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意氣用事?”王路驚了,在驚訝的過程中還些許有了不少的憤怒;“何為旁觀為好?莫不是明日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嗎!”
櫻花子臉色有些複雜搖了搖頭,讓人看不穿她的複雜,又故意把她所謂的不知道所展現出來。
王路此刻有些迷茫,怎麼開始玄幻了起來呢?
此刻,王路反倒是好奇的問向了陳昌:“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披著蕭然的皮,陳昌頓時就被架在他脖子的劍的持劍人劉三士威脅了一下:“回答他的問題!”
陳昌一時無奈,堂堂一個仙主,怎麼他這個小仙王就可以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可能是因為這劉三士有極高的潛質,讓自己或多或少的感到恐慌吧。
但麵對王路的詢問,雖然設定好了結局,但對於接下來他所發生的事情,陳昌也是有些迷茫不覺,便學習櫻花子那般臉色有些複雜搖了搖頭。
誰知王路看了一眼,便朝著劉三士說道:“宰了他。”
劉三士一聽動手,馬上動手,搞得陳昌有些驚覺慌亂:“等等等!我不是不知道嗎?怎麼還要宰了我?”
難道我學習櫻花子學習的不像?
“你看你這副樣子像是不知道嗎?這種眼神就好像是複雜當中的刻意隱瞞,你說王兄不宰了你宰誰?”劉不平湊了過來,滿臉猥瑣的表情笑道。
但他在言語談論之間,是把目光慢慢瞥向了真正有這種刻意的櫻花子。
櫻花子連瞥沒有去瞥他一眼,淡淡的呆在一旁。
“不宰了你也可以,告訴我音詩被那所謂的陰月幽魂抓去了哪裡?”王路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林雪憂警覺,問道:“老爺子不是告訴你彆意氣用事,旁觀為主?”
“是這個道理,雖然天快亮了,但是不是還沒有亮?”王路指了指東方僅僅有一縷沫白的景色,淡淡一笑,凸出自己的雲淡風輕,不可能意氣用事的證明,繼續道:“既然還沒有天亮,就代表這一切我還是可以插手。”
“你說的可真是有道理呀……”廖欣欣白了王路一眼,由於王路背朝著皎潔的圓月,月輝突然綻放出了吸引廖欣欣的光彩,廖欣欣望著望著,直接是入了神。
仿佛是腦海中那股奇怪的東西開始被衝破了,開始占據了廖欣欣的腦顱子。
嘭!
聲響極大的爆炸聲在廖欣欣的耳中炸裂,不過這是腦海中的聲音,王路等人並沒有聽見。
記憶,莫須有的記憶,從來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從未有過的記憶一個接著一個在腦海中蹦躂出來。可是奇怪的東西似乎不願意讓它們繼續蹦躂,大發神威,一個突軍異起竟將這些記憶開始打碎成了一片。
可即便是如此,這些記憶帶來的成效還是深深影響了廖欣欣。
就好比如,手中的仙力大力增長,自己的修為正在不斷進階,仙王中階,仙王高階,仙君初階,仙君中階,仙君高階,仙界主神,與一代仙帝就差一個階層!
不過廖欣欣感覺這一些略有虛幻的成分,因為正常人要是在晉升境界的時候,哪怕提升一個小階層都會轟動一時,必然會呈現出天以氣流束縛,吾之突破攻天的氣流湧動的豪邁之景。
可誰知道,現在毛都沒有,王路等人仍舊是在戲弄陳昌,林雪憂與櫻花子仍舊是在一旁觀望著。
一切顯得那般平淡,哪裡還有轟動一時的豪邁之景?
正在自己驚愣之時,懷疑自己所擁有到底是真是假的時候,破碎的記憶開始一塊接著一塊的亮了起來,讓那些記憶呈現在了廖欣欣的眼前。
那是什麼?
廖欣欣看不懂,也不認識。
就隻覺得,眼前的記憶有著深深的哀怨與淒涼,若不是為了堅持等待某一個人的凱旋歸來,一天天雖看起來不是羞辱,但對她來說就是羞辱的羞辱怎可讓她活下去?
但廖欣欣想要繼續深究下去之時,一團恐怖的大火忽然在她的眼前燃燒了起來。
入神的她一下子被嚇到連連揮手,一個勁的往後退,若不是王路及時反應接住了她,恐怕這小妮子就要跌落懸崖了。
廖欣欣開始回神過來,察覺到每個人都以怪異的眼神望著他,就連王路也是如此,他開口問道:“你是不是不想看到陳昌被我們玩弄的樣子?”
這話可就讓陳昌哪叫一個感動了:“不愧是廖欣欣仙子,就是這麼善解人意,隻可惜呀,被你們這些肮臟之徒拉下去,被迫接受你們的同流合汙!”
“可彆誤會了,不知是誰更肮臟之徒。”提到仙子,廖欣欣突然厭惡一般起了身子:“我隻是凡界管理門的一員,不是什麼仙子,對待平民百姓自然善解人意,但對於你這種罪孽深重之徒,隻有嚴刑拷打的份,給我打,不說出陰月幽魂的所在之處就給我打!”
這廖欣欣都下令了,劉三士和仲行者可就不客氣了,上下其手,讓陳昌一陣陣慘天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