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空穿梭,王路朝著仲行者發出了靈魂質問。是啊,仲行者為什麼還留在這裡,要跟著我們長青宗乾什麼?
仲行者訕訕一笑:“讓我跟一下又不會怎樣嘛。”
“你是沒事乾嗎?”王路問道。
“這倒沒有。”仲行者本來不想將此事透漏出來,但王路既然這麼問了,仲行者就沒有理由隱瞞下去了,滿是憤怒的說道:“陳昌這個混小子,在幻靈大陣內對他嚴刑拷打,除了詢問重要的事情,我還問一些私事,那就是我的玄天巨熊被他弄到哪裡去了,這小子居然告訴我他在消失的那段時間偷偷出來了幻靈大陣,把玄天巨熊放置在了長青宗的坐騎場了,我現在一把老骨頭走路不方便就連飛行也是一樣,你總得讓我回去找回坐騎呀。”
“原來是這樣,那你就跟著我們吧。”王路一聽就信了。
林雪憂冒了出來,說道:“你為什麼就不糾結他明明說一把老骨頭走路不方便飛行不方便,然後現在還飛能夠追上我們的速度了呢?”
“可能是廖欣欣的奇光異彩依附了吧,你看你們現在一個個都這麼強大了,我都不用特地放慢速度了,這是好事。”王路笑了幾聲答應,這倒不是仲行者多值得信任,而是仲行者本來就不壞。
“這話說的倒是有道理。”林雪憂,仲行者二人應了一聲,至今都為他們突然提升到仙君的修為感到意想不到。就感覺特彆不真實。
“對了,你在這裡也挺好,我也可以多問一個人,兩個人的答複對我就很很重要,根據此事我能夠問問你們嗎?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
王路這話其實話裡有話,這兒除了音詩之外,林雪憂,仲行者都受了廖欣欣的奇光異彩,但其實還有一個存在感不高的劉不平,此刻他也是仙君的修為,可王路為什麼要說兩個人的答複呢?他把劉不平當做莫須有的嗎?
其實不是的,主要是劉不平這小子到現在還使勁提示著王路,要他不要忘了給他與音詩安排相處的機會,要是之前,隻是一個仆人的音詩安排一手又如何,但現在的音詩是自己的家人,要安排這個機會,怕是希望不大。
畢竟仆人的不希望,王路可以完全忽略,家人的不希望,那個意味就不一樣了,就必須著重考慮一下。所以,王路隻能夠把劉不平無視掉,但這並不意味著沒有安排的機會,若是劉不平可靠的話,安排一手又如何。
其實說白了,最關鍵的事後,找個時間與音詩聊一聊,問她願意不願意與劉不平相處,若是願意,王路肯定就安排了,但要是不願意,隻能夠對劉不平說聲抱歉了。
這個時候,就暫時無視掉吧。
那現在就應該把問題扯到了,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
仲行者想了一下,答道:“當初我們出了幻靈大陣,火神就在外頭等著我們了,一出來直接當機立斷就殺向了廖欣欣,遂後廖欣欣就突然渾身散發出奇光異彩,然後依附在我們身上,發現能夠與火神與之一戰,便開戰了。”
“是這個意思嗎?”王路問向了林雪憂。
林雪憂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倒不是她不想說什麼,而是事實真就那麼簡單。
“這可就太匪夷所思了。”王路疑惑了起來:“哪會這麼突然。”
林雪憂突然一想,想到了什麼:“對了,廖欣欣那個時候喊出了一句“記憶?這是什麼記憶?”的話來。”
言語談論間,飛行當中,他們終於是來到了長青宗,當今之際得先邁入長青宗複命才是,王路隻能夠暫時將這話收入腦中,日後還真的得把這話好好琢磨一下。
然而他們的一舉一動通通都在天君眼中,也在陳昌的眼中。
在一片奇光的空間內,天君未展露自己的外貌,也是化作一團光懸浮在那空中,陳昌便半蹲在那兒。
是的,他還未死去。
他被火神仙主殺死,完全是天君一手策劃,在死之前,天君神威發力將他給救了回來。
“你確定他沒有聽殺那大魔頭的辦法?”空明的聲音,毫無感情的問向了陳昌。
“是的,表現的尤為不屑。”陳昌答道。
“一代仙帝,或許這才對得起他這個稱號。”即便是讚歎,語氣依舊是毫無感情:“魔界的攻勢大盛,但那大魔頭的力量仍舊不在我意料之中,一代仙帝想要對付他自然也是輕而易舉。”
“請天君下令。”陳昌喝道。
“你即可褪去陳昌的身份,潛入魔界輔佐大魔頭,讓大魔頭儘快蓋過一代仙帝。”
“聽命,願天君榮登漁翁之位。”
陳昌化為了光影即可褪去,天君那毫無感情的聲音立即是回蕩在了這片空間內:“我所灑下網,可不是所謂的鷸蚌,想登這漁翁之位恐怕過難。”
回到了長青宗,時間其實是過了一點點,柳蘇兒還在驚歎怎可來回去的這麼快,這麼快就算了怎麼還來一個老頭?
林天門的傷勢依舊如此,聽聞了王路講述的經曆,林天門感慨了一番:“原來那兒是王賢弟小時候所居住之地呀。”
“原來音詩就是現在的櫻花子姑娘呀。”劉不平也緊接著感慨。
但眾人卻覺得他們二人感慨的點錯了,柳蘇兒,音詩,鄭倚雲,黃安安以及諸位護法皆皆都震驚起了林雪憂的修為,竟讓她們望穿不透,但她說她現在是仙君修為,整個長青宗差點都沒暈過去。這麼去一趟就變得這麼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