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則信息有點內容,不知道能不能很容易就把他給找出來了。”我看著櫃子裡麵已經發黃的紙條,上麵的文字異常清晰,但是提示的字卻是很特彆的。
老頭子轉過頭看了看泉公子,然後才認真的開口道:“花甲,指年過60歲的老人,根據這句話的字麵意思,我們應該要去找到這個村子才能夠把事情都做好。”
“這份預言會準確嗎?”突然,我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這份預言出現的時間實在是太早了,根據泉公子所說,存放預言的鐵箱子已經放了,到他這一代已經是第三代。
老頭子站起來仔細端詳著鐵箱子,無論是鐵箱子的做工方麵還是用材方麵,這個箱子的曆史真的已經挺久了。
“這個問題我們先驗證之後再說吧,現在還是有點早,畢竟你老爹也不是普通人,能搞到這些東西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在沒有驗證之前我們還是先不討論這個問題了。”老頭子說是這麼說,但是我能從他的語氣中察覺到他的心思,他自己也說不準,甚至是比我還要懷疑。
箱子我也看過,箱子裡隻有一張紙,單從外表分析,箱子起碼也是清朝,距離至今已經過去了幾十載,上麵所能代表的意思實在是太多了。
“泉公子,若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一趟了,非常感謝你們能夠幫助我們保護好這個箱子,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以隨時撥打我的電話進行聯係。”老頭子掏出自己的老人機迅速弄了一下,跟著老頭子出了泉公子家中時,一輛出租車正巧停下來。
泉公子站在門口,眼睛注視著揚長而去的出租車,心裡有了一個想法,當即他就轉身往旁邊的一個小房子走過去。
小房子裡麵,住著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男孩子,眼睛澄亮澄亮的,泉公子看了也是一陣欣喜:“大木,今天來客人了,這個電話號碼你拿著,有事情就打他們的電話,報我的名號就成,老頭子我完成任務了,我要出去走走。”
“什麼時候能回來?”被稱作大木的男孩子笑嘻嘻的問道,顯然是對泉公子的離開不感興趣。
大木隻是男孩的小名,他的大名叫鄧謹銘,原來是一個孤兒,被出去當清潔工的泉公子給帶了回來,之後他就一直在這兒,讀書這件事泉公子很自然的承擔下了。
但是,泉公子也知道自己的離開不同於往常的離開,隻見他輕輕開口道:“看情況、說不定,也許是有緣再相見了。”
“謝謝!”鄧謹銘一聽,神色一整,隨即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最後一次抬頭時,赫然發現一直養他的泉公子不見了。
……
我和老頭子麵對麵坐在一起,中間擺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東西不多,隻有兩件東西。
其中一件是血滴子,通體血紅色的樣子看著就很嚇人,但是我卻沒有從裡麵感受到什麼不對的氣息。
血滴子長得特彆像一個哨子,但是他的顏色特彆鮮豔,給人一種血液一般的視覺效應。
傳說血滴子的功能非常強大,哨子聲一出,周圍一定範圍內肯定會變成死寂的一片。
除了主人之外,在範圍內的任何生物都會被瞬間抹殺點靈魂,所以它又被稱為死亡哨子。同時血滴子的副作用也非常強大,因為每吹一次哨子,吹哨子的人都會被抽乾軀殼血液而亡。
另外一件就是一個玉簡,玉簡的表麵雕刻有一行文字:血滴子已被封印,需要我的直係親屬的血液解封。玉簡都是一些用來記錄信息的特殊玉石,他們蘊含的能量雖然不多,但是記錄信息的能力卻是特彆強,有一些好的玉石,其體內記載的信息很有可能是上百年前的。
“這是你爹留下來的東西,你隻要把血滴在上麵就能解開封印了,安全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你老爹他不會像彆人一樣對一件事做到這麼狠心。”老頭子餘光瞟了瞟我手中的玉簡,說完他就就迅速過血滴子翻看著,好一會兒才沒開玩笑的開口道。
我半信半疑的伸出右手手將血滴子抓在手裡麵,左手抓著一杆銀白色的小匕首,我對血滴子裡麵暗藏的信息非常感興趣,老爹用這麼多手段留下來的東西肯定有著特殊的價值才對,而我如果能拿到這些隱藏在血滴子裡麵的價值,對我而言就是一種莫大的鼓勵。
匕首鋒利的刀刃劃破皮膚幾秒鐘過後,兩滴殷紅的血液滴落在血滴子表麵,一層淡淡的波紋從血滴子表麵蕩漾著,一股神秘的力量也在緩慢的釋放著,就好像是一位極為恐怖的超級大能人站在我的麵前釋放他的力量一樣。
“怪不得,怪不得……”老頭子看著我手中的血滴子,臉上一副‘終於清楚’的表情,但是我們幾個卻是聽得一臉懵逼。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血滴子,血滴子表麵的波紋帶來的莫大壓力我根本就不敢隨便亂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有恐怖的力量來攻擊我。
血滴子在波紋的持續性出現時,我才注意到波紋的下麵有一些很特彆的東西,這些東西和之前的血滴子表麵並沒有任何關聯,甚至就是直接生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