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給我好好演,不然饒不了你!”卦憑拽著卦天衝的頭顱,不耐煩的說道。
卦天衝至今都想著苦口婆心勸自己的兒子:“憑兒回頭吧,你要的府主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但求求你不要與魔界同流合汙好嗎?魔界注定是要毀滅世界的反子呀!”
“住口!”卦憑擔心擔憂自己父親這話會得罪魔界,連忙一腳踹翻了卦天衝,破口大罵道:“老東西!膽敢再胡言亂語,老子必定饒不了!說到底我還是為了白府的複興!為了光宗耀祖!”
話語剛落,便向並且周圍的魔界客人敬了禮:“見怪見怪,實在是抱歉,愚父愚鈍,還望客人們原諒。”
這話激怒了廖欣欣,觸動了廖欣欣的逆鱗,正要發作一舉擊殺這個無恥之徒,但到底還是被王路強製按住了,值得一提的是,被按住的廖欣欣仍舊與王路較勁著。
這本該不是仙君修為的廖欣欣當然是讓王路連連觸動,王路這才暗自開口道:“壞人終究是會付出代價的,所以請你耐心等一等。”
“還等什麼!如此賣父求榮的廢物就該死!”廖欣欣憤怒的回應道。
廖欣欣憤怒,難道王路就不憤怒了嗎?他從小就一直渴望的父愛在彆人眼中不堪入目,更是這種廢物,就更應該付出更大的代價,所以更要沉住氣:“我等一個能夠滿盤皆殺的機會,我在等一個能夠讓這種該死的廢物付出最大代價的機會,所以請你等一等!”
這話觸動了廖欣欣,既然聽出了王路的憤怒,而王路這麼保證了,廖欣欣當然是收住了手,不在於王路較勁。
而在此刻卻有一位穿著邋遢,身材枯瘦,渾身儘是臟亂不差,坐在不起眼的魔界客人回應起了卦憑:“理解理解。”
“多謝鯨蟄大人理解。”卦憑立即回身拱手,對於卦天衝的失言,隻要有魔界客人能夠理解,就不會多大的事情會發生。
而這位名為“鯨蟄”的臟亂客人又開口道:“畢竟我們魔界在外界的印象都是這樣的,你說是吧,蘇先生?”
王路眯著眼珠子,試圖看穿這位鯨蟄突然將矛頭拋向他們是什麼意思,也試圖看穿他是什麼修為,難道會發現了蘇等人已經被王路等人變化身份了嗎?
但試圖看穿的意味,王路沒敢怠慢太久,拱手回應道:“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要接住卦府主的手,為我們魔界匡扶正名。”
王路又說了一句讓卦憑喜歡的話,卦憑立刻信誓旦旦拍著胸口說道:“蘇先生放心,諸位魔界客人放心,若此番能夠成為天下第一,必然會諸位匡扶正名!”
“多謝府主。”在鯨蟄與王路的帶領之下,在下的魔界客人紛紛拱手對卦憑道謝。
“聽到了嗎!老東西!給我演好了!不然我不敢保證我不會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來!”卦憑頓時就拽著卦天衝的花白頭發,威脅道!
“憑兒……”卦天衝萬般無奈,含著悔恨的淚水答應了下來,如今他又坐上了白府府主的位置,卻始終是悲傷泉湧,難以平息。
卦憑在旁邊與鯨蟄齊坐,從下麵望向上麵那個府主的位置,回想著卻是仙界之主的位置。
可以做到嗎?可以的!
隻可惜,他這一讓位過後,這輩子他都坐不到那個府主的位置了,更不可能摸到了仙界之主的位置了。
“回稟府主……”黑衣人進來稟報要事,見到府主突然換了人有些懵懂,但卦憑嗬斥了座上的卦天衝:“乾什麼呢!老東西!府主幾日不當,生疏了?!”
“……何事”卦天衝擦了擦淚痕,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隻能夠配合卦憑,如今他隻能夠將希望寄托給了答應他的王路了。
在卦憑嗬斥卦天衝之下,黑衣人多多少少還是知道怎麼了:“乾坤門與天海門已到白府城池之下。”
“開門迎客,開宗紀念就此開始!”卦天衝揮了揮府主的長袖,揚臂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