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唱夫的內心又是一陣顫抖,此言外之意,讓裡麵那人付出慘重代價,不僅讓你桑林地段之主,更是名副其實的桑林地段之主,有鄭家的撐腰,桑林地段的背後勢力誰也不從?
但若是然裡麵那人又洋洋得逞贏了一局的話,桑林地段之主改頭換日,而你這群烏合之眾也會被一並屠殺。
這其實是一種賭博與冒險,一方麵鄭家是在期待他的表現,另外一方麵的是鄭一材竟敢在天山門之子陳轉麵前說出讓桑林地段之主改頭換日之事就證明了,鄭一材是想告訴白唱夫,天山門在他們鄭家隻是蹦跳著的螞蚱,微不足道,微弱不堪。
總而言之,隻要讓裡麵的那人付出慘重的代價,白唱夫此生便不會擔憂生死,擔憂權利,就算是把天山門門主給你當,也不是什麼難事。
聯想著仕途的高光偉力,白唱夫強光湧現,狠辣臉色下夾雜起了喜悅,道:“鄭少爺請儘管放心,我白唱夫窮儘白手的全部勢力定要讓裡麵那人付出慘重代價!”
鄭一材位居於高位之上,滿意地點點頭,開始簡短的闡述白手此番追殺的目標:“此地欺負我的人,是這兒的掌櫃,出手的是她的夫君,此番估計在酒館裡麵乾柴烈火廝混的呢,不用本少爺如何提醒,你應該明白怎麼做。”
傲慢的語氣,盛氣淩人的模狀,完全與這頭皮上殘缺的瓷粉全然不符。
好歹白唱夫混跡整個凡界許久,其中隱晦的人情世故,必然掌握的老道,理解的通透,肯定便是鄭少爺看上了這鄭怡院的掌櫃,卻反被夫君欺負了一番,遂想想鄭家不會因這些雞毛小事大老遠的從遠方趕來,於是鄭一材便看上了自己。
如此一來,也給了自己表現的機會。
白唱夫奮然轉身,對著每一位魔界的得力乾將大肆放話道:“諸將,不用我怎麼說了吧,將這鄭怡院鬨他個天翻地覆,把裡麵的掌櫃抓出來親手交付給鄭少爺。”
隻是這大肆放話並未讓鄭一材感到滿意,畢竟砸了這鄭怡院與他無關,將鄭怡院抓住交付給自己手裡不是主要的,他最終還是想讓那主要之人付出慘重代繳!
白唱夫瞥了鄭一材一眼,頓時明白繼續朝著每一位得力乾將說道:“至於他的夫君,先閹了再說!”
“閹了”一詞,是白唱夫擺明了奴才像,討好起了鄭一材,這種異類,是每一位男子都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鄭一材點了點頭,臉色反而變得雲淡風氣起來,或許是想要保持那種高位者的傲然,開口勸言了白唱夫:“最好是別放的如此大的狠話,到最後收不回來了。”
白唱夫陰沉地笑了笑,將目光瞥向了每一位得力乾將:“還愣著乾什麼,給我砸!”
烏光暗流,在每一位得力乾將的體內散發,大放光彩,頗有一絲“黑雲壓城城欲摧”的風範!
前麵有說道,有那麼幾位赤裸上身,那上身紋身著古老且凶猛的奇異之獸——現如今,它們開始撕裂人皮肉體,展現出它們狂熱的本性,一個個高達三丈,利牙鐮齒,獸出百窮,猙獰恐怖,釋放出狂暴壓世的魔威!
有身形偉岸的天魔犀、珠光寶氣的光色鹿、雙頭潛行的陽靈蟒、寒氣逼人的凜冽蜥蜴、飛天劃過的萬羽靈鶴、霸氣磅礴的地蠻象!
這是魔界的一門勢力,名為:百獸門。
自願將自己的肉體與上古魔獸合二為一,獲得上古魔獸的能耐,隻是他們軀肉較弱,難以發揮上古魔獸的全部力量,但憑借他們現在能發揮的能耐就已然是凶猛驚人的了!
力破千鈞,貫穿大氣,這是他們狂衝邁入鄭怡院的氣勢!
值得一提的是,百獸門的底蘊便是傳承於獸族反抗派某位主管者:獅駝大大,這位獅駝大大是獸族最甘願並入魔界勢力的魔界走狗,在獸族滅亡末期,便早已與魔界私通,這其實也是反抗派加入獸族的契機
從現在的事實證明,他的思法前途是正確的。
隻是在這時,顯得格外不起眼的陳轉卻悄然地來到了鄭一材麵前,不以為意而又刻意壓低聲線地說道:“鄭少爺,若是你被欺負之事給我交辦的話,我必然不會閹了那人那般簡單,那樣太過於仁慈了。”
這話雖說聽起來有些挑撥離間,但鄭一材就已經是在挑撥離間的了,陳轉再不出手,隻會陷入更加窘迫的地位,隻要鄭家對白手失望,白手照樣還是得仰望天山門。
“這位莫非就是天山門之子,陳轉?何時來的,來看我笑話的嗎?”鄭一材聞言,臉色驚奇地看向陳轉問著。
一聽這話,陳轉的眼珠子不經意悠過一層陰沉,老子都在這站了許久,竟還問我何時來的?莫不是看不起我這天山門?看不起我陳轉?
但人家就是看不起你,陳轉還能怎麼辦,低眉順眼笑嗬嗬地說道:“鄭少爺切勿誤會,得知鄭少爺被欺負了,我馬不停蹄跟著白唱夫過來,隻是想幫助鄭少爺,為鄭少爺懲戒那位欺負你過你的人,讓其付出慘重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