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江身處於雷霆包圍的海洋中,渾身銀色皮毛散發著淡淡的熒光,將那些襲擊而來的雷弧儘數遞於而下。
麵對著威力越來越加的強大,縱然是鄧江,眉頭也開始皺了起來。
不過,令他擔心的是,隨著陣法的威力變強,在攻擊鄧江時,還會格外分出攻擊,去攻擊虛度飛。
即使是一點點的攻擊,虛度飛也承受不住其中的威力。隻需要一點,便可以將虛度飛打成重傷。
這也就表明,鄧江需要吸引更多的雷霆,朝著自己。不然,虛度飛一旦受傷,那麼就會前功儘棄。
“小家夥,再快一點,我就要堅持不住了。”鄧江目光掃了塞陣法中心忙碌著的身影,隨即咬了咬牙,將手腕上的一串珠子摘下來,扔在虛度飛周圍。
那些珠子落在虛度飛周圍的土壤中,頓時在虛度飛頭頂上空交織形成一道靈力光網,將那些彈射而來的雷弧攔截而下。
有著這層光網的保護,虛度飛反而可以減輕靈力用來防禦的輸出,將最大的力量注入陣紋的修複當中。
在虛度飛的注視下,那一絲的紋路,則是終於暴露在虛度飛的視線中。
雖然說進度有些緩慢,但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裡。沒有這一點一滴的積累,這紋路怎麼可能完成。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這般持續當中,轉眼間,便已經是倆天的時間。
這倆天的時間內,不斷有其他勢力派人打探消息,但卻在鄧江早已設置好的埋伏中,留下了性命。
這些實力不僅沒有打聽到具體的消息,反而損失了一些人口。這等嚴肅,也使得那些勢力,放棄了對這片土地的查探。
宮殿內,一股與平常氣氛截然不同的氣氛在大殿內徘徊著。
溫州餘臉色微微惱怒,陰寒的目光不斷掃向殿下跪下的身影上。許久,憤怒出聲。
“一群廢物,難道派出去那麼多的人口,竟然連一絲有用的消息都沒能夠打聽到!”
“回陛下。那鄧江心狠手辣,在沿路上設置了眾多的機關,導致我方人員損失慘重。”
“混賬東西,派出去那麼多人,哪怕是用屍體也能夠鋪出來一條能走的路吧!”溫州餘臉色一沉,嗬斥道。
“難道地上不能走,天上也就不能走了?”
“這個……,啟稟陛下,鄧江不是平凡之人,那陸地,天空的手段複雜無比,據臣的推斷,那鄧江的領域內必然有什麼寶貝出世,不然也不至於防守的這麼嚴密。”
“以臣所見,陛下應該率領三軍,前去打他一個措手不及。這麼,不僅僅寶貝是我們的,而且,也能夠擴大領域的範圍,何樂而不為呢?”
殿下,一名大臣起身奏稟道。
“嗯……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溫州餘眉頭微微舒張。若是鄧江領域內真的要寶物的話,那麼這樣做來,就是一石二鳥。
憑借自己領域內的強大實力,一些其他的勢力並不會蠢到硬碰硬。
以發動戰爭,擴大領域為戰爭,借此掩人耳目,這樣,其餘的勢力也就不會聞風而來,分上一杯粥了。
“來人啊,給我調令三軍,整頓一夜,明日,隨我出城。”想到此處,溫州餘袖袍一揮,下令道。
“臣,遵旨!”一眾大臣躬了躬身,隨即快速退去。
“哼,鄧江,上一次交手,你壓我一頭,可是這一次,卻不同了。”
“因為,我也到了返祖三重境了。”
……
鄧江在溫州餘領域內這些年安放著的探子也不在少數,得知此事後,那些探子紛紛使用各種手段,將這些訊息傳輸給鄧江。
“果然是忍不住了啊。”在宮殿中,一道略微虛幻的身影盤坐在大殿中的主位上,手中抓著那寫滿消息的紙張。
“鄧江”冷冷一笑,身子發出低微的一聲炸響,隨後,化為一絲精神力量消散開來。
時間過了三天,那道最後的一道紋路,也終於是快要接近尾聲。
而在這一時段內,鄧江所承受的壓力則是越來越大,有著好幾次,險些沒有撐住那猛烈的攻擊。
“還有多長時間?”鄧江眉心間精神力量一動,夾雜著話語,對著虛度飛傳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