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欣欣僅僅隻是點了點頭,楊穹則是重重拱手,直呼道:“嗯!我會全力以赴!”
享樂街,意義如其名,縱欲享樂的常常化街,兩旁高華軒院,亭樓閣台。
白天裡這兒是清靜安寧的,但隻要是一入夜便截然不同的燈紅酒綠,笙歌豔舞。
五顏六色的浣紗溪在每個店麵蜿蜒側繞,令這人間溫柔仙境更添韻致,倍加令人留連忘返。?座落在享樂街上的店麵,家家風格鮮明,吸引客人自有他們的獨特之處。
就好比如朱顏樓的曲子總是比其他家的更為曲靖優美,蕩心軒的舞姿則是嫵媚廣廣,紅顏悅的美人風華正茅……大家各擅勝場,競爭充斥整街,但畢竟底蘊已有了成熟,所以相安無事,反而因為多年的競爭關係,時不時還會有相互救場的情況發生。
“軒媽媽,倒不是我小氣而不肯幫忙,”朱顏樓的朱媽媽一臉為難之色,“你我相識多年,姐妹情誼自在心中,二家素來就與一家人同享天倫。別的姑娘有稱心喜歡的,你儘管叫走,我決無二話,但唯獨那柳冰玉姑娘今日是確定不見客的了……”
“我的朱姐姐啊,別的姑娘我那裡肯定是有的,但哪裡還有柳冰玉那般韻味,都隻能夠靠她來救命救火的啊!”軒媽媽白著臉,滿臉撲簌,眼淚都快下來了,若是此番沒有被丫鬟攙扶著,恐怕就要早就跪在當場。
“究竟是何等難纏的客人?讓軒媽媽如此著急?”
軒媽媽正要說話,一個小廝連滾帶爬進來,還沒站穩就苦著臉叫天叫地的喊道:“媽媽,不好了,卦二少爺要開始砸場子了!”
聽到卦二少爺的大名,對麵的朱媽媽連忙皺眉,連忙前去伸手扶了扶全身發軟的朱媽媽,問道:“卦二少爺,也是辛苦你了。”
“便是這個小祖宗!”軒媽媽頓足而百般無奈的說道,“今晚吃得醉醺醺上門,非要吵著見美玉姑娘,可是美玉姑娘正在與其他公子享樂呢,若是派別的姑娘去,他必定不依,就這樣鬨了起來。”
朱媽媽麵色一沉,卻滿露無奈,道:“卦二少爺何時能像卦大少爺那般為白府作出貢獻便好了,隻可惜此地是他們白府的,而我們也隻是白府的下人,無法反抗於他……”
“是啊,朱媽媽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呀,你應該能夠理解我的處境吧?”軒媽媽這邊都要急哭了,後心急一計突然邁向了朱媽媽的垂耳,說道:“這柳冰玉姑娘不是其他宗門亦或者是凡界被白府掠過來的奴隸嗎?為何在朱媽媽這兒如此強硬?說不見就不見?朱媽媽你反而答應了呢?”
“這個……”朱媽媽麵色一紅,有些難以啟齒。
這柳冰玉姑娘確實是一名奴隸,在剛來的前幾天,朱媽媽便接受到了白府的命令,定要萬般羞辱這柳冰玉,定要讓她把這兒的爺都伺候通透了,朱媽媽便每日刁難羞辱,每日都派上幾十位男子讓她接客。
誰能夠想到,那每日刁難羞辱,她都能夠做到有來有回,精致如常,刁難不能夠羞辱到她,這也就讓朱媽媽忍了,每日接客幾十位男子夠讓這姑娘感到羞辱了吧?
朱媽媽在房外偷聽著,卻不見床搖擺動的動靜,唯有二人嬉嬉笑笑的談笑聊天。
聊完之後,男子便出來了,朱媽媽好奇打聽著:“不知這兒的冰玉姑娘服侍公子服侍的如何呢?是否縱欲狂樂,泄儘一切的滿足感呢?”
“低俗下賤!”
朱媽媽:???
“我與冰玉姑娘怎麼可能會是那樣的關係?我們是正宗的友誼關係!在與她聊天談心之下,我總感覺自己能夠打敗一代仙帝,成為新一代的一代仙帝,不說了,我要去修仙了!”
朱媽媽:你特麼在說什麼呢?
這一位男子是這樣就算了,關鍵是每一位男子,在進去之前對柳冰玉的酮體垂涎欲滴到出來之後,滿腹人生哲理,朝氣蓬勃——久而久之,朱媽媽便認為這柳冰玉是一個會籠絡人心,滿腹心計的奇女子!
就在這般覺得之後,當朱媽媽打算用更為強烈的手段來對付柳冰玉的時候,柳冰玉卻問了她一個問題:“媽媽,你在意你的容貌嗎?”
容貌,隻要是個女子便都會在意自己的容貌是否會因此歲月菱磨而衰老不堪,此時這麼一問,反倒是觸動了這位五六十歲的朱媽媽心弦,她確實在意,確實想要再年輕一回,遂意氣風發,把酒言歡,縱欲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