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小命周全,仲行者滿臉堆笑,陪襯著王路道:“仙界已派王辰王將軍率領四十萬大仙仙王前去防守並隨時做好反攻的準備,小的早就不參合那事了,複命了自然閒了下來。”
“閒了就能夠過來砸我滿臉樹樁是嗎?”
王路和藹一笑,馬上就把仲行者嚇得魂不守舍了,汗流滿麵地急忙解釋:“不是啦不是啦,隻是在下太過於縱容足下坐騎,沒有嚴加看管才會釀成大禍,回去了一定好好管教。”
“怎麼會呢?我看它挺可愛的呢,我看完全就是你的鍋吧?”
王路一說,他與仲行者的目光便不自覺地轉去了一旁麵壁的玄天巨熊。
但說是麵壁,實際上便是背對著他們,與之陪伴的還有暫時坐在那裡恢複精神的劉不平
一旁的玄天巨熊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做錯了,滿是關懷的神色凝視著劉不平,一邊用它的爪子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劉不平頭皮剛剛凸出來的腫包,一邊拿著啃一半的小樹樁很不舍地遞給了劉不平,擔驚受怕地問道:“要吃嗎?”
這時的劉不平神誌不清,根本聽不清楚玄天巨熊在對他說什麼。反倒自己喃喃自語著什麼:“這這這就是櫻花子姑娘對我考驗嗎?那我是不是挺過去了!”
王路聽這話,神色閃過了略微一絲的窘迫。
是的,被劉不平蒙對了,那空迎而來的樹樁還真就是旁邊隱身的櫻花子乾的……
王路從被砸過後,便感覺到了身旁刻意隱瞞的哀怨,櫻花子砸的這樹樁一邊是怪罪起了王路的卑鄙,一邊則是從行動上拒絕了劉不平,可惜劉不平誤會成了考驗。
“王辰可就是那位王辰?”略微窘迫的王路連忙轉移話題。
性命又一次周全的仲行者哪裡去管其他,瞥了瞥旁邊不說話的林雪憂,如此說道:“是的,王公子,就是那位王辰。”
“嗬嗬,那位王辰,那那位是怎麼想的呢?”王路提起了興趣,聽聞一笑,倒不是王路多看不起此人,而是我的好凡凡寓意何為呢?
王辰,是一代仙帝座下九大仙君之一,至天上殿的弟子,級別次於首列九弟子,而至天上殿的遣差聽命往往都是由王路直接發布,不得有任何人出來插手亦如是指手畫腳,否則便是與一代仙帝過不去。
但實際上,至天上殿的調遣權利,除了一代仙帝,唯一的就僅有至天上殿的首席大弟子王修凡了。
至天上殿是出了命的逆天反上,即便敵軍攻臨仙界大本營,也輪不到仙界來調令至天上殿出這一兵一卒,完全都是看心情的。
而現如今一代仙帝縱橫凡界,這至天上殿自然是交由王修凡來管理,而此番至天上殿派出王辰作為大將軍,必然是王修凡以至天上殿的名義來做主。
王路此刻便在揣測他這個好弟子究竟是寓意何為了。
一旁的林雪憂炯炯有神地解說了起來:“王辰,仙界的傳奇人物之一,至天上殿的弟子,曾經在麵對一位魔界之主乃至於十大元魔勢在必行的圍攻的危難關頭,還能夠爆發神力,全身而脫的同時竟還將十大元魔其中的五位擊至重傷,聽說被重傷的五位元魔在不久之後便因那一次的重傷複發身亡了。”
“虧你懂得這麼多呢。”王路聽聞也是在震驚林雪憂為何對這事如此了如指掌。
“說起來,王公子與長青大小姐此刻是要去哪兒?可有我幫得上忙的?”
雖說這位王公子性情古怪,喜歡時不時玩弄別人,令人避之不及,但能夠伺候向王公子這般德高望重的人,可是仲行者的榮幸,怎麼會避之不及呢?也或許是仲行者的圓滑,才能夠混到凡界橫著走的萬宗敬者的地位吧。
“與你無關,但你想要跟著也無妨。”王路笑臉一曬,畢竟待會要是有什麼危險陷阱,可讓他先下去試試水。
“如此甚好。”仲行者自然是應接不暇,此刻已經是在想著受王路器重過後的風光日子了。
正當他們準備再度起行的時候,劉不平突然起了身子,叫了一聲王路:“王兄!”
王路看了他一眼,臉色陡然認真了起來。
星光閃爍,殺氣一點從遠處劃行前來,近到眼前身邊時,還沒等王路幾人防備,那殺氣一點霎時間從左右兩邊散開成了十幾個光芒璀璨的光球,這十幾個光球似乎是在圍攏王路等人。
“是那個叛徒嗎?”林雪憂作以寒風湧起,隨時應付。
“一定是他!”還沒等王路回答,劉不平反倒是滿臉嚴肅地應了林雪憂一聲:“那就是他的招數!”
“還沒好好說句話就突然這麼攻擊招來怕是不好吧?”王路大聲呼斥,聲線卻化作了陣陣光波,向殺氣如麻的十幾個光球攻去,光波氣蓋世,光球皆然爆炸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