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範大娘的講述,王路對此有些疑惑:“大娘,你知道那位八字撇的道士去哪了嗎?”
這麼一問,記憶碎片那麼一亮,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道身影,不知道是誰,但其特征正是八字撇,也是身穿道袍,隻不過被鮮血淋了一個全身。
為什麼這個道士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王路對此是有在意的,但是此刻應該先聽聽範大娘的回答,隻見她搖了搖頭道:“那個道士講完了治療病跟過後,便往東走了,他說他要翻過那座大山,尋找些什麼。”
“翻過那座大山?”王路感覺這是個有用的信息,緊接著,他再問向了範大娘:“你說音詩是在一次烈日當空之下出行歸來發了一次高燒就變得體弱無病。你有沒有將此事告知那位道士?”
“有的,但那位道士很堅定的說道,這與發高燒無關,隻是被驕陽幽魂纏身了而已。”
“驕陽幽魂?然後後來又來了一個月陰幽魂?”王路神色逐漸銳利,這也太匪人所思了吧。
信息收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便是要去現場看看情況。
不過在聽完音詩的講述,王路百感交加,萬萬沒想到腦海中那個神秘的女孩竟如此的可憐。為什麼自己會遺忘了他呢?到最後為何會受老頭子的幫助,對村莊不管不問呢?
王路深感這其中必然經曆了什麼,接下來自己定要找出這所謂的“什麼”。
首先要做的便是前往大山之上,看望音詩,好好瞧一瞧她究竟中了什麼病。
“我明白了,大娘。”王路站起身子來,方才他一直都是坐著端詳的。
“你有辦法救了嗎?”對於王路的一身神通,範大娘抱有了無限的期望。
“我這就前去看看她發生了什麼。”王路也是點了點頭,不說沒辦法救,也不說有沒辦法救,總得先去看看她究竟怎麼了。
範大娘激動的點點頭,光是王路能夠去看看她,範大娘便有了十足的開心。相信未來一身神通的王路定是能夠將她的女兒救過來!
說著,王路便轉身往那烏漆墨黑的索道走過去,範大娘也緊跟在後說道:“我先送送你吧,由於蕭然這孩子發了燒我還得照料一二,就不跟你去了。”
“蕭然?”王路想了想,也是一個小時候的玩伴,據說因為一次大病病死了,他的特征便是喜歡說胡話以及大嘴巴。但此刻的王路叫出“蕭然”的名字,完全是他感受到了這“蕭然”的玩伴正在索道裡偷聽著。
“呀!”一聲慘叫,由王路手中的傳出。當然發出聲音不是王路的手,而是他手中抓著的那個孩子。
雖說這蕭然長得一副壞人的臉麵,平時日一看他就感覺他是在謀劃什麼事情。但實際上他也是個單純善良的人,隻不過特點是真的大嘴巴,瞞不住秘密。
此刻的他臉色騰紅,看來是發燒了。
“你一直都在偷聽?”王路審視著蕭然。
望著這高大的哥哥,蕭然有一種麵對王路時的恐懼,怯懦而又吞吐的說道:“我不是有意的。隻是大哥哥你的哭聲實在是太大了,我被你吵醒了而已。”
一聽這話,王路頓時覺得風範全無,隻剩下了滿滿的尷尬,無奈地露出一笑而來:“不好意思。好好休息。”
往後搭了搭蕭然的肩頭,後對身後的範大娘說道:“你繼續照顧蕭然吧,不用送我了。”
王路是自家人,外加上蕭然高燒過重,範大娘估計是脫不開手的,便也點了點頭,說了一句:“音詩就交給你了。”後便拉著蕭然前去休息了。也不去在意王路了。
王路當然往索道的門口走去,隻不過在此之前先將撥浪鼓放回原位才是,要不然等音詩回來了,小時候的王路就不能夠哄音詩開心了。
走到那個暗口,很自然地將撥浪鼓放下,卻在突然之間有一道風吹拂而來,似乎是有什麼望這邊過來,王路下意識望去,嚇了一大跳。
隨身的櫻花子突然現身,緊緊地盯著自己。
王路心有餘悸喘了一口氣,疑惑櫻花子的樣子,問道:“你想乾什麼?”
“主上,你能夠搖一下這個撥浪鼓嗎?”櫻花子殷殷期盼地望著王路。
“這是人家的東西,我怎麼能夠用呢。”王路沒好氣著,在櫻花子漸漸失落之下地放回了撥浪鼓。緊接著,徑直走開了。不過發現櫻花子並沒有跟上來,王路突然問道:“你好像很不舍?怎麼?你以前也來這裡住過?”
“沒有。”櫻花子不鹹不淡但不失尊敬的回了一句,便也隱了身隨著王路離開。
王路雙眼瞧天,很好奇櫻花子奇怪舉措,突然出現,突然要自己撥浪鼓,突然不舍這個家。
咋的,你個異界人還跟凡界有關係嗎?遠房親戚還是什麼的?
不過,王路沒有過多去在意她的事情,此刻還應該趕緊去跟林雪憂等人彙合,遂瞧一瞧大山之上,月圓之下的音詩發生了什麼
王路感覺音詩便是關鍵,隻要解決了音詩的事情,相信便離破陣口不遠了。
說起來,陳昌展開幻靈大陣之前,說的是演示這貧民窟的大火,而我們所要做的便是阻止這場大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