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嘴裡不停的念這個,他就站在我旁邊,眼睛盯著我拿著黑色簽字筆的手,我的中指反口,其餘手指夾住筆。
念了許久,還是沒有動靜。我眼睛都盯痛了,可恨的是我還不能說話。在這蠟燭閃爍的燭光下,感到些許冷清。
我快要閉上眼打盹時,感到一股劇痛,就像手被人大力捏住一樣,“閉眼。”老頭子低聲說了一句。雖然低聲,但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畢竟太安靜了,我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的右手沒有知覺,被人控製了一般,在紙上不停的畫圈,一會畫到心裡,一會畫到另一個角。
我隱約聽到老頭子問,“是男是女。”
我的手帶動筆在紙上沙沙的畫著,“嗯,來自哪個地方。”手又動了,我的身體漸漸不能動,感覺到手上的疼痛感越來越重。
“嗯,有什麼目的。”手又不停的畫著,我漸漸失去知覺。
在我要失去知覺時,隱約聽到一句,“怎麼死的。”隨後我看見一個男子,長相清秀,不過脖子上有勒痕,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舌頭伸得老長。
就站在我麵前。看著老頭子,我也看見他的手把在我的手上,簽字筆已經斷了。不過我動不了,就像死了一樣,什麼都不能做。
隨之,我眼前的景象變了,我看見一群學生,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挽著手走在溪邊,男孩說,“小溪,你看,這條小溪就像你一樣,美麗動人,我愛你,小溪。”
女生的名字叫小溪,我知道了。四周綠樹環繞,鶯飛鳥鳴,小溪微微點頭,精致的小臉帶上了一抹緋紅,“嗯,雷子。我也是。”
在這靈氣環繞的清淨之地,兩個還未脫俗,有些稚氣的靈魂,擁抱在了一起,是的,他們接吻了。我在後麵默默的注視著,忽然,我在對麵的樹上看見一個人影,給我的感覺有些熟悉,可我卻想不起來,小溪和雷子手挽手,幸福的走在小路上,走在回去集合的小路上。
我正要跟上去,我的眼前突然變了景象,我看見老頭子這老東西不停的打我臉,一直叫我名字,掐我人中,“夠了勾勒,疼死我了,我又沒犯錯,打這麼重。”我特想一腳給老頭子踢去,沒想到坐久了,腿麻,一下子摔在地上。
“你終於醒了,醒了就好,剛剛把我也嚇到了,小龜,你沒事吧。要是有事我可對不起你老爹啊!”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慢慢站起來,“我剛剛怎麼了,犯得著這麼蹂躪我麼?”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
他像如釋重負般,“沒事就好,剛剛你突然暈了,不過沒倒,老子叫你名字也不回答,筆也斷了,最重要的是,你臉色一直發青,怎麼叫都叫不醒,我隻能這樣了。”
敢情我剛才看見的是真的,“小龜啊,這次我疏忽了,我低估了這東西,先休息下,明天一早,我們去買東西。”
我揉了揉腿,看見桌上的簽字筆已經斷了,而紙上,朱雀處有一個圓,是字和否字有好多個圈,其他好多地方都沒畫過,我看著這紙,腦袋越來越痛。
我索性不看,孩子父親也被嚇到了,久久沒有說話,老頭子對他說,“今晚上把你兒子鎖在房間,我們在這休息到天亮,明天晚上正式開始。”
孩子父親咽了一口口水,“那陽兒沒事吧。”
“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