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的人看著已經倒地的六班,氣勢瞬間囂張了起來,那手掌上冒起火焰的女子,走進雷羌的麵前,看著勉強支撐的雷羌,火焰在手指尖跳動了起來。
“哼,滾開。”
“裁判,他們輸了。”
女子站起身子,朝著裁判看去,伸手指了指已經倒地的六班,裁判點點頭,準備宣布比賽結果。
“等等…”
“我們…沒輸。”
第一獸攻,跳蚤搬家,發動。
錢迢的手中,魂息發動,六班的人,看著發動魂息的錢迢,都不屑的看著錢迢,這個時候了,還在垂死掙紮。
“笑話…你們都已經沒有反抗的能…”
等等,這身體的瘙癢是怎麼回事?
“啊,好癢啊…”
一班的人,都開始伸手在身上撓來撓去,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從脖子處到腳,四處都發出瘙癢的信號,看著慌亂撓來撓去的一班,他們,已經亂了陣腳,此時,連形象都不顧了,隻顧著用各種舒服的抓癢手法在身上撓著,以緩解瘙癢帶來的難受。
“啊…好癢,好癢啊。”
“這是怎麼回事啊?”
一群人,胡亂撓癢著,那幾人的手背上都被撓出了血痕,那一條條清晰的痕跡,伴隨著不小心摩擦時擦破的小傷口,隻見傷口呈現一種暗黑的狀態,這分明就是中毒了啊。
不過一會,那幾人的嘴唇都變得黑紫,下一刻,便重重的倒地了,直接暈了過去,一班的人,皆昏迷了。
“這是怎麼回事?一班的學生暈了?”
“你們看,那個是…”
“天啊,發生了什麼,一班難道就是被那個東西給弄到昏迷的?”
在台上,裁判宣布六班勝利之後,錢迢的魂息流動,從一班的人身上,爬了出來,聚集在了一起,形成哦一個跳蚤,大概有錢迢的拳頭大小,那紅色的身體,在加上奇怪的體型,夜七都有些作嘔,這命魂…實在是…強悍啊。
收回跳蚤之後,一班的人也被人帶去醫務室了,錢迢解釋,跳蚤的撕咬是帶有麻痹的毒素,所以,他們要去醫務室做一下毒素祛除的治療。
“這下何若塵那小子有伴了。”
雲君君看著被抬走的一班學生,才一個早上,第一場的比賽,就已經有五個人被抬去醫務室了,要是繼續比下去,醫務室都可以開一個班了,昨日何若塵還在吵吵嚷嚷說醫務室太清淨了,這下,熱鬨了,他該高興壞了吧。
“夜七,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雲君君看著夜七,沒想到,這樣都能贏,明明沒有反抗的力量了,卻在最後的時刻,扭轉乾坤,反敗為勝。
“在流星流月吹奏的時候,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在她們身上,而錢迢,暗自把跳蚤種子放了過去,在一班的學員身上潛伏,直到他們所有的招數用儘,錢迢才發動了這個技能。”
“可是,他怎麼知道一班的技能都用完了,而且,他怎麼肯定他們不會被一班的技能攻擊,直接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