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汐般的攻擊湧動而來,衝擊重重,戰振急中生智,招魂幡連連擺動,將自己不斷不斷隱身化,從而一次又一次避開了每個人的攻擊,最終是使用了招魂幡的另外一種能力:亡靈遊行。
戰振在轉瞬之間逃離了此地,遊在了五十裡開外,恰好就在黃天化與黃唐盛的附近。
黃天化與黃唐盛相視一望:這是一次機會。
既然他能夠一己之力抵抗四人的圍攻,必定能夠助我等完成宮殿大業。
頓時就迎了上去,戰振注意到了他們,黃天化與黃唐盛為了不引起戰振的攻擊,努力將笑容擠得特彆好看,戰振很習慣這種笑容——既有歡迎戰振來到羅德鎮的熱情好客,又有請求幫助的……諂媚。
再看看另外一邊,王路等四人相視一望,先是王路有些無奈的說道:“被逃了。”
“大勢所趨,不弄掉他手中的法寶利器,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奈何了他。”黃一鳴樂嗬著說道。
王路白了他一眼,您老人家還有心情笑呢?
黃天策卻是眉目一轉,向王路發出了三問:“王路小兄弟,此人真的是外邊魔界軍隊派過來的奸細嗎?魔界軍隊不是敗逃了嗎?還有你的身份是什麼?”
前兩個問題,也許都隻是廢話,最後一個問題才是關鍵。
王路,一個長青宗的弟子,怎麼可能會如此之強?
唯一關鍵就是他並不是長青宗的弟子——總不能夠是我家黃安安資質太低,修行不到他那個境界了吧?
“此人是真的魔界派來的奸細,魔界軍隊一直都在這裡,隨時發起一陣總攻,而且他們也集結了若大若強的兵力,對這次進攻信心十足。”王路解釋了一邊,後眉目變得翻轉起來:“我的身份嘛,-如果我說我是神秘老者的弟子,你們信嗎?”
這話可把三個人都嚇著了,保持樂觀的黃一鳴都笑不出來的驚了一下——如果眼前的王路真是神秘老者的弟子,那是把他大好多歲,畢竟就連小時候的黃一鳴也沒有見過神秘老者,神秘老者的傳說自從他爺爺的口中得知。
黃天策則是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出現了鎮定,點了點頭,略有思索的說道:“果然是如此,有這種實力的人倒像是傳說中那位神秘老者的弟子。”
“那麼我有能力進入那座宮殿,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嗎?”王路順勢問道。
這可讓黃天策一下子就為難了起來——神秘老者的弟子有能力進入那座宮殿拿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嗎?
黃天策似乎有些不願意,此刻也沒有給王路半句回應。
“我其實搞不懂彆人的東西你們守護到現在,已經給了你們足夠的恩惠,為什麼至今都不肯拿出來呢?”王路冷淡的說道,心中卻又有一種想法:哪怕是讓我進去裡麵看一看讓我發現裡麵是什麼都行呀!
“你誤會了,不是我們不肯拿出來,而是我們不能拿出來。”黃天策神色有些狡辯的意味,說道。
“不能拿出來?為什麼?”王路看穿了他們這麵狡辯,直接問道。
“因為總不能說你是神秘老者的弟子就能夠讓你出去,你起碼得拿出證據吧!”黃天策又一次狡辯起來了。
“我拿不出什麼證據,實力就是我的證據,若是你不信的話那便算了,我並不逼迫你,反正你答應了安安的七日證據,我們一定會找得讓你心服口服,乖乖巧巧的讓我們進去。”王路既然知道人家在狡辯,而不是正經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聊下去的了。
黃天策苦笑了一下:“但願你們能夠找到吧。”
“但願我們找到了你不會像今日這般令安安失望的模樣。”王路瞥了他一眼,仙袍飛動,準備踏行離開。
忽有一人上前來拉住了王路的衣袍——黃道武。
瞧他以往的單穿到現在突然很正經的望著自己,王路有些浮想翩翩——你是想告訴我找到了證據,還是說你有權讓我們進去,或許有另外一種的想法那就是你並不喜歡我今日的威脅,想要跟我乾一架?
誰知道,竟都不是如此。
黃道武說:“他走了,我也沒多後悔啊,反而覺得理所當然,這種算不算後悔?程度會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