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藍鳶看著溫月,麵部清冷,絲毫可以任何飯溫情可言,溫月看見藍鳶,就被他的俊美吸引了,兩隻眼睛之中,已經容不下其他的物體了,在空白的世界裡麵,隻有藍鳶的一言一行,那怕他的一個眼神,溫月都深深淪陷在其中。
“月兒?”
“阿爹,正是他們。”
溫月小聲的回應溫廉,溫廉得到溫月的回答,立刻上前,對著藍鳶以及何若塵恭恭敬敬的彎腰鞠躬行禮,十分友好的請走藍鳶和何若塵。
兩人本來就是等著城主溫廉上鉤的,兩人從客棧離開,就進入馬車,一起去了城主府,而客棧裡麵的人看著藍鳶和何若塵的離開,掌櫃的立刻招來小二,詢問小二對這藍鳶以及和若塵可有怠慢之處?
聽到小二那搖頭的動作時,掌櫃的總算放心了,這兩人可是國城來的,這要是怠慢個一二,城主溫廉還不得把他滅門了。
隨著馬車進入到城主府,溫廉各種討好藍鳶,給藍鳶以及何若塵備了上等的廂房不說,還特意讓溫月去陪藍鳶,而藍鳶則來者不拒,但是,也僅僅隻是讓溫月唱些調子,博弈下棋。
藍鳶進入城主府之後,可謂是過得美滋滋,溫廉的招待十分用心,每日都讓溫月去接觸藍鳶,何若塵就好像一個閒散遊人一樣,每日就是逗逗鳥,調戲一下城主府裡麵的美人,要不就是出府去外麵遊手好閒。
“公子,天氣涼,喝杯熱酒暖暖身子吧。”
外麵的天空下著薄薄細雨,溫月在偏房裡麵準備裡酒席,藍鳶看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卻是沒有絲毫的興趣,今日一早,溫廉就把何若塵叫走了,而他所在的院子裡麵,下人奴仆也不見一個,如此明顯的行動,看來那個家夥是做不住了,這才幾日,就準備下手了?
“溫月姑娘近日怎麼不去醫館了?”
“不是一直掛念著醫館的病人嗎?”
溫月倒酒的動作一滯,這裡有一條大魚等著他釣,為什麼還要去醫館呢?溫月的眼神流轉,倒了熱酒在藍鳶的杯中,把酒遞到藍鳶的麵前,溫柔的聲音隨著酒香彌漫在房間裡麵。
“醫館自有我師傅照料,近日醫館新招了一個男仆,醫館不缺人手。”
“既然如此,溫月姑娘還真是閒人啊。”
聽著藍鳶頗有意味的話,溫月麵露笑意,就好像一朵桃花一樣,眼睛閃爍,伸手端起藍鳶麵前的酒杯,送到藍鳶的嘴邊,藍鳶伸手接過酒杯,捏在手中。
溫月端起酒杯,一口把杯中的酒飲儘,然後雙眼迷離的看著藍鳶,藍鳶伸手握住酒杯,遲遲不飲,溫月的手朝著藍鳶的就被底部抬手,藍鳶順勢喝下了杯中的熱酒,緊接著,溫月又給藍鳶倒了幾杯酒,藍鳶都一一喝下了,而藍鳶每喝一杯酒,溫月就露出鬼魅一般的笑容。
“我…我頭昏…”