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語陰陰側側,必然是不安好意。
“你們是誰?”有著凡界管理衙在背後,靜靜姑娘莫名地壯起了膽子,嬌喝道。
“不必管我們是誰。”那位粉紫小生笑容滿麵,有多儒雅隨和變有多儒雅隨和:“方才聽幾位姑娘在說那觀山城響當當的林員外,是真的嗎?莫非你們來這凡界管理衙的冤情與那員外有關嗎?”
幾位姑娘內的其中一位顯然還未意識到什麼,頓時義憤慨慨地說道:“要不然呢!那林員外真就過分至極……”
“啪!”這姑娘話音未落呢,那看起來柔弱的書生竟是甩起一記霹靂的耳光,二話不說地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臉上!
力度之大!又是修行者的威力,凡人怎會扛受得住,必然當場暈去!
不知為何,靜靜姑娘見此,膽子更大了,立時怒斥大言道:“你們太過分了吧!”
那柔弱的書生收起了冷峻的神色,較為自然地朝靜靜姑娘擺了一個友好熱情的笑容,與此同時,還將指尖滴在了那標準型微笑的嘴前,“噓”了一聲出來。
對於那種外皮文氣,內心無法陰險寒冷的模樣,尚且還是位修行者,幾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敢如何,情不自禁地閉上了嘴。
粉紫書生指了指在地上暈死過去的弱女子,笑道:“幾位姑娘,關於那員外之事,望你等幾人可當做沒有這回事,更不得泄露出去,小心隔牆有耳所帶的代價,暈眩隻是微不足道的小手段而已。”
此言一出,靜靜姑娘乃至於其餘幾位姑娘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粉紫書生看起來溫文爾雅,文質彬彬卻在話語聽到了殘忍冷血的威脅,這也證明這幾人與那林員外是有著千絲萬縷的友好關係。
見這幾位姑娘沒有回應,粉紫書生的笑容開始邁向了扭曲滲人:“幾位姑娘萬萬不可將我之言當做是耳旁風哦,我既然記住了你們的模樣,必然會找到你們的居住之地,乃至於你們的家人。”
“能否明白我的意思嗎?伸展正義的凡界管理門我想也保護不了你們的。”這話又出,嚇得幾位姑娘魂都沒了,怔怔原地不知所措,她們不過是觀山城一介普通凡人罷了,雖說見過修行者之間的花樣炫麗的決鬥,但並不知這修行者背後的陰暗!
他們是真的會對凡人乾出這等極端的做法而來!
在修行者眼中,凡人既是隨手捏死的螻蟻!
幾位姑娘還是未回這粉紫書生,粉紫書生也不介意,收斂了笑容,正常地說道:“我想,你們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
天上,繁星點點,粉紫書生言罷,還笑嗬嗬地與幾位姑娘聊了點家常,那低沉笑聲卻著實讓姑娘們覺得毛骨悚然!
家常聊著,好不容易讓這幾位姑娘回了魂,粉紫書生卻又往前走了一步,僅僅是一小步,那幾位姑娘頓時雙腿,臉色巨青!
誰知,隻是這靜靜姑娘的發絲亂了一些,粉紫書生貼心地為她整理了一下,卻在做那好心之舉時,還在一言一語確定地問道:“你們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發絲整理結束,容光煥發的靜靜姑娘還是讓粉紫書生閃過一絲惻隱之心,但他明白這惻隱之心最好是不要放大,便將收回了手,退回了身,期待著靜靜姑娘的回應。
“明白了。”忍受著恐懼的靜靜姑娘牙齒打顫回應著。
“你能夠明白是最好的,二十姨太。”粉紫書生笑嗬嗬地留下了這話,便帶著幾位黑袍人闖進了這凡界管理門,留下一黑袍人驅趕著她們:“還等著什麼?月黑風高的,不怕出事?”
雖說在意那聲“二十姨太”,想象著日後會被如何淩辱,但靜靜姑娘根本無法掩飾住心中的恐懼,背著那位暈眩過去的姑娘,以及其他姑娘轉身逃開了。
雖說在意,想象得到,但靜靜姑娘還是想保留著希望,寄托在那兩位俠士之呢,尤其是那位扔筷子的俠士,就感覺他好像可以輕鬆解決這一切。
粉紫書生以及一群黑袍人雖說是入了這凡界管理門,但他們並不著急去那審問堂,反倒是對著那幾位逃開了的姑娘陰惻惻地冷笑,特別是粉紫書生提起了手,嗅聞著殘餘下來的花香,入了神。
粉紫書生是這一群黑袍人的帶領者,其地位在熊大人這一陣營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他在這兒凝望著漸漸離開他視線的美人,挺挺站立於這,忘乎所以,黑袍人自然就無人管先闖進去了,但他們同樣效力於熊大人,也有一定同等之位。
馬上的,便有一名黑袍人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聲:“鋒大人?熊大人的命令可還得執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