇王路過後,她臉上布黑線的情況已愈久愈多,無可奈何,原本欲給王路挖坑,卻把自己陷阱去了。
從這一點身上,在鬥嘴這方麵,林雪憂怕都不會是王路的對手。
“可老子就不忍心看這等美人受你如此嘲諷與淩辱,不如我二人來比一比吧,若我贏了,便讓這位美人去我那桌!”
“嘲諷和淩辱?”王路聞此詞,複異地看了林雪憂道:“雪憂小妮子,我有淩辱你嗎?這個詞用的好像不是很恰當吧,名不符實啊。”
那胖子看起來耐心也並不是很好:“還說他娘的說什麼廢話,你速速出個對比的辦法來,我們究竟如何比,錢?人?打?我都跟你比,隻要你願意比,我就有心勝!”
這胖子叫做張劍,年少有成,開了個酒館賺了不少錢,但實際上主要原因是他這幾年往白唱夫的白手供了不少,有白手組織為他保駕護航,無人敢鬨事,更有人送來了客流,這自然是水漲船高。
於是乎,這幾年來,他都提高給白唱夫的上供額度,這錢花起來是值得的。
身為一個男子在成為富甲一方的掌櫃過後,自然是犯了一個絕大的錯誤,有錢便會變壞,而絕大多數的商賈有了錢過後,最大的愛好便有了玩弄女人。
張劍玩弄過不少美人,有大到白手送來的女修行者,也有著民間貧苦人家的鄰家女子,在白手的扶持下,更是直接闖入皇宮,在皇帝的麵前硬生生讓皇後痛苦不堪。
在這個修煉至上的時代,王朝確實存在,依舊是凡界子民的王,但卻在修行者的眼中卻是卑微至極。
而因縱欲過度,身子難免有些體虛身寒,便想著來這聞名天下的臭氣衝天店館,吃一點強身健體的菜色,正好就邂逅了林雪憂,而他就沒見過瞧過像林雪憂這等冷豔氣質的美人,那絕美的麵容和冰山高貴的氣質實在是太讓人想去征服了。
當注視到林雪憂的天香之姿,張劍便就有一種將其搶奪當掌櫃夫人的衝動。
掌櫃夫人,要是讓林雪憂聽到這四個字,估計會直接給這個家夥一記凶猛的膝撞,且讓他下半輩子都不得人事了。
“真的嗎?我說怎麼比你就要怎麼比?”王路似笑非笑的張劍。
還是那句話,紅顏是禍水,身邊若是有個絕色美人,總是會招致許多是非。
故曰男子不當尋得太美的女子歸其家,會招致不足之多的麻煩。
張劍自信,自身價值可並不是一般男子能夠攀比的,更有殺手組織做以撐腰,再望望王路,這個小白臉渾身上下的穿戴都極其普通,估計也就是個稍微有點閒錢的男子而已,在自己麵前恐還不是對手!
王路笑眯眯地說道:“我再確認一遍,要是個立足於天地的男子漢就別慫,提什麼要求你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