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隻有這麼一個解釋,才能夠得到最合理的答案。
邊慧儀比我冷靜,先說出話來:“什麼意思,老頭子。”我感覺這兩趟不怎麼好解決,而且有些意想不到,簡直超出了我能理解的範圍。
“因為那個老板娘,進了最後一個房間。”老頭子把抽完了的煙蒂丟進了煙灰缸,“小儀,彆想太多,不關你的事,其實這個問題也很簡單,今天晚上我們去一次,就知道了。”
我明白老頭子的意思,畢竟這兩次困難是從邊慧儀來之後才發生的,是個人都會多想。邊慧儀倒是沒在意太多,隻是點點頭。
我們休息了一會,就和老頭子出了門。來到市場,一直看老頭子選擇五穀雜糧,我以為是買回去熬粥喝,結果是今天晚上要用到的。光是選這些雜糧,都用了兩個小時,最後一樣買了一斤。老頭子又去買了一些李子,在三亞,這些東西也還有。最後,老頭子買了一大卷白線。
回到家中,老頭子把買的十多斤李子全部用榨汁機榨成汁,然後把那一大卷白線丟進去泡了兩個小時。等我們都把這些弄好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我們直接打車到了酒店,分工合作。老頭子負責去地下室,邊慧儀負責去第五樓,而我,負責聯係經理,我讓經理把還剩有的客戶全部遷移,然後簡單詢問了一下老板娘這個人。經理表示不認識,也說她不是這兒的老板。我有些想不通,不知道這老板娘到底是何人。做完這些事情後,我到了酒店大廳等待他們。
幾分鐘後,老頭子上來與我彙合,邊慧儀也下來了。邊慧儀渾身都特彆無力,說:“上麵有些冷。”一看邊慧儀穿的短袖,可能有點受不了。老頭子把那浸泡好的白線事先剪成了兩半,拿了一根去地下室栓在了地下室的門把手上,另一根讓邊慧儀拿到五樓栓在了最後一個房間的門把手上。
“小龜,自己選,地下室還是第五樓。”我不明白老頭子說的話,隻見老頭子把這兩根線的另一頭栓在了酒店大廳內的一個桌子腳上。
“什麼意思?”我問老頭子。
老頭子看一眼邊慧儀,“我們兩個去引魂,留小儀在這,讓小儀給我們做後背。隻要上去後,順著栓著線的門把手那兒一路拉著線下來,就可以了。”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我想了想,也對,我又不會這些,讓邊慧儀給我們做後背的確不錯。“第五樓。”
老頭子也不再說話,直接坐著電梯去了地下室。我也不敢多言,直接奔上五樓。我一進到五樓,就感覺到了氣溫的下降,我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入眼的景象著實把我嚇了一跳,走廊上開滿了鮮紅色的花,我知道,這種話,叫做曼陀羅花。牆上飄著若隱若現的藍色火焰,不,是青色。而感覺確是黑白色的景象。
我還是硬著頭皮往最裡麵走進去,我走了一會就看見了儘頭,也看見了栓著的那個門把手。我放慢了腳步,咽了一口口水,我擔心突然衝出來一個不是東西的東西。
我走進去拉線,由於氣氛,緊張得手抖得不能停,抓了好幾次都沒抓穩。終於抓穩後,我往樓梯口走去,那一瞬間,我感覺不是幻想和錯覺,感覺背後有一個人,跟著我,氣流都發生了變化。我猛然一回頭,什麼都沒看見。
這是不是我太緊張了,產生錯覺了?我心裡一直告訴我,沒事,什麼都沒有。但我還是不停的顫抖,我站在原地半天沒動,直到我心裡輕鬆了一些,放鬆後,我才回過神來。
我看我身後沒有東西,我也不再那麼懼怕了,我慢慢的向前走,手裡握著那一根繃直的細線。走了大概十來步,正要下樓梯時,聽到了我後麵有腳步的聲音。我轉過頭去還是沒有東西,我正準備走,叮,叮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了,就像高跟鞋一樣。
我沒多想,也許是我多慮了,我開始下樓梯,沒下一步樓梯我都會聽見一次聲音,而我每次轉過頭去,都沒有看見什麼。直到我到三樓時,腳步聲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