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趕緊去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匡林猛的想起來。若是以一個少主的身份去宴請獨飛雪,地位上就不適合。
所以,隻能告訴父親,讓父親來替自己了。
“遵命。”心腹躬身退去,出門之時,正好碰上了大公子匡山。匆匆行禮後,便快速離去。
“三弟,乾什麼來著,這麼神神秘秘的。是不是闖禍了。”
匡山走入門內,開口對著匡林大聲說道。
“大哥,你聽我說,是這樣……”匡林急忙的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匡山。
“那趕緊告訴父親啊!父親出麵求情,或許你還有一個好下場。”
匡山穩了穩心神,當下急忙開口說道。說罷,又指著匡林的腦袋,嗬斥道。
“我說你啊,這風流之事能不能彆做了?”
“大哥,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做這事情了。”匡林立刻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道,接著,眼皮跳了條,開口問道。
“大哥,你說父親求情會管用嗎?”
“不好說,不過,就算父親不抱你,我和你二哥也一定會保你。”匡山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誒。”匡林哀歎一聲,跌坐在地毯上。
書房中,猛的爆出一道怒斥聲,片刻,書房的大門猛的被踹開。城主匡晝眉宇間帶著怒氣,大步走了出來。
徑直走到匡林的房子內,一把將匡林提了出來。
“看看你乾的好事,欺負到蜀山上來了?你是不是要想害死爹啊!”
“每天,都是有你的事情,你不能學學你的大哥二哥,你看看他們什麼時候惹過事情!”
當匡晝看到那封卷宗上的字跡,又聽到匡林心腹的訴說。匡晝霎時感覺自己大難臨頭。
平常惹下一些平民百姓也就算了,但今日卻惹下了地位如此之高的獨飛雪,匡晝隻差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你……你給我待在此處,沒有三天三夜不準起來!”匡晝惱怒是惱怒,但是今日若是處理不好與獨飛雪的關係,那才是真正的大難臨頭。
說罷,匡晝猛的甩袖離開。
“去醉香樓,擺下酒宴,晚上,我親自宴請獨飛雪。”匡晝偏過頭來,對著身旁的老管家開口淡淡說道。
“是,城主。”那名老奴點了點頭便便躬身退去。
“林兒,什麼時候,你才能懂事啊!”匡晝仰天長歎一聲,向前走去。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之間,便已經是華燈初上。
“砰砰砰。”有禮貌的敲門聲淡淡傳開。獨飛雪起身,拉開房門,看著眼前的陌生人,開口淡淡的問道。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情?”
“這位小兄弟,我們城主於今晚,在醉香樓擺下了酒宴,派小人前來,是想邀請公子前去,賞我們城主一個臉麵。馬車已經備好,就在樓下。”
那名仆從微微躬身,開口道。
“知道了。稍等。”獨飛雪點了點頭,便將房門再度關上。
“飛雪哥,什麼事情啊?”這時曲筱俏揉著朦朧睡眼,從臥室中走出。見獨飛雪站在門口,便開口問道。
“一會兒帶你去赴宴。”獨飛雪衝著曲筱俏眨了眨眼睛,嘿嘿一笑。手心間寒光翻湧,無形的劍意爬上了一柄匕首,獨飛雪反手,將匕首收入袖子中去。
“我們走。”獨飛雪做好一些準備,對著曲筱俏點了點頭,倆人推開房門。之前那位仆從便立即印了上了來。躬身說道。
“二位,請跟我來。”
出了旅店,早已經有倆兩馬車等候。獨飛雪和曲筱俏上了一輛馬車,那位仆從則是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車夫揚鞭抽打在馬匹上,馬車開始緩緩移動開來。
沒多久,馬車便停在一處十分靜雅之地。
“小友,到了,請下車隨我來。”那位仆從站在獨飛雪的馬車,開口說道。
“此處好清幽。”獨飛雪牽著曲筱俏下了馬車,便被這園內之境所吸引,獨飛雪不得讚歎道。
“請隨我來。”那名仆從低聲開口道,接著,轉身朝著裡麵走去。
仆從在前方帶路,路過一處處更加優美的環境。
此時,自一側的竹林中,傳出輕輕的吟唱聲。悅耳的琵琶響也伴隨著吟唱,傳開。
“盼天盼地,可算是把小友盼來了,快快入座。”
一陣朗笑聲傳來,隻見眼前大步走來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其身上的服飾證明出了地位的不煩。
“見過匡城主。”獨飛雪點了點頭,微微拱手示意。
“誒,這話就見外了,你我都是城主,何來有繁禮這一說。”匡城主淡淡一笑,拉著獨飛雪就坐。
“這位是城主夫人吧,果然夠漂亮的。”匡城主看著曲筱俏,淡淡一笑,隨後,便移動道獨飛雪身上來。
“我那三兒子太不爭氣了,從小就慣著他,看看都給他慣成什麼樣了。竟然敢調戲獨城主您的夫人,老夫已經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還望獨城主能夠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